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 崩坏倒计时：师者（中）
正午12点
一条位于底层街道的巷子里，几个男人谈笑着，但眼神时不时的看向街边，两侧的巷子口，都有似乎在等人的男男女女。
此时一个背着大包的男人出现在了街道上，他看起来是个推销员，大包里有不少的小东西，这名推销员四下看看，在看到街边几名5科的科员走入了一家餐馆后，他走向了巷子。
巷子口的男人点头示意后，这名看起来有些邋遢慌张的推销员走了过去，他在经过几个男人的时候，马上打开了大包，此时两侧巷子口的地方，这些男男女女谈笑着遮挡了巷子口。
“总共100个！”
推销员说着，吞咽了一口，急匆匆的把一个袋子拿了出来，袋子里是一颗颗鸡蛋大小的黑色手雷，马上对方就把袋子接了过去，推销员急忙拉起了背包，转身就走出了巷子。
一个男人拿出了一些毛巾放入了兜里，拎着袋子一堆人开始四散的离开了巷子。
很快拎着袋子的男人就走入了一家酒馆，他面色紧张的在吧台处男人的示意下，跑向了后厨，在来到后厨房后，男人很快的从厨房侧面一个堆放着杂物的地方饶了过去，进入了地下室。
“头！东西拿回来了。”
地下室里有一堆人正在打牌，还有一些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旁边的沙发桌椅处，牌桌上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点点头。
“有没有被谁盯上？”
拎着一兜手雷的男人吞咽了一口，一副不确定的样子，男人火大的走了过来，给了拎着袋子的男人一巴掌，咔嗒声作响，一袋子的手雷滚了出来。
“你这个白痴，要是出事情的话，你就一个人去坐牢好了。”
一时间房间里的不少人都笑了起来，这是底层101区里的一个团伙份子，将近有100人，和当地的区域科官关系不错，每个月都会给当地的区域科官们一些好处，他们经营着一些赌场，高利贷以及特殊服务店。
现如今这个团伙份子又开始了黑市交易，这一两年来，这个团伙的产业因为城市整体的经济冲击而变得不太稳定。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给这个团伙的头目指了一条路，与壁垒区的犯罪者们进行交易，用武器换取壁垒区的犯罪者们手里的原材料。
一开始这个头目还有些诧异，但在换取了一次后，这名头目也觉察到这是一门比较好的生意，在黑山西北部的地方有一个交易点，交易一次需要收取1000甚至更多的费用。
而带回来的原材料，往往可以根据市场的需求，卖到几千到几万不等，现在城内存在着不少小型的武器加工作坊，这个头目一开始也狐疑，明明5科的审查力度如此的大，但这些武器小作坊依然存在，但多余的事头目也不去想，只要有钱赚就行。
“动作快点。”
头目吆喝了一声，一堆人开始捡地上散落的手雷，这名头目是很精明的，武器这种东西转手换取材料就行，不能自己留着，因为一旦被行事科查到是重罪，虽然手底下有人建议头目，留下一部分武器，但头目的脑袋很清楚，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就完蛋。
最近很多底层的团伙都在做这一块，大家都赚了不少，虽然不知道壁垒区那些犯罪者们究竟是从哪里搞到的原材料。
带货的过程也非常的麻烦，因为稍不注意就会出问题，大部分都是把这些武器给一些普通人，让他们分批的带过去，然后进行交易。
而把武器带出去，带回货物来的大部分都是北部的变异人们，从黑山西侧的地区进出，非常的容易，虽然3科每天都会巡逻，但出去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体力强一点的变异人可以直接翻过黑山。
就在此时酒馆的上面传来了一阵响动，一个穿着侍者服的男人惊恐的跑了下来。
“头不好了，是行事科的人。”
头目马上快速的把东西收好后，转身去到了地下室底端的一面墙壁处，打开了暗门。
“动作快点，从这........”
