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陛下好兴致
士兵们庆祝的时候，约翰独自一人回到了大帐当中。
至少现在，约翰什么都不需要处理，可以完全放空自己。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着自己发动这场战争的意义。
等到消灭了卡佩王室之后，自己该做什么？继续扩张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陛下，您不来喝一杯吗？”皮埃尔钻进了帐篷。
他没大没小的，完全把约翰当成兄弟来看。小罗切斯在大帐门口，探头探脑，不知道该不该把皮埃尔拉出去。
约翰抬头说：“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
突然，皮埃尔唉声叹气，在约翰的大帐里到处乱转，那副耍宝的样子让约翰直接从床上跳起来，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你这家伙就是欠收拾。”约翰毫不留情。
皮埃尔逃一般似地跑了出去，约翰有点好奇这家伙怎么这样，于是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后，约翰看到不少士兵围在自己的大帐前。
“陛下，陛下，这里是我们献给您的礼物！”
一群大头兵起着哄，将一名女人推了出来。这名女人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物，在火光的映照下，其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
那名女人的脸上带着恐惧，看着身后的大头兵，又看着眼前的约翰。
前有狼，后有虎，不入虎口，也得进狼穴。
在做过了充足的思想工作之后，那名女人走向了约翰。士兵们吹着口哨，活一副流氓腔调。约翰回头看了一眼，挥了挥手，示意让士兵们散去。
这样充满了暧昧色彩的行为，让士兵们更加起劲。所有参与者都兴致勃勃，准备将消息带回去给自己的战友们。
进入大帐后，约翰开始查户口：“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什么身份？”
“我叫布兰卡，今年十六岁……我的丈夫是一名骑士，但我找不到他了。”布兰卡的声音楚楚可怜，“您可以帮我找一下我的丈夫吗？”
“可以。”
约翰随口答应下来，根本没在乎这件事情。
“不过我刚才保护了你，如果你掉到兵堆里去，我想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物就该知道，这么冷的天，穿着点肯定不现实，绝对是士兵把她的衣服给扒掉了。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总之她不是自愿的。
前现代人的行为，是这样的，但身为后现代人的约翰要做点后现代的事情。
“布兰卡，去帮我弄点吃的。就在我的帐篷后面，有厨师。”约翰说道。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大人，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我让你去你就去。“
约翰讲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并不激烈，但其中不容拒绝的态度，却让布兰卡感到了害怕。她走出去以后，过了一会儿带着一份吃的进来了。
“是什么？”约翰问道。
布兰卡咽了口口水：“烤面包，牛肉，还有汤。”
她将面包篮、小陶锅、放了烤牛肉的木板放在约翰面前的桌上。食物的芳香，勾得布兰卡直咽口水。她已经很久没吃上这么好的东西了。
没错，即使她是一名骑士的妻子，也吃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跟随丈夫行军，本身就是一件颇具风险的事情。能在行军环境中吃饱饭，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更别提吃的好了。
对于约翰来说，这样的饮食，和都柏林的宫廷中相比绝对是降级了的。
但是对于大帐之外的人，这一份餐是他们如何都吃不上的。
“你也想吃？”约翰明知故问。
看着布兰卡的神态，约翰就能知道，她绝对是想吃的。要是现在约翰离开营帐，恐怕布兰卡会直接上去风卷残云全部吃干净。
但大概是矜持，让布兰卡选择了摇头。
“那这是你说的，你不吃。”约翰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战争，是血与火，情欲，是奶与蜜。是军队这个庞大的战争机器的运作。而像布兰卡这样的人，以及那些战利品，就是给军队这个战争机器添加的润滑油。
如若是添加多了，战争机器就会被锈蚀。
约翰想到这些之后摇了摇头。自己好好地享受一下，怎么又跑偏了，到这些东西上了。
自己的压力的确太大了，是该找点方式好好放松放松，免得自己到时候神经衰弱。
于是，约翰看向了布兰卡。布兰卡看着约翰的眼神，就像猫见到老鼠一样，锐利而又戏谑的样子，让布兰卡不寒而栗。
“分你点吃的。”
约翰拿了个木碗，将蘑菇汤倒在了里面，还切了点面包。
看着约翰将食物递过来，布兰卡正准备伸手去接，却被约翰给叫住了。
“不许用手。”
说完，约翰把木碗放在了地上。
