第十七章：恶化
蝎夫人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结束本次公证，也就是一切尘埃落定，这样的话，她会被虚空之树传送回方才所在的女皇城大本营。
二是抗拒本次公证，当然，这对公证结果不会有半点变更，只不过，她不会再享受到后续的免费传送，也就是落在此地，与苏晓等人决一死战。
蝎夫人现在是有点气晕了，但不是气傻了，转而，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晓，说道：
“希望你的运气够好，否则，你得到的一切都要如数归还。”
言罢，蝎夫人被传送走。
女皇城·1号城区，女皇寝殿内，传送微光消散，蝎夫人与自己的两名心腹出现在此，其中的虫男·埃尔沉默不语，恶豪则是满脸怒容的大步向寝殿外走。
“恶豪，一个月内，没我的准许不许离开女皇城。”
“可是……”
恶豪刚要怒言些什么，但对上蝎夫人的双眼，它宛如泄了气的大皮球，嘟哝道：“女皇，这可是你多年的积蓄，就这样……”
“还有机会。”
蝎夫人说话间，拿出一枚猩红的宝箱，此物有些类似乐园阵营的宝箱，但又有些许不同，倘若苏晓在场，会一眼看出这是虚空之树公证的宝箱。
“据说，开启这种奇物，需要很好的运势，伯吉尔。”
蝎夫人唤来在寝殿外恭候的伯吉尔，下令道：
“去把阿耶莎带来。”
听闻此言，老管家打扮的伯吉尔欲言又止，这让蝎夫人刚平复些的内心，再度有了几分怒意，她稍有咬牙切齿的道：
“说。”
“女皇，温床的女儿们，阿耶莎她……消失不见了。”
听到这话，蝎夫人闭目几秒后，重新睁开双眼：“我知道了，下去吧。”
然而，伯吉尔并没立即退下，反而是一副更加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
蝎夫人差点就没绷住，并非她没有涵养，要不是她经历悠久岁月，换做其他人经历她今天的遭遇，现在已经在大发雷霆。
“咱们囚笼内的所有罪犯，都……”
“都跑了？知道了，下去吧。”
蝎夫人一副有些心累地摆了摆手，让伯吉尔退下。
伯吉尔依然站在原地，一张老脸苦得不像样子。
“伯吉尔，下次有什么事，你一次给我说清楚，别一件件地！往外吐。”
“是是是。”
伯吉尔唯唯诺诺，他低眉顺眼的说道：“其实是这样的，女皇大人，我们那座古代囚牢，整个都消失了。”
“什么？！”
蝎夫人险些失态，但很快冷静下来，示意伯吉尔退下，伯吉尔死里逃生般退出寝殿。
试问，蝎夫人为何是如此神情？答案是，那座古代囚牢，本身就是一件奇物，是第二纪元·炼金文明，为灭法阵营所打造，用于囚困各类强大或诡异的存在，存一批后，统一放逐到永光世界，说起来，深渊大主教，曾经就是那里的住客。
苏晓让布布汪与巴哈，去女皇城的秘密监牢内，救出德洛娜/阿耶莎，刚开始布布汪信心十足，想着，不就是潜入吗，结果却发现，根本潜入不到那座囚笼内，那里是一处单独的空间。
这可难坏了布布汪，可巴哈却有了个点子，它发现，这秘密囚笼和周边区域的空间，更像是镶嵌，不，应该是像拼积木一样嵌合。
有人把这片空间掏空，故意留出这秘密囚笼的形状，再通过某种手段，把这秘密囚笼转移过来，这样一来，就完成嵌合，从外面进入秘密囚牢，并不需要跨越空间层面，也就是无需传送一类，直接走进来就行。
巴哈现在能带着一大片异空间移动，它的想法是，能不能用异空间包裹这秘密囚牢，然后带着异空间移动，把这秘密囚牢给裹挟走。
哪怕用不了多久，异空间就裹挟不住这秘密囚牢，但只要离开女皇城·1号城区这敌方大本营，后续就好操作。
在巴哈尝试用异空间包裹秘密囚牢后，它错愕的发现，这秘密囚牢，居然能和异空间紧密粘合在一起，如果说之前是积木般卡在空间缝隙内，那现在宛如电焊般，把这秘密监牢给焊在异空间内了。
