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 激斗！师徒98（上）
刺眼的阳光下，阵阵欢笑声
咕噜
天痕捂着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看着自己的食物被几个犯人们分走后，他怒意满满的盯着对方，然而身体却是颤抖的，一丁点力气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在监狱里时有发生，自己入狱已经几个月了，在一个16人的房间里，基本上每天都需要给里面的囚犯们跑腿，听他们的命令，因为一旦不听话就会被毒打一顿。
在外面工作每天都要被一些犯人们欺负，天痕已经习惯了，此时几名巡逻的11科科员走了过来，天痕心头一热，想要说点什么，但却被几个犯人恶狠狠的瞪住，天痕闭嘴了，虽然说出来他能够获得食物填饱肚子，但之后回到监狱里，他不会有好日子过。
“你怎么了？”
一名科员问了一句，天痕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
“我摔倒了。”
天痕说着低着头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墙边，靠在墙壁上，仰着头歇歇息着，惨白无力的笑容挂在脸上，这一切根本不是天痕想要的，没有人同情自己的境遇，父亲和妹妹来看过自己，妹妹的情况还不错，总是笑着，还是不会说话。
父亲天明表示会一直把妹妹带在身边，已经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了，好歹能够养活妹妹，而因为杀人后附带的民事赔偿金超过了10万，家里的经济已经落到了谷底。
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滑了出来，天痕马上抹去了眼泪。
一股香气传来，天痕急忙擦拭着眼眶，刚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口盛满了食物的大锅摆在了眼前。
“不嫌弃.......吃！”
卡西莫多结巴的说着，天痕已经饿得急了，眼前这个戴着麻布头套的男人的传闻天痕一进来就听说过，他能够和5科的科长阿尔法战斗，毁掉了半个区才最终被制服，监狱里的人都有些害怕这个男人。
“你还是不要和他接触比较好少年！”
另一碗食物端了过来，海德拉微笑着闲庭漫步的走了过来，把食物递到了天痕的手里，卡西莫多显得有些尴尬，他转过身离开了。
“谢........”
“吃东西之前，好歹擦下嘴上的污垢，我们是人，即使是犯人，同样也是人不是吗。”
天痕感激的擦拭了下嘴边的灰尘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他时不时看看这个名叫海德拉的人，他是整个监狱里最自由的人，大家都这么说他，而且和11科的人关系也很好，他不管去哪里都不需要戴项圈，想要工作或者不工作都行，完完全全的自由，而他也正是著名的海德拉案的杀人犯。
“我刚刚这么说并非是因为卡西莫多是个恶人，所以让你不要和他接触，而是那边。”
天痕看了一眼，已经有囚犯们看这边了，眼神怪异的看过来，他不明白的看着海德拉，肚子已经填饱了。
“相反卡西莫多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真正意义上的善良，这样的人我究其一生都不可能遇到一个的，但大家都不知道，也无法理解，毕竟卡西莫多也是一个极为内向的人，这也是大家不知道的，人们对于不了解的东西，总是会带有偏见，而对于卡西莫多这种曾经犯下过城市有史以来最严重案件者已经不多了，但奇迹的是他犯下的案件里，除了受伤外，没有任何人死亡。”
天痕吞咽了一口，这个案子当时是轰动全城的，多位行事科的高层受伤，8区被毁了一半，但却没有死人，这一点是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
“而你接触他的话，自然会被列为大家恐惧的对象，你不像卡西莫多一样，是恐惧的本身，而是接触恐惧的人，一旦你被添上沾染了恐惧的标签，以后你的日子都不好过。”
天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海德拉微笑着站起身来。
“要不要和我聊聊？少年，你的事我听说过了。”
天痕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了。
