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是这样，还是这样
方宁顺利地取到《空间挪移之术》，心情畅快。
从此之后，咱也能来无影去无踪……地吓人玩。
高兴之下，方宁大着胆子伸手摸摸汤姆虎的脑袋，后者顿时流出一丝享受表情，果然猫性难改……
“这一颗蜜汁丹药，就送给汤兄进补吧。”方宁拿出一颗淡红色丹药，推到对方面前。
汤姆虎立刻虎眼一亮，伸出满是尖刺的血红大舌头一舔而走。
“多谢典狱长大人，您还有什么要小虎教的东西，尽管直说，我汤姆森，在上界也是见识广博的。”汤姆虎心想，一本残缺不全的入门空间术，就能换来这样珍贵的丹药，不亏啊……
汤姆大爷还有好多这样的破烂功法……都是那些死掉的家伙遗留下来的。
方宁“呵呵”一笑，寒暄几句，就扬长而去。
汤姆猫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开始还挂着笑容，随后不知不觉间垂下脑袋。
刚才得到丹药的喜悦，不知为何，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它只是觉得有些难受，这个年轻的典狱长，白龙尊者，看起来真好骗，真大方。
一如曾经的自己……
那时候，也是这样对身旁的猫同伴毫无芥蒂，一心信任，从不小气。
最后却因为不多的元气资源，被两面三刀的猫出卖，濒死之中仓皇逃下界来，从头开始。
它抬头看看这一片绿意盎然的土地，白石人勤勤恳恳地劳作，还有一个最勤恳的，几乎不知道什么叫偷懒。
这是多么好的基业与同伴，如果自己也能有这些，说不得也不会踏上那条满身血腥的死亡之道……
汤姆猫从没有亲自动手杀人，或者屠戮无辜过，它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一定要站在干岸上看戏。
结果就是它避掉无数生死危机的同时，也让它的精神意志一直得不到血与火的磨练，并非它自以为的那么强大。
……
方宁自然不知道汤姆猫的心理变化，每个卧底的心理都是复杂的，他不可能去操心这个。
现在他正在给大爷制定突击方案。
“后路备好，就可以直捣黄龙，踏破陷阱，取走宝物。”方宁意气风发地说着。
“前面都好说，那里真会有宝物么？”系统大爷疑惑道。
“既然是用来做诱饵，那就得有个差不多的，不会有吹的那么好，但也不会太差。”方宁肯定道。
“原来如此，那赶紧走，别让我的宝贝久等。”系统大爷说完，侠客甲就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方宁知道大爷使用了空间挪移之术，但却没啥眩晕的感觉。
看来苟在系统空间，就不会受到法术影响。
这还真不错，自己真担心会出现头昏难受的情况，曾经晕过长途汽车的方宁表示，那绝对不是好体验。
少顷，方宁透过系统视角向外看去，就见一片奇景。
远处是朦朦胧胧的山脉，近处似乎是一条枯干的河床沙滩，但方宁知道火星上并没有河流，大概是风化后的岩石带。
暗红色岩石，粗大的砂砾，零零散散，映射出一个毫无生机的世界。
方宁想到一个问题，开口道：“这里几乎没有氧气，大爷你是怎么呼吸的？”
“不需要呼吸，我全靠内力运转获取生命能量。”
“没听懂，我只知道自己身体已经是半龙人状态，大概真不需要寻常意义上的呼吸运动。”方宁放下对生存环境的担忧。
“宝贝在哪儿？”方宁接着道。
“我也不清楚，明明是按照给定的地图挪移过来的，哪里有什么红光冲天？哪里有什么重宝出世，果然都是一群骗子，只是想诱我上当。”系统大爷气急败坏道。
而在这时，一个声音从眼前的河床上响起来。
“欢迎来到火星坟场，肮脏的地球人，天道的走狗，一身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恶臭气息的原始人。在这里，将给你举行葬礼。”
话音一落，那条枯干的河床，突然发生变化。
一连四个地球人，在河床上出现。
他们两男两女，相貌奇怪，似乎经过整容一样，全都是面如银盆，再形象点说，都和烧饼脸差不多。
圆又大不说，关键上面还布满着坑坑洼洼……
谁家整容不都往美整么，还有专门把自己向丑整，这可真是匪夷所思。
只能说精神的力量真是大，可以让人无视普通的常识。
“你们就是精神月人？”侠客甲淡淡道，“长得还真是有月球的风格。”
“少废话，侠客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终于闯进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一个烧饼男，跳将出来，对着侠客甲破口大骂。
“土鸡瓦狗，滚！”侠客甲只一声吼，顿时沙石弥漫。
附近河床之上，就像卷起十级大风一样，许多巨大的石头都被刮走，冲着4个精神月人碾压过来。
“哼，这种小把戏，也想在我们面前卖弄？”
第一个烧饼男伸手一指，周围风波平息，沙石都被定住，顿时显示出其强大的功力来。
“他们实力，似乎都在湖泊级，这也太过可怕，人族的湖泊级屈指可数，为什么这些背叛者‘月人’，接连四个都能突飞猛进，一路冲到湖泊级？”方宁百思不得其解。
“这有什么可怕？真是再好不过，还以为这一回要白来一趟，原来重宝就是他们啊，打死4个那可是40亿历练！我才不关心他们怎么突飞猛进的。”系统大爷难得强调道。
“你懂什么？就知道刷，”方宁无语道，“若是弄明白他们如何提升实力这么快，那以后咱们种历练，性价比和效率都会提高极多。”
“哦，大富豪高明，我知道该怎么做……打死3个，留下一个。”系统大爷回道。
“孺子可教。”方宁满意道。
侠客甲淡淡地注视着四人，面无表情，浑身一点杀气都没有露出来。
四人嘲讽过后，相视一眼，突然转身就跑，分成四个方向，有的遁地，有的遁空，看来他们做了足够多的功课，知道眼下侠客甲至少有一个弱点。
那就是对方一次只能追击一人，多弄出几个，就足够缠住他。
反正对方又没有分身。
这些人一边逃亡，一边还猖狂地笑着：“我们就看看你能一次能追几个人，能挑几个人？”
“是这样？”侠客甲一个空间挪移，来到一个遁空者的前面，将其一剑刺死，神魂消散。
“还是这样？”他再一个空间挪移，来到地下某处空隙里，某个遁地者，惊恐地看着对方。
“你怎么会空间挪移的手段，你不该会的！明明昨天的情报中，你还不会，果然那潘家老大说的没错，你真能氪敌制胜！”
“一天的时间，足够学会的，学不会的，是你们太笨了。”侠客甲淡淡道，又是一剑，将这个遁地者一下刺死。
“堂堂湖泊级强者，就这么死了，会这么弱？”方宁虽然看得爽快，但还真有些不敢相信。
之前那道虚幻人影，可比他们的表现强得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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