好消息，巴哈直接移动异空间，把这秘密监牢移走。
坏消息，秘密监牢与巴哈的1号异空间近乎融合在一起，就算巴哈自己，也进不去1号异空间了。
巴哈晋升至强从者后，总计开辟出了三处异空间，眼下被强行占据一个，巴哈整个鸟都不好了。
寝殿内，蝎夫人看着手中的猩红宝箱出神，不知为何，她忽然有种，或许有一天，她也会光顾那座「空间监牢」的感觉，立即打消这念头，蝎夫人尝试打开手中的猩红宝箱。
以蝎夫人的公证级别，当然不会有宝箱提示出现，而是猩红宝箱直接开启并溶解，当猩红光芒褪去，一瓶严格密封的药剂，出现在蝎夫人手中，她尝试向虚空之树申请，查看此物的特性，结果发现，此物已是被公证的物品。
蝎夫人稍加思索，就确定，这是强大到让人无法理解的「乐园」，所带来的公证，她查看这瓶药剂的属性。
【古龙秘药（巅峰）】
产地：轮回乐园·圣焰药师。
品质：永恒级·稀有。
类型：永久性增益药剂。
效果：永久性提升20%寿命上限，永久性提升40万点生命值。
巅峰品级加成：饮用后，额外提升15%寿命上限，且对长生种有效！
评分：6000+++++++++点。
简介：圣焰药师的得意之作，提交于轮回乐园与虚空之树的双重公证，已确保此药剂无副作用，但任何个体，最多可饮用一瓶「古龙秘药」。
价格：未获得相关权限，无法查看此特性。
……
看到这瓶药剂的属性，蝎夫人知道，这次是惨败，但还没一无所有，运气最佳是夺来那把「灭法之刃」，这样的话，那灭法者必定愿意付出巨大代价，赎回那把刀。
关于蝎夫人，为何会有「猩红宝箱」内能把斩龙闪开出来的认知，这还要涉及到虚空之树的提示，以及【自我之力】的一条属性，为：
「提示：因该具拟态化身的特性，他与分身、正常化身为不同的判定方式，如敌人击杀该拟态化身，将收到完整、真实的击杀你所对应的提示，且会获得猩红宝箱，该猩红宝箱可开出的物品，将由你进行拟定（需按照猩红宝箱的开箱机制，进行拟定，如获得者选择从此猩红宝箱内抽取装备，你必须在选择好后，提交一件你曾穿戴过的装备）。」
倘若蝎夫人是契约者，那苏晓只能选择一件他穿戴过的装备，放入这猩红宝箱，问题是，蝎夫人根本没这相关的公证。
如此一来，苏晓只需拟定「猩红宝箱」的内容即可，而在蝎夫人收到的虚空之树提示，分明在表示，这是苏晓化身死亡，所需付出的代价，这并非是虚空之树在误导蝎夫人，而是【自我之力】的特性。
试问，苏晓为何选择把【古龙秘药（巅峰）】，放在这「猩红宝箱」内？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古龙秘药（巅峰）】的前身【邪龙药剂】了。
苏晓在上个世界，也就是乐园争夺战时，与邪恶心脏交易过几次，第二次的交易内容，邪恶心脏给苏晓提供了【老龙精魄（特殊物品）】的线索。
随后得到【老龙精魄】后，苏晓自然要将其作为主材料调配成药剂，这一调配，邪恶心脏的陷阱彻底露馅。
【老龙精魄：使用后永久性提升120000点生命值，永久性降低20点意志力属性。】
乍一看，【老龙精魄】是种有代价的增益奇物，【老龙精魄】当初的位置是「灰烬之地」深处的极暗洞窟内，在一只已死去几年老龙体内，或者说，就是那只龙的心脏。
这等实力的龙类，死后十几年内，龙血与灵魂精魄等，都不会腐朽，这个过程要在16～19年后，才会逐步进行。
但更多情况，等不到龙血腐败，就会引来嗅觉敏锐的异兽来吞食，「灰烬之地」的极暗洞窟地形特殊，形成了天然的黑暗环境，这颗【老龙精魄】才存留到现在。
乍一看，这【老龙精魄】的存在很合理，事实并非如此。
苏晓确信，这玩意的来头，不是一般的大，搞不好都是某个龙类「虚空异存在」，类似于茂生之狂乱、烛女、旧日之主那种存在，死后的遗留，被那老龙吞了，然后聚集在其心脏，以及，这就是那只老龙死在极暗洞窟的真正原因。