“抱歉了，请你们全员双手抱头，趴在地上，否则的话，格杀勿论。”
一名表情轻松，但目光锐利的穿着厨师服的男人开口道，头目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记得这个男人是上个月刚刚来到对面店铺里的一名新人厨师。
“我是2科的特别调查官，现在怀疑你们持有武器，进行原材料走私，以及团伙性犯罪，请你们全都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头目还在犹豫着，袋子里的全都是手雷，要是被发现的话，铁定30年以上，犹豫之间头目微笑着蹲在了地上，屋子里的人都双手抱头的趴在了地上。
12点23分
吉恩看着一块光影屏幕上，一家化学物品生产公司，在半小时前被吊销了营业资质，马上从总部派遣出去的特别调查组就着手调查了。
一些规模大的企业，一旦出现问题，都是由各科的总部派遣出专人去调查，而并非由当地的科调查，果然一调查就出现了大问题。
因为这家公司的原材料收购量和物品出售量是完全对不上的，误差区间非常的大，但就是这么一家公司，竟然可以长期的存在下去，现如今根据公司里的采购部的人交代，又牵扯出了一个定期给他们提供原材料的底层犯罪者。
而根据目前5科调查的最新信息，从这个犯罪团伙的地下室里，搜到了100颗高爆手雷。
此时的会议室里，气氛凝固到了极点，吉恩脸上的轻松消失不见了，而现场的理事官们，没有一个人敢看吉恩。
这样的事情是谁也无法料到的，竟然会牵扯出了那么多的东西来，101区临近的三个区的5科成员已经被紧急的调了过去，他们在寻找那名定期给这个团伙提供武器的男人，虽然视频上有找到这个男人，但人口资料库里却没有，已经确定是黑户了。
滴滴滴
吉恩看了一眼号码，0005，而且是视频通话，吉恩接起了电话来。
“你们这群混蛋！”
阿尔法直接骂了起来。
“把事情搞清楚校长，究竟还有多少问题，我现在要亲自带人过去，剿灭那些骡子们！”
短短的几分钟里，被逮捕的头目就交代了一些东西，在北部的很多地方，都有一些变异人帮壁垒区的犯罪者们和城内团伙份子的带货，他们都有一个代号，叫骡子。
一场大规模的抓捕即将展开，这个被逮捕的团伙开始交代了起来，很多人都被供了出来，甚至当地的行事科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些帮助，虽然这样的帮助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提供的。
“我知道，我会解决的。”
吉恩说着挂掉了电话，随后继续查看了起来。
“李婷，过来。”
吉恩说着，一名女性理事官走了过来。
“校长，我.......确实拿了这几家公司的好处，我上缴，真的很抱歉。”
吉恩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看起来这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可以解决的。”
吉恩说着转过身走到了窗边。
“继续处理，我5分钟后回来。”
位于西南部外围挨近沟壑的废弃区域内，一个背着大包的男人笑呵呵的搂着一个女人。
“你该不会待会做什么变态的事吧！”
男人马上就笑了起来。
“钱都已经付给你了，我能做什么，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了吗，我是黑户，只能到我住的地方去。”
女人还是小心翼翼的样子，男人又掏出了100块。
“拿着，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女人接过钱后，还是有些不放心。
“给你姐妹打个电话好了，不放心的话，要是我真对你做什么了，我也跑不了不是吗！”
女人嗯了一声，拿出了电话，在一间废弃屋子旁说了一通后，才继续走了过来，男人搂着女人的腰，不老实了起来。
“到地方再说，这地方脏死了。”
男人哈哈的笑着，不一会女人就捂着鼻子。
“老板，真亏你在这种地方能住得下去。”
“你不也一样？”
男人调侃了一句，女人有些火大，但很快就看到了一间小屋子，男人带着女人进入了屋子后，打开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女人有些害怕，但最后还是在男人的劝说下走了进去。
地下是一间不算大的房间，摆放着一些还不错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包括洗澡的地方都有。
“好了快点，可以开始了，对了，你差不多点就过来一趟，记住要偷偷过来。”
女人笑呵呵的开始准备了起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些衣物，准备换上，就在这时候上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砰
女人刚打算解除掉扣子，她吓了一跳，一个带着鬼怪面具的男人走了下来。
“老板，今天的任务已经圆满完..........”
嗖
伴随着一抹红色的粒子飘过，女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脖子处一抹嫣红，紧接着她瞬间失去了力气，一句话说不出来倒在了血泊中，男人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板，我没做错........”
