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享受(你能接受比自己大六七岁的)
陆孟感觉很新奇, 好像她找了一个男人,然后这个男人他是一个双黄蛋,她得到了两个完整的蛋黄儿, 睡了两次雏一样的够本。
陆孟向来很坦荡自己的感觉, 着实狠狠享受了一番。
乌麟轩失去了关于两个人之间大部分的记忆,这导致他对有过的经验都变成了空白。
而且这种空白又不是纯粹的空白, 只是人格上面的青涩,一但正菜上来了就开始“老马识途”。
这种又有视觉刺激,又不需要从头教起的感觉属实是太现成了, 太新鲜了,陆孟有点没能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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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麟轩直接以内力绷断了手上的发带,而后从床上下地, 站在床边上不远处,瞪着陆孟说:“你将我当成什么,囚犯吗?还是下奴!”
陆孟啧了一声, 有些懒洋洋地斜撑在床上, 看着乌麟轩奓毛,说:“殿下你先别急着发火,不喜欢就不这样来嘛, 光着脚在地上站着作什么, 快上来。”
“你就没想什么,关于……手腕?”陆孟说:“你好好回忆一下,之前太子殿下可是非常喜欢这种调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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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麟轩反驳, 手抓着自己的手腕搓了搓, 正要再和陆孟分辨, 突然间脑中闪过了什么,一些零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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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麟轩又后退了一步, 满脸崩溃地看着陆孟。
额角和脖颈之上的青筋,一寸寸地鼓起来跳来跳去。
乌麟轩勉强挺直脊背,咬牙说:“我乃……当朝太子!你怎能……”
他说一半,提着的那口气因为陆孟突然爆发出的笑声又散了。
“哈哈哈哈哈……你干什么,你不会还要哭一次吧?”陆孟说:“现在可没有一个皇家猎场给你钻进山里打猎,平复好几天心情。”
乌麟轩的表情沉下来,他虽然有这方面的一些零散记忆,但是他还是无法接受。
他沉着脸问陆孟:“你怎能如此对我?”
陆孟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说:“何止呢,我还能更过分,太子殿下,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杀了我?”
乌麟轩确实……确实在想,他在这女人的面前暴露良多,被她如此戏玩,若是有朝一日,她敢对自己不起,他定要亲手扼死她。
但是他被陆孟猜出了心思,眉梢一跳,她怎么可能猜得如此准确?
“你还在想,要是我对不起你,你就要活活掐死我,你享受那种猎物死在掌中的掌控感,对不对?”
陆孟看着乌麟轩说:“别想了,想了也白想。你想杀我的次数多了,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太子殿下你就不能承认吗?”
“你作为一个天生的掌控者,你却喜欢被人管束和掌控。”
“你放屁!”乌麟轩闻言脑中天雷滚滚,反应十分过激,甚至都飚了脏话。
他看着陆孟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洪水猛兽,嘴唇颤抖着却再找不出一句什么话能够反驳。
陆孟言语如刀,一刀刀戳在他难以忍受的逆鳞。然后看着他又如从前一般,挨着个的激烈排斥一次,还挺有趣儿。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来嘛,”陆孟说:“宝贝儿,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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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些玩闹的心思都收起来,做出一副温柔依恋的模样,“宝贝?”
宝贝。
乌麟轩站在地上眼神闪烁。
这两个字像是有无尽的魔力一样,他听在耳朵里,不知不觉地就……就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像是他的骨血筋脉之间,延伸出了无数的细丝。他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被这些细丝拉着,那句听上去极其轻浮的“宝贝”,就是催动木偶的符咒。
他坐回床边上,任由陆孟从他身后攀上他的背,笑着在他肩膀上落下湿漉的吻。
“还来不来?”
陆孟贴着他耳边问。
她还意犹未尽。
但是乌麟轩的理智和欲望却在剧烈的拉扯,像一尾活鱼一样在岸上挣扎。
他的眼中纷乱,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上,像一个被诱导着堕了魔的仙君一样迷茫。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能纵容一个人到如此地步?
“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孟卡着他的脖子说:“来不来!”
“不来。”乌麟轩最后理智战胜了欲望。
“快下午了,我要迎接犒军的车队。”他还没忘了自己的正事儿,虽然他现在也很想“君王不早朝”。
但是不早朝的君王早晚会被人反了,会被人夺去权势,他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
于是乌麟轩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和头发。
他其实心中还是有些生气的。
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太子妃在床笫之间的某些癖好,更不能接受他之前竟然接受了。
总之就是……两个人才天地不知晨昏不变的酣畅淋漓了两次,现在乌麟轩就开始郁郁寡欢,绷着脸不说话了。
陆孟看他那样子,啧了一声,自己转到了床里面。
傲娇鬼。
乌麟轩整理好了自己,余光一直观察着床上的陆孟,想着她把自己惹了怎么也该来说几句好话的。
至少像之前一样叫几声宝贝。
结果她竟然就不理自己了。
乌麟轩心口压着的气不上不下,又拉不下来脸先开口。索性就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把外间本来就摔碎的几个茶盏又踢得更碎了。
做妻子的难道真的不怕夫君生气?
乌麟轩不理解。
他去洗漱间洗漱,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陆孟起身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还哼哼着乌麟轩从未听过的怪调子。
然后也踢了一脚地上碎瓷片,“啪”地一声,瓷片撞在了洗漱间的门上。
正洗漱的乌麟轩吓了一跳。
而后他嘴角不自觉地一勾,以为她是要来给自己台阶儿下的。
结果乌麟轩在洗漱间磨磨蹭蹭的,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等到人来哄他,反倒是听到了外面门开的声音。
“小二?”陆孟喊了一嗓子。
乌麟轩又在想,或许她是饿了,准备让小二上吃的。想要借着两个人吃饭缓和。
他总算是整理好自己,先从洗漱间出来,然后端端正正坐在桌边上等着。
等来等去,等到了小二来赶人。
“客官,您看,跟您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已经走了,帐也结了,您看……您还是要继续待着,续一夜的房钱,还是这就走了?”