之所以发现这点，是苏晓在用【老龙精魄】调配药剂时，尽可能放大这药剂增加生命值的特性，那时他在向800万点生命值努力。
同位阶的材料，在生命值的潜力特性，大概也就是在50～70间，苏晓是按照70的潜力，调配的【老龙精魄】，可随着调配，他发现不对，这玩意的潜力，远不止70。
发现这情况，他把潜力预期拉升到200，可他依旧发现，这并非【老龙精魄】的极限。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将其潜力拉升到了50万，结果，依然没到头，可他不能继续拉升，因为这材料，给他种要活过来的感觉，那次调配后，他得到了：
「邪龙药剂：永久性提升10%寿命上限，永久性提升300000点生命值，永久性降低当前30%+150点意志力属性，并大概率导致后续的一段时间内，意志力属性持续滑落。」
之前苏晓用契约方法，确定了这未知存在的特性，为：
蠕动、侵蚀、寄生、戒律。
最后这个「戒律」，才是苏晓敢不断强化调配这药剂的原因，「戒律」代表，只要不贪婪的想饮下这药剂，就不会有事。
甚至于，到了「邪龙药剂」这个阶段，苏晓就隐隐感觉，那个存在有些复苏了，并察觉到了自己，以及在一定程度上，认可与配合药剂调配这件事。
在女皇城的药剂工坊内，苏晓有着大量的、免费的药剂材料，其中当然不缺少一些副作用强烈，但效果也强悍的猛药，他都将其加入到「邪龙药剂」的调配，最终得到了【古龙秘药（巅峰）】。
关于【古龙秘药（巅峰）】的介绍中，说这药剂被虚空之树与轮回乐园公证，无副作用，请看苏晓调配的其他药剂属性：
【活力原液（完美）】
产地：轮回乐园·圣焰药师……
简介：待定（猎杀者可自由拟定）
价格：待定（猎杀者可自由拟定）
……
是的，那简介根本就是苏晓自己写上去的，他作为药剂的调配者，当然有资格去写「简介内容」了，没看到产地是「圣焰药师」吗，要是高阶契约者看到这产地，立马就知道，简介是药剂调配者自己写的。
至于【古龙秘药（巅峰）】真正的属性嘛……
【古龙秘药（巅峰）】
产地：轮回乐园·圣焰药师。
品质：永恒级·稀有。
类型：永久性增益药剂。
效果：永久性提升20%寿命上限，永久性提升40万点生命值。
巅峰品级加成：饮用后，额外提升15%寿命上限，且对长生种有效！
副作用：永久性降低当前85%+350点意志力属性，并在每个自然日内，每隔两小时将进行一次意志力判定，如判定未通过，将进入「邪恶快乐」状态，永久性降低1%的意志力、3%的理智值、5%的自我认知，「邪恶快乐」可重复触发。
警告：如当前的意志力属性为负，所触发的「邪恶快乐」将自动转化为「邪恶快感」，永久性降低50点意志力属性、5%的理智值、10%的自我认知。
提示：此药剂的「副作用」以及与副作用相关的警告与提示，都经过该药剂的调配者与尼古拉斯·凯撒的特殊处理，导致此类属性字体超大幅度减小，需通过「微光级超距显微镜」查看。
评分：6000+++++++++点。
简介……
……
以苏晓和凯撒的手段，的确不能把「副作用」，从一种药剂的资料上移除，那就另辟蹊径，当字体小到一定程度，敌人看不到了，不就等于没有吗，别管其他，你就说，这副作用，写没写在这属性资料上吧。
蝎夫人看着飘浮在身前的【古龙秘药】，她猜测，这是那灭法者，在古龙宝库内获得了某种奇物，并用那奇物调配出的秘药？可古龙宝库已经封存那么多年，真的还能存留有活性的异宝？
不过转念思考，议会长的那颗「古龙血心」至今还有活力，那老不死能活到今天，还没老死到深渊‘复生’，就是因为那颗
「古龙血心」，如此想来，古龙宝库内有含有高活性异宝的可能，还是非常大的。
提高寿命上限的奇物，蝎夫人见过不少，可对「长生种」有效的，并且效果这么强的，她的确首次见。