很快几个戴着鬼怪面具的人便下来了，男人还没来记得说话脖子就被拧断了，随后一名面具男人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又在奄奄一息的女人的脖子上补了一刀，一堆人开始在整理起了现场来。
“记得制造成杀人后逃跑的现场，动作快点，我们最多还有10分钟，行事科的人很快就会过来。”
一屋子十多人都开始在忙活了起来，这里的武器作坊在离着这个男人住的地方3公里远的地方，不是那么轻易能发现的。
很快现场便被一堆人弄得凌乱了起来，其中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已经把死去的男人带到了沟壑的边上，直接扔了下去。
午后1点
位于北部偏西的77区，气温并不算太高，甚至和早上的温度没什么区别，北部的大部分区域都是如此，即使是中午最炎热的时候，气温始终都是整座城市里最低的，最热的时候只有中午3点到4点这一个小时而已。
北部的大部分区域还在修缮，大量的变异人工人在街头上的一些施工现场里进行着街道房屋的修补工作，并不是重建，而是使用石料回收机后，加入岩石凝固剂后，直接在原本破损的基础上重建，而且重建起来的大部分房屋看起来非常的怪异，有很大的违和感，就好像破碎的东西又黏起来一般。
国会虽然已经答应了，会为北部的居民修建好破损的房屋，但都是按照最低的修建标准来的，很多建筑协会的商人们都不想接下这样几乎没有利润的工程，最终是由建筑协会指定的公司过来修建的。
出去掉原材料回收的费用和工人的费用外，基本上没什么钱赚，还必须得严格的控制好工人成本才有赚头，否则的话甚至还会出现亏损，很多商人都不满，基本上和做白工没什么两样。
一阵尖锐的笛声响起，不少还在修建房屋的变异人工人们停止了手上的工作，不少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为了节约工人成本，大部分建筑商想到的办法只有三班倒，每一个班次的变异人都是一样的，但却只能够拿一份变异人的工资，因为一天早中晚三个时段的工作时间是均匀的。
早上10点才开工，中午1点换班，换班的变异人2点开工，5点下班，然后第三班变异人6点开工，9点下班，之所以要三班倒还有一个好处，晚上一些作业现场需要照明设备，而这些设备的电力的使用可以拿到区域内的一笔电力补贴。
施工现场基本上都有建筑公司的人负责三班倒的事宜，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应对之前国会下发的变异人失业补贴，补贴是由7科发放，而这个点子也是7科的人想出来的。
这样变异人们就一个月30天在工作，很难拿得到这份全额失业补贴，虽然有不少变异人极度的不满，现在大部分变异人们干活一个月可能拿到手的钱1000块都不到，而补贴最多也就一两百块钱，但为了生活下去，大部分变异人只能够忍气吞声。
此时几名下班的变异人一脸窃喜的跑向了边缘挨近黑山的一条街道。
“能不能带我一个，勇哥！”
此时一名身形瘦弱的变异人跟了过来，他看到这些变异人们每天工作起来并没有愁容满面，反而隔段时间就会聚集起来喝酒，还会叫上一些女人，所以这名变异人知道他们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工作。
“小木，我们要回去休息，什么带不带的？”
叫小木的变异人看着这10多名变异人，还是跟了过去。
“求求你的勇哥，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妻子要养活。”
最终这名被大家叫做勇哥的变异人点点头。
“跟我来小木，这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人。”
很快小木跟着勇哥他们一堆人来到了77区挨近几个矿场附近的街区，这里现在很热闹，因为矿产再度开工了，大部分变异人都在这里谋生。
街边到处都是贩卖吃喝的变异人摊贩，不少之前被破坏的店铺都开张了，不少变异人们现在正在吃饭，小木跟着一堆人走入了一条七歪八拐的巷子，进入了一个院落里，刚进去小木就惊愕不已的看着院子里，到处堆放着一些武器，而一些变异人正在把这些武器弹药用绳子捆起来，然后放入袋子里，背在身上就出门。
“这........”
很快这名被叫做小木的变异人就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城内武器作坊里生产出来的武器，用来和壁垒区的犯罪者们进行一些矿物提炼出来的原材料交易，而他们是负责送货的，送一次货物有100块，只需要把货物带到黑山外面的壁垒区，靠前一些的镇子里就行。
小木看着眼前的一切，恐惧很快就占据了他的内心，此时他脑袋里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和妻儿。
“勇哥，要不算了，我.........”
一时间十多名变异人愤怒的看着他。
“这是500公斤的弹药。”
勇哥直接拿过来一个麻布大包，让小木背在身上，随后开始吩咐了起来，很快从屋子里的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了1800块钱，随后又把钱分发给了他带来的每一个变异人，但小木有些疑惑，因为他们一共才13人。
“动作快点，我们一天可以往返三次，就是300块，一个月最少9000块，不要怕，只要把东西带出去，然后把对应的东西带回来就行。”
“真的不会有事吗勇哥？”
一屋子的不少变异人都笑了起来，随后一堆人开始上路了，他们绕过了西北部矿场的边缘，直接来到了黑山的附近，小木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做了四个月了，怪不得有钱花天酒地。
“因为我们是团体运输，所以有提成，一次可以背很多的武器弹药出去，快点吃完东西出发了，都给我走快点，今天还有两趟呢！”
随后小木才知道，因为是罗勇带着这些变异人入行的，所以提成全都归罗勇，而罗勇会定期安排大家一起花天酒地，大家也没什么怨言。
“也不是一辈子做这个，时间久了肯定有风险，我们大家现在只能赶紧积累资金，等情况好点了，谁愿意做这个。”
一堆人谈笑着走在崎岖的山边小路上，小木一直在注意着四周的情况，这里过去有8公里，就可以看得到壁垒区，所有人都加快了速度。
只是小木心里还是有些发麻，眼前是一个山峦的转角，根据罗勇说过去后就是平地了，到时候就用跑的，每个人基本上都背着500公斤以上的武器和弹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带头的罗勇笑呵呵的喊了起来。
“出去就加速，跑过去就20公里，半小时就到了，兄弟们，今晚我叫了七八个小姑娘过来。”
一时间不少人都笑了起来，但下一秒罗勇就傻眼了，他背着的一兜枪械落在了地上。
“勇哥怎么了？”
有人问了起来。瞬间对面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请你们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一瞬间罗勇转过身就大喊了起来。
“跑！是行事科的人。”
13人马上丢掉了手里的东西，转过身便直接从山峦处往下缩，小木已经不知所措起来了，然而下一秒，几名闪烁着红色粒子的理事官已经跳了过来，所有人都被念动力制住了。
“大人，我是第一次，我今天只是.........”