“跟我来少年。”
天痕一步步的跟着海德拉走了起来，海德拉直接带着天痕来到了11科的管理部，和一名科官打了声招呼后，天痕便瞪大了眼睛，因为自己今天不用劳作。
一阵后天痕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海德拉启动了一辆11科的运送车。
“上来吧，我带你去兜兜风少年。”
这一切在天痕看起来是不可思议的，真的如传言一般，海德拉是这个监狱里最自由的人。
微风沿着窗户处飘了进来，天痕感觉瞬间凉意十足，车子是自动驾驶的，海德拉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了两瓶冰镇啤酒，天痕更加意外了，海德拉打开后递给了天痕一瓶。
“谢谢。”
冰凉的感觉透过指尖，瞬间就让天痕内里的燥热平静了下来，他吞咽着打开了啤酒，喝了一小口后，仿佛活过来了一般，，酒花四溢，冰凉轻柔的酒花沾在天痕的嘴唇上，他伸着舌头舔了舔，苦中带着一股微甜的醇香。
“怎么样！”
“应该不是工业发酵的，没问题吗？这是那些科员们的。”
海德拉微笑着点点头。
“如果你害怕的话，没问题的。”
说着海德拉拿出了100块放在了刚刚的冰柜里，天痕诧异的看着这一切。
“少年，我刚刚指的不是这个。”
“味道很好！”
海德拉满意的笑了起来。
“活着的滋味，很棒吧！”
天痕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感觉到了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脑门，他怔怔的看着手里还在冒着啤酒花的罐子，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又喝了一口，嘴里除了啤酒的甘甜回味外，还有眼泪的咸味。
“我教教你好了少年！”
天痕不断的抹着眼泪点着头，海德拉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少年不认识字，这款啤酒是城内最有名的一款啤酒，纯麦芽发酵，不采用任何的工业发酵剂，一瓶这种550毫升的要10块，相较于那些一大瓶才几毛钱的啤酒，这种啤酒在城内是属于奢侈品，只不过在上层很常见。
海德拉端着手里的啤酒坐在了天痕对面的座位上，车子还在安绕着既定的路线匀速缓慢的行驶着，只是一瞬间天痕就感觉到长年以来积压在内心里的一切全都释放了出来，对面的海德拉点点头说道。
“身为人的我们如果无法意识到还活着的话，便会没有未来，你叫天痕对吧。”
天痕嗯了一声，海德拉喝了一口酒后惬意的笑了起来。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人早已忘记了自己还活着，活着便是身为人最大的幸运，但大多数人却选择无视这份幸运，每天都在忙活着，为了满足自己想要的一切，每天疲惫而麻木的活着，甚至很多人都无法感觉到这份还活着的喜悦，久而久之只会越来越麻木，记住了天痕，这才是活着应该的样子！无论你身处何处，无论你接下去会面对什么样的事物，只要你还记得自己活着，记得这份因为活着而带来的幸运而感觉到喜悦就行。”
“海德拉先生，谢谢你，谢谢！”
天痕哽咽着，从来没有一个人和自己说过这些话，天痕无数次的在生活的面前，想要得到谁的帮助，想要获得一点点的喜悦，但却从未有过，这些年来因为家庭生活的重担，天痕从没有一天感觉到轻松过，或者正如海德拉所说，从来都不曾觉得自己活着。
“喝完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有空我教你识字。”
天痕惊愕的看着海德拉，他仰着头，喝着啤酒，总是看着远方，在他的身上仿佛看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困境，自由而豁达，这让天痕感觉到非常的震惊，这不像是一个已经坐牢18年以上的人该有的样子。
“海德拉先生，你还剩下11年多就可以出狱了。”
海德拉嗯了一声。
“放轻松点天痕，只要你不想被束缚，那么这世上就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束缚你，享受眼前的一切即可。”
天痕安心的靠了回去，喝着酒，一阵倦意袭来，他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海德拉满意的点点头，他看着这个短短几秒就已经睡着的少年，手里空掉的酒罐子即将落地，他急忙蹲着走了过去，接住了落下的酒罐子。