布兰卡惊愕地看着约翰，不知道约翰究竟想干什么。
“趴下去，把它吃完，不许用手。”约翰提出了要求。
一想到自己要用那么羞耻的姿势趴下，面对着约翰，布兰卡就感觉十万分的不情愿。可问题是，她要是拒绝约翰的话，恐怕下场更不好。况且，眼前的食物实在是香。
找不到拒绝理由的布兰卡，被约翰绑住了双手，束缚在身后。她屈辱地趴在了地上，像犬类一样进食。
“唔！咳，咳咳——”
布兰卡的后脑勺上突然传来一阵力量，让她的脸蒙进了汤碗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她，被汤呛了好几口。
“真不好意思，脚不小心踩到你的脑袋了。”
约翰明显就是故意的，他的话语里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此时的约翰，就像玩弄猎物的猎人，肆意摆弄着布兰卡，把她蹂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虽然这样子做的确很变态，但解压效果也实在是好。
等布兰卡吃完饭之后，约翰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布兰卡看着约翰，似乎是希望约翰能松开自己手上的束缚。
“出去，让人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泡澡。”
约翰将腿翘在了桌子上，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布兰卡有些崩溃：“陛下，您究竟还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
“等你看到太阳，见到天明，我就放你走。”约翰故作玄虚地说，“所以你现在去吧，我只是叫你去通知一下他们，就这样去。”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布兰卡更加震惊。
自己这样子该怎么出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约翰就伸出脚，用靴尖勾着她的下巴，帮助她直起了身子。
“去吧，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约翰的话完全不像是宽慰，更像是高高在上，熟视无睹的感觉。只是，求生欲望驱使着布兰卡，一步一步如行尸走肉般地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外面就有一点骚动。门口的骑士们似乎是在议论着，帐篷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到布兰卡回来的时候，约翰就看到她面如死灰，仿佛丢了魂一样。
“很丢人吗？”约翰问道。
布兰卡低下头，用哀伤的声音说：“请您放过我，陛下。”
“我是个守信用的人，我说过，当你见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就会放你走。”
说完，约翰就合上了双眼。等到热水被送进来，澡盆也被热水灌满的时候，约翰自己脱光了衣服，进入了澡盆当中。他在热气氤氲中，享受着这份安宁。
一旁的布兰卡已经麻木不堪，见到约翰脱衣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过来，把我的酒拿过来。”约翰对着布兰卡说道。
看着桌上的酒杯，布兰卡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拿，却又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束缚。约翰笑了笑，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许用手。”
奇怪的要求让布兰卡咬了咬牙齿。她现在再如何恨约翰，也只能忍气吞声。
她咬着酒杯的柄，走到了约翰面前，准备将酒杯递给约翰。而约翰故意不接，放了一会儿之后，才从布兰卡的嘴里接过了酒杯。
接过酒杯以后，约翰捏着布兰卡的脸，细腻柔滑的手感顺着指尖传来，勾动着约翰内心深处的某一根弦。
“累吗？”
这个问题，让布兰卡有些愣住。她点了点头，回应了约翰。
“进来。”约翰说道。
布兰卡摇了摇头。
约翰扶着额头：“难道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吗？我让你进来，现在。”
“我的身上还有衣服……”
还没等布兰卡说完，约翰就一把揪住了布兰卡身上仅有的衣物，一把撕得稀碎，然后捏着布兰卡的脖颈，摁着她进入到了澡盆当中。
进入澡盆后，布兰卡看着约翰，眼神里满是恐惧。
“这样不就好了吗？”约翰拍了拍她，“转过去。”
“不，不要……陛下，求您了，我还有丈夫……求求您不要这样……”布兰卡苦苦哀求道。
约翰完全没在乎她说了什么。毕竟，约翰现在是可恶的昂撒歹徒，布兰卡说的越多，约翰就越兴奋。
“闭嘴。如果你不想外面的人知道，那就把你的嘴闭上，一点声音都别发出来。”
“我明白……啊——”
在大帐外的骑士纷纷回头，看了一眼之后，互相点头。
国王陛下好兴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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