小木傻眼的看着眼前一个个被铐上了手铐，蹲在地上的变异人，眼前是3科的人，将近上千人，还有不少5科的人。
午后2点29分
砰
一名站在屋顶上的S级变异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腹部的红色结痂物直接被击碎，他捂着腹部倒在了地上，四周围都是响动声，大量的变异人直接被按在了地上，四周围警笛声大作。
街道上一辆辆5科的管理车在疾驰着，天空中一架架起降机朝着这边飞了过来。
阿尔法拿出了一根烟来，这个院子里到处都摆放着武器弹药，地下室里也是，摆放着大量的提炼原材料。
“这已经不是什么小问题了。”
阿尔法嘀咕了一句，不少变异人都在辩解着，自己只是送货而已，没有参与任何的想要危害城市的行为，阿尔法怔怔的看着下面的不少变异人。
会变成这样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变异人们的生活已经遭受到了严重的威胁，这一切都是因为变异人体内的狂暴化基因导致的。
根据交代的东西越来越多，阿尔法是震惊的，这是行事科整体的失职事件，阿尔法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武器弹药被运到了壁垒区，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壁垒区的犯罪者们，都已经配备上了大量的武器。
“你究竟在干什么吉恩叔叔。”
阿尔法已经听闻吉恩带队的壁垒区的特别监察员的事了，但为什么这么大的问题，却没有得到任何监察员提供的报告。
总是有人想要通过一些特殊的方式方法牟利，武器的来源2科的人已经去调查了，在两个月前2科就开始调查，但始终没办法确定武器的来源，现在已经找到了9个生产武器用的小作坊，但里面的人不知所踪，收缴到了不少的生产武器用的机器。
想要实现光影物质全面化是不现实的，城内没有那么多的光影物资，看着眼前的这名S级的变异人，阿尔法还记得他是去年变异人擂台赛的8强选手。
下面的不少变异人还在说着自己绝对没有参与到危害城市的事情里，一些变异人哭诉了起来，是因为实在没办法生活下去了，才会犯罪的。
阿尔法还在思考着，这件事如果在社会上发酵的话，变异人的地位更加的危险了，但如果不继续查下去的话，城市又会陷入险地，现在壁垒区外有不少的武装势力。
“源头！”
阿尔法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城市的顶端，从这里看过去，只看得到东部的一角，那是希尔曼家族的领地。
不管怎么调查，依然找不到希尔曼家族的犯罪证据，阿尔法最近时不时回家的时候，都会到希尔曼家族的庄园外面，静坐一会，盯着里面的一切。
神们一再重申，希尔曼家族的问题交给神们处理，让阿尔法不要插手，阿尔法最为愤怒的便是这一点，很多问题即使没有证据，但最终指向的地方就是希尔曼家族。
今天又是极为艰难的一天，对外国会已经发表了申明，黑市交易的调查，现场也不允许任何的记者进入，但问题是瞒不住的。
阿尔法也不知道该怎么抉择，第一次阿尔法开始迷茫了，明明很简单的问题，参与了运输贩售武器者，一律按照城市危害罪定罪，这是律法中写得非常清楚的。
城市危害罪是城内最为严厉的罪名，一般是30年起步，以及按照实际对城市造成的危害，以及之后可能对城市社会造成的影响，会增加刑期。
一旦今天发生的事情暴露出来的话，那些没有参与犯罪的变异人们今后生活将会变得更加困难。
滴滴滴
阿尔法接起了电话。
“你打算怎么办！”
吉恩的声音显得比平日里严肃。
“一律按照城市危害定罪。”
“会发生什么！我说过的吧。”
阿尔法嗯了一声。
“如果只是因为他们被生活所迫，或者说是因为制度的问题，而对于这些犯罪视而不见，这种事我做不到吉恩叔叔，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这座城市是没有未来的！”
阿尔法挂掉了电话，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有些沉重了起来，各科的不作为，最终促成了这样的局面。
“怪物就是被这么一点点养出来的，现在怪物已经胃口越来越大了。”
阿尔法说着，打开了光影屏幕，不断有很多商户或者公司都因为存在资质的问题而被调查。
阿尔法攥紧了拳头，她很清楚，即使残忍，也必须得这么做才行，因为罪恶又开始不受控制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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