豁达而乐观的面对每一天是海德拉从书中所学到的最有用的方法，不管是任何时代，深处何地，这或许是人类最幸运的姿态。
看着怀里封皮都已经磨花的书籍，上面烫金的大字也已经褪色了，海德拉回想起这18年以来的一切。
海德拉看过很多的犯罪者，他们从踏入监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监狱这个词汇束缚住了，从未想过自己还活着是多么的幸运，看着手里的这本书，是完完整整的世界毁灭者的言论，这本书是很久以前，自己的假释负责官员，一个叫吉恩的人给自己的，现在那名官员是13科的科长。
海德拉记忆中，只见过吉恩两次，第一次是伴随着鲜血的监狱暴动镇压，第二次则是很多年前，自己快要发疯的时候，他来看过自己，那次谈话后，海德拉从他的手里拿到了这本书。
在海德拉的眼中，吉恩像一抹暖风，但有时候又像是一抹寒风，他不太像人类，他的身上海德拉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不在阳光底下，也不在黑暗中，而是介于两者之间，以一名观察者的身份，看着所有的一切。
这些年来海德拉一直在思考一件事，他看了一眼农业基地更上面的城市，并且已经决定了一件事。
“还有12年，很快了！”
海德拉微微的笑着，他已经决定好了，或者说已经想明白了，城市发展至今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究其原因只有一个，这是一个盲从者居多的时代，如果自己出狱后，城市还是如此的话，海德拉打算给所有盲从者们送上自己的礼物。
一抹阴冷的微笑浮现在了海德拉的脸上，车子缓缓的驶向了远处。
12点39分
“婉柔大人，你过来了。”
几名总务科的女性科员看着拎着饭盒的于婉柔，急忙凑了过去，一堆女性科员叽叽喳喳的说着关于骆家辉这几天在总务科的一些事，于婉柔笑嘻嘻的听着。
“好了你们赶紧去休息，你们总管应该快饿死了。”
于婉柔说着乘坐着电梯上楼了，刚出电梯门，就看到了尹香凛蹲坐在墙根角，一副疲惫的样子。
“婉柔姐，你过来了。”
于婉柔走了过去。
“香凛，你没事吧！”
尹香凛嗯了一声，抿嘴笑着跑了起来。
“婉柔姐我吃饭去了。”
于婉柔穿着便服，她现在都是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独自的完成自己的科学研究，出行都是可以很随意的，因为已经拿到了神们开具的特令，她现在还是属于10科的一名科研小组长，基本上一个月只需要到10科去一两次就可以，最近因为手里的一项生物机械技术的研究，所以已经好多天没有来总务科了，平日里她每天基本都会过来。
“老公，吃饭了！”
于婉柔刚走进去，就闻见了一股香气，骆家辉手里拿着一个鸡腿，一只手在光影屏幕上动着，一桌子的骨头，还有其他的肉类。
“哎呀，你来了老婆。”
骆家辉笑呵呵的放下了手里的鸡腿。
“我这是的确太饿了所以.......”
一个饭盒直接扔了过来，骆家辉急忙双手接住，于婉柔走过去就一把拽着骆家辉的耳朵。
“行啊，我才没来几天，让你不要吃这么高热量的食物了，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骆家辉马上笑着点头说着一些好话，此时门口阵阵笑声，几名理事官急忙先关上了门。
一阵后在于婉柔的允许下，骆家辉继续吃起了肉和她送来的低热量的健康盒饭，于婉柔按着脑门。
“真是的，你好歹听听我的话怎么样。”
骆家辉嗯了一声。
“香凛那孩子好像有些不对劲。”
骆家辉嗯了一声，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消失不见了，骆家辉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很快一项为了解决大部分就业问题的议案就要开始推动了。
这是在去年阿尔法详细规划的变异人等级考核制度之后由神们直接拟定的一份加强版的计划，为的就是削减变异人的工资，迫使一些企业多招募普通人，而且已经严格的规定了每一个企业可以招募多少个变异人，等于强制的让企业空出工作位来给普通人。
现如今11科和12科已经解决了60万个就业位的问题，而接下去只要再让变异人空出100万个就业位来的话，城市的负担一瞬间就会轻松很多，而税收也会有所提升。
阿尔法的本意是想要通过变异人晋级考试来对变异人进行一定程度的管控，但这份计划提出的时候，神们马上赞同，并且完善补充了这个计划，指定由5科的秘书吉尔负责，而总务科这边和这个议案交接的人正是尹香凛。