一个想法逐渐浮现在蝎夫人心中，她好像有办法，挽回些这次的损失，那即将要老死到深渊‘复生’的老不死议会长，肯定愿意为这顶级秘药，付出大代价。
看了眼时间，已临近傍晚，兽主的死讯，早就惊动的都卡因家族议会，今晚就要召开会议，蝎夫人决定，趁机让议会长知晓，她偶得这等奇物，让那边主动开价，才能利益最大化。
……
领主列车，车尾卧室内。
“老大，你怎么确定，蝎夫人会把邪龙药剂，卖给议会长？”
巴哈的翅膀宛如手般挠了挠头。
“我不确定。”
坐在炼金台前的苏晓，把阿姆的血液放在显微装置下观察，阿姆的情况，比预估的更严重。
“那我们岂不是损失了一瓶……危险又高价的药剂？”
“……”
苏晓看了眼巴哈，就继续转身观察阿姆的血液，不过他依旧给巴哈解答道：“我感到，那东西快活过来了。”
“老大你说，那玩意真的是某种虚空异存在？”
“嗯。”
“多强啊？”
“不如茂生、旧日、烛女，但也只弱一筹，它不是落败沉寂，更像是在晋升，一整个纪元的沉寂，让它在复苏后，或许距离烛女它们，只差分毫。”
换做其他人，苏晓当然不会这么详细的解释，不过问这问题的是巴哈。
“哦～，原来这样。”
“那空间囚牢，研究的怎样了。”
“咳～，这么嘛，嗯，老大，您知道的，这玩意的来头肯定很大……”
“继续努力。”
“好。”
巴哈落在座椅靠背上，闭目精神沉浸在1号异空间，继续研究那神秘囚笼。
苏晓又观察片刻阿姆的血液，发现阿姆的血液，已有深渊侵蚀迹象，之前深渊能量只是在侵蚀阿姆的胃囊，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向全身各处蔓延。
更糟糕的情况是，阿姆现在的属性资料内，有着「深渊能量侵蚀中」这一条永久性负面属性。
想解决阿姆的问题，只有两种办法。
1.割以永治。
2.加大药量。
所谓割以永治，就是用苏晓刀术的三重斩魂特性，将阿姆的胃囊斩下，以三重斩魂的凶狠程度，阿姆高概率会永久性失去胃囊这因果存在，情况参考深渊大主教的左臂。
这样一来，就根除了深渊能量的侵蚀源头，后续只需进行深渊能量拔除，即可解决阿姆的危机，再让布布汪给阿姆打造个半机械半生物的胃囊。
问题是，失去「胃囊」的因果存在，阿姆的味觉、食欲、进食、味蕾享受、饱腹满足等，必定会受到这因果剥离的影响，可阿姆的两大快乐，就是「跟着苏晓」与「吃东西」。
让阿姆没了「吃东西」的快乐，其实和让它死掉一半，没特别大的区别，这样看来，就只能选择另一种可能，加大药量。
原本是不能这么选的，因为弄来更多深渊能量侵蚀阿姆的胃囊，让其出现苏晓右臂般的质变，是风险特别高的行为，可现在有「深渊源质」，并且足足35份，让阿姆喝一份，有不低的可能，让阿姆完成质变的过程，并把风险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
看了眼呼呼大睡的阿姆，待这连深渊滋生物血肉都吃的傻牛睡醒，就给其加大药量，在这之前，苏晓还有点积压了好几天的事，需要处理下，他打开提示列表，向上翻看，很快找到：
【提示：你已击杀都卡因议员·兽主（深渊族裔）。】
【你获得85000点庇护城声望。】
【你获得30000枚猎人金币。】
【你获得深渊宝箱·蛮。】
……
苏晓的庇护城声望，成功达到10万出头，但相比灵魂大师的357万，相差很多，而这次回庇护城，局面会有所不同。
除此之外，刃之魔灵吞噬了兽主的所有「深渊系本源能量」，将其转化为了魔灵能量。
苏晓激活「噬魔体质」能力。
「噬魔体质：当魔灵吞噬「深渊系本源能量」，获得魔灵能量时，你可通过吞噬之核，夺取魔灵本次所得的50%魔灵能量，并以吞噬之核将其转化为，你自身体质可吸收的「永久性增益能量」，以此永久性提升你的「基础生命值」与「深渊抗性」。」