尹香凛是极度不愿意的，这么做法就是强制的降低变异人的收入，现在变异人的平均工资基本上到了5000，而他们很多人都严格遵守变异人法，变异人最低的收入都是4000。
通常低等级的变异人是在一些建筑工地干活，一个人拿五六个人的工资，而一个高等级的变异人则会给一些富商们充当保镖，以及一些公司充当保安，一些实战丰富的变异人会开一些战斗搏击训练馆，以及一些公司企业都会招募变异人，因为精力比普通人要充沛，力量也比普通人更强，拥有非常良好的身体素质，各行各业都有变异人的身影。
“哎！总觉得大家都如此的艰难，这次的情况应该会很严重才对。”
骆家辉嗯了一声，目前3科和5科的变异人小队已经开始往各区驻扎了，其他科也抽掉了一些理事官包括实战能力强的变异人过去，组成特别联合小队，为的就是在削减变异人工资的时候，一些变异人可能会引发骚乱。
“只能如此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大多数人嘛，只能够牺牲少数变异人的利益。”
于婉柔笑呵呵的说道，骆家辉眉头微皱。
“那你觉得能怎么办老婆大人！”
于婉柔笑呵呵的趴在了骆家辉的肩膀头处。
“你好歹想个办法，毕竟你是总管。”
骆家辉表情略显无奈的笑着。
“我能怎么办？我已经每天筋疲力竭了。”
中午1点09分
“你真的是在工地干过的吗？看你一副油光水滑的样子，你看看你这个皮肤，比老娘这个女人的都要好。”
啪
杰威尔火大的一巴掌打开了妮雅按在自己臂膀上的手。
“滚，你叫什么女人，都那么几年了，你比以前更加的粗野，你这个白痴。”
“哎呀，敢这么和老娘说话，信不信老娘揍你。”
杰威尔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经常被你欺负的小鬼头了。”
李昂叹了口气，愣着头看着这两人。
“我劝你还是少说几句比较好。”
几分钟后，妮雅把杰威尔按在了地上，用手夹着杰威尔的脑袋。
“要断了断了！”
杰威尔疼得脸都发红了，妮雅才松开了手。
“力气还是一样那么大，你真是的。”
李昂笑了起来，妮雅坐下后，一肘子就敲了过去，李昂快速的闪开了。
“别闹了妮雅，难得的三人同学会，我们今晚要好好喝一杯，我带来了好酒。”
李昂说着指了指那边的窖藏20年，妮雅和杰威尔都有些眼馋的看着。
“省着点今晚再喝，今天就喝点普通的。”
“搞什么啊李昂，是你邀约我们的，怎么才带一瓶，起码要带十瓶才对。”
李昂斜眼白了妮雅一眼，这时候上菜了，几个女***生眼睛时不时的看着杰威尔，妮雅笑呵呵的搂着杰威尔的脖子问道。
“怎么，还和那个老女人姘着？”
杰威尔火大的一把捏住了妮雅的脸颊。
“够了你们两个白痴，妮雅这种玩笑别开。”
“我.......我打算和吴倩结婚。”
两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真的假的？”
李昂吞咽了一口，妮雅一巴掌拍在了杰威尔的背脊上，卷起袖子抡起胳膊握紧拳头。
“如果要买房子，老娘亲自来帮你建，老娘现在我的技术可是业界一流。”
“不过你买得起房子吗？”
李昂问了一句，接着说道。
“要不要我先借你几十万，你慢慢还我。”
“那还真是帮大忙了，你可别反悔。”
李昂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来。
“卡号多少，立马转给你。”
妮雅打开了一瓶酒，拍着手说道。
“果然不愧是酒厂大老板，豪气。”
杰威尔尴尬的笑了笑。
“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和你借几十万，我打算到一家男性内衣公司当模特。”
妮雅上下瞅了瞅杰威尔。
“娘炮身材，会有人喜欢？”
李昂点点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杰威尔又火大的和妮雅争辩了起来，说妮雅现在比男人还男人，两人嘴炮相互打击了起来，李昂则慢悠悠的在一旁倒着酒，不管什么时候聚在一起大家总是很吵闹，这份从小学开始就有的情谊，到现在没有任何的变化，李昂也明白这都是多亏了妮雅。
现在在建筑业里，有一家规模虽然小，但全体都是变异人的闪电建筑公司，非常的有名气，建设速度堪比闪电，收费也不贵，很多工程可能需要一两个月完工，但交给他们只要一周就可以完工，质量也是有保障的。
“对了妮雅，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吗？现在你们家可是........”
“别提我们家。”
妮雅接过李昂手里的酒，杰威尔叹了口气。
“我还真是没见过，都那么大了，还在叛逆期的小孩。”
妮雅冷哼了一声。
“老娘我现在日子过得挺好的，天天吃肉喝酒唱歌，回去干嘛？回去给那些白痴们当傻子吗？我不回去更好，我父母压力小点，我一回去，家族圈子里那些白痴们肯定天天说这个说那个。”
李昂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了，小武他们也希望你有空回去大家一起聚聚，我倒是不像你们两个那么薄情，我时不时还会和那些同学们聚餐，就以前我们这帮人，大家也希望我通知你们两一声，有空大家聚聚。”
“那些白痴，肯定已经变得和他们老爹老妈一样。”
杰威尔也点点头，李昂笑着摇了摇头。
“特别是季末，他希望你们可以有空一起吃个饭。”
“我没空！”
妮雅说着，杰威尔也点点头。
“我明天就要去那家内衣公司了，好歹得赚点钱，买一栋房子才行。”
李昂叹了口气。
“我说你们两个何苦，你们只要稍微低头下，你们两的家势可是城内数一数二的。”
两人端着酒杯异口同声道。
“喝酒。”
李昂无奈的笑了笑，三人谈笑着愉快的吃过饭，都有些醉意了，聊起了过去的一些往事，大家都是开心无比的，过去的一幕幕不断的浮现出来，三人也决定今天痛快的喝一天。
“走，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下，然后下午接着喝，喝完了逛会街，晚上接着喝。”
妮雅站起身来，三人都有些醉了，相互搀扶着离开了这家餐馆，妮雅开心的搂着两人，路过的人有些异样的看着她，只不过妮雅不会在意任何人的目光，过去或许会多少在意，但现在却完全不会，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自己，熟知自己的人知道自己是谁就行。
街道上的阳光有些耀眼，三人哼唱着以前学校里老师教唱的歌曲，摇摇晃晃的走在街道上，在洒满了阳光的温热街道上前行着。
“白痴，老子的窖藏二十年。”
李昂突然间想起什么，推开了两人转过身把腿就跑，那瓶酒可不是假的窖藏20年，而是真的，三人追打着在街道上狂奔了起来。
而就在此时，刚过2点的瞬间，一条消息公布在了国会的页面上，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这条消息讨论了起来。
上面写着关于变异人等级评定的具体实施细则，将会在2月1日正式公布，届时会严格的由行事科设立变异人等级测定的一系列相关事宜，变异人必须参加等级测定考试来拿到对应的变异人等级。
有不少人猜测了起来，国会究竟又要干什么，大家已经习惯于看待变异人身上佩戴着的由一些机构发放的测定徽章来识别变异人的等级。
“这行事科又打算干什么。”
“对啊，真是一天都不消停。”
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后，又一则消息流传在了网络上，并且很快的发酵扩散了出去，这条消息的内容是这个变异人的等级测定，是和变异人被人雇佣后能够获得的最高工资挂钩的。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各大媒体板面都开始报道起了公会公布的变异人等级测定的事，以及这条突然间流传开来的消息，一些记者已经开始向行事科确认是否属实，但得到的回答是以国会页面公布的信息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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