按照惯例，苏晓每次是夺走50%魔灵能量，可这次，他加大力度催动「噬魔体质」，硬生生从刃之魔灵那边，给额外夺来一些，大概本次总量10%的程度。
之所会如此，是因为在前几天，刃之魔灵吞掉了暗之女攒了一个月，近乎将「庇护城·多安」周边区域不死不灭·深渊滋生物都清空的「深渊系本源能量」，这让刃之魔灵的魔灵强度提升了820点。
加上更之前，苏晓向「魔灵觉醒」投入了大量的黄金技能点，这也让魔灵强度提升了不少，两者相加，现在的刃之魔灵，多少有些吃撑了的感觉，属于是，近期内对「魔灵源质」‘消化不良’。
也导致，原本属于它那份的「魔灵源质」，难免有积压，苏晓这一夺，就从原本的五五分，变成了四六分成。
依然是原本的流程，苏晓通过「噬魔体质」+「吞噬之核」的双重过滤、转化，得到一种永久性增益能量后，以自身的体魄吸收，相比提升「所有潜力上限阶位」，眼下提高「基础生命值」的速度，明显要快许多。
几个小时过去，苏晓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的同时，感到自己的本源生命力，变得尤为强大，加上以「魔灵源质」提高的，是无隐性特性，完全属于苏晓的「基础生命值」，这感觉就更畅快。
【你的最大生命值永久提升60万点。】
【你的深渊抗性永久性提升11点。】
苏晓的生命值达到811万点，他隐隐感受到，倘若继续保持这种生命力的纯粹，也就是只通过提高「基础生命值」的手段，提高本源生命力，那么当他的「基础生命值」达到破千万的时候，或许是个质变。
苏晓思索到此，阿姆醒来，刚醒，阿姆就发出一阵干呕，它的大手按着胸膛，除大修外，其他情况都面不改色的阿姆，却因此时胸腹内的剧痛，满脸冷汗。
再度评估阿姆的情况后，苏晓来到调配台前，对于其他人，想调配出深度唤醒，阿姆已被深渊能量严重侵蚀胃囊活力的药剂，可谓是难如登天，但药剂学Lv.99+「极限燃炼·四次·满潜力」【巅峰之作】称号的组合，了解一下。
在阿姆疼痛到全身都有所颤抖，额头抵着地面时，药剂调配好。
“喝了。”
不等阿姆起身，布布汪就叼过药剂，巴哈则已经拽开阿姆的嘴，将大量药剂，灌入阿姆口中。
几分钟后，阿姆的疼痛加剧，宛如上岸的大鱼，见此，苏晓知道时机到了。
“给它喝掉。”
苏晓抛出一份「深渊源质」，这东西在透明容器内呈半流体，巴哈给阿姆灌下后，阿姆又扑腾了会，才安静下来。
半小时后，阿姆有点茫然的从地上起身，更迷茫的挠了挠头。
“阿姆，饿。”
嗯，非常好，阿姆最擅长的三个字，这次一口气说出来了，难得啊。
苏晓上前观察，单手按在阿姆肩头感知，片刻后，他盯着阿姆看了几秒，让准备起身觅食的阿姆，心虚害怕的坐在那缩头装死。
“……”
苏晓再度拿出一份「深渊源质」，见到此物，阿姆咕嘟咬了下口水。
“喝。”
苏晓说话间，已经决定，今后得让布布汪看着点阿姆，别让这傻牛什么都吃。
阿姆接过「深渊源质」，打开后，几口饮下，要知道，「深渊源质」和深渊能量，完全是两种东西，「深渊源质」是万金难求的顶级增益奇物，不能说完全没副作用，但副作用很小，后者则是侵蚀同化等远大于所带来的增益。
第2份「深渊源质」下肚，阿姆胃囊位置的深渊气息，依然不稳定，随时要再度从增益向侵蚀转变，那就只能继续。
第3份、第4份、第5份……
一份份「深渊源质」进阿姆的肚里，这吃货的状态可谓是越来越好，当第32份「深渊源质」，被阿姆一饮而尽后，阿姆发出了一个前所未有满足的饱嗝，然后昏迷般，直挺挺从坐姿倒下去，开始呼呼大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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