“或者是客官您想吃点什么,我这就要厨房给您准备。”
乌麟轩人都傻了。
“你说什么?”乌麟轩觉得自己耳朵出现了毛病。
他看着小二问:“你说跟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她走了?”
小二扫了一眼地上到处都是碎瓷片,看着乌麟轩的眼神里面甚至都带上了一点复杂。
“是走了是走了,把房钱都付完了。”小二说:“噢对了,那位姑娘还给您留了钱。”
小二说完从自己的袖口当中掏出了二两银子,放在了乌麟轩的面前说:“那位小姐说了,这是给您的……辛苦钱。”
小二音调有些奇怪,实在是这青天白日的,他其实有些羞于启齿。
不过他瞧着这位公子长得实在是金尊玉贵,不像是干那种营生的,还穿着链子甲呢,说不定是军营里面的军爷……
所以小二看着乌麟轩的眼神不敢带上什么轻视,就只是恭恭敬敬地把陆孟交代的都说完了。
乌麟轩看着桌子上面的二两银子,愣了好一会儿脑中又闪过了一些残碎的画面。
然后突然间“噗嗤”一声笑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太子妃在用行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之前就是这样我以后还会这样,你受得了就受受不了咱们就拜拜。
乌麟轩还真的把那二两银子收起来塞进了袖口,对小二说:“不用续房钱了,我这就离开。”
他下午还要迎接犒赏的车队,他的人也会跟着车队过来,带回皇城当中最新的消息。
他有很多正事要忙呢。
从酒家出去,乌麟轩特意眼睛在路上找了找,没有能找到熟悉的身影,稍微叹了一口气。
还真的走了。
连饭都没吃,说好的一起吃这家酒楼的招牌菜,结果就只是……
乌麟轩一想起两个人刚才的那荒唐事儿,不光是耳朵,整个人的身体都热起来。
他们真的非常的契合,乌麟轩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竟能如此快乐。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上,不受控制地回想了一会儿,就赶紧把那些画面都从脑海中清除。
不行他不能老想着这些。
可是他的太子妃是真的“吃完”就跑了吗。
是跑了。
不过陆孟并没有马上回到军营,好不容易来一趟重光镇城镇之中,陆孟当然要来得够本啊。
她现在两条腿其实还有点发软,乌麟轩久旱逢甘霖,属实狂野,但是发软不影响吃喝玩乐。
陆孟自己找了一个之前来过的酒家,要了一大堆的菜,吃完了之后又打包带走一些。
正看得来劲儿呢,营帐外面给陆孟守着的两个小兵突然间低声道:“太子殿下。”
“当然是太子殿下你呀,太子殿下三从四德真乃是皇城当中‘闺秀’典范,从今天太子殿下出来的量来看的话……太子殿下这段时间非常地恪守己身。”
她想了想延安帝后宫当中的那些女人,有一些不就跟她在现实当中的岁数差不多吗?
陆孟试图给乌麟轩安利:“不喜欢吗?这多刺激啊!这家的老爷已经年纪太大了,梨花压海棠是压不住的啊!”
他就躺在这儿,怀里抱着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懒散的。
乌麟轩说:“我父皇要从江北把她给折腾到皇城,美其名曰是保护她和孩子,实际上是想要以此来威胁我。七个多月快八个月了吧,八个月折腾下来的孩子怕是活不了的。”
学完了之后又说:“没劲。”
乌麟轩翻了一页话本子,把陆孟朝着怀里勾了勾,说:“也没什么,就是我们的孩子有点危险。”
“没错。”
又兵行险着,演了一出“忠犬护主”去了半条命,彻底赢得了延安帝的信任,将延安帝身边多年的老太监都给坑进了宫中诏狱。
因为如果在一起,对方敢把他当成一个妓子一样的戏耍捆绑,他绝对会把对方给杀了。
他就飘来飘去的飘到了这儿来。
他今天迎接了犒军车队,和皇上派来边关的人虚与委蛇,也跟自己的人会面过,了解了皇城当中现在的势力发展。
一般这种事情发生了之后,他如果没有把对方给弄死的话,就是跟她分开了。
乌麟轩伸手捂住了陆孟的嘴,他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又被灌了一耳朵的污言秽语。
打碎他金身的不是他的信徒,但他允许她亵渎己身。
“你会说‘这是在军营!你怎会如此的不要脸!’”陆孟看着乌麟轩,故意压低着嗓子学他的话。
“我是说……”乌麟轩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决定不跟他的太子妃辩解。
乌麟轩没说话,拿过了陆孟拿着的话本子,开始看了起来。
至于乌麟轩……陆孟估计着他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怕是几天之内缓不过劲儿都不会来找自己了。
乌麟轩坐到了床边上,并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勾起了陆孟一缕头发,在手指当中慢慢地缠着。
这次换的是太子的朝服,绣金描龙尊贵无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
乌麟轩黑着脸说:“我有一群庶母,你觉得我要是与她们有所苟且,刺激吗?”
那条老狗还以为自己中的只是毒,被激怒就要发疯了,已经用保护太子妃为理由,派人去接江北那个“太子妃”,企图用此事拿捏住他,好让他在南疆老老实实地呆着。
乌麟轩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眯着眼睛问陆孟:“你说谁是大家闺秀?”
“端肃妃为了接手鹰影卫,把我二哥的那些妻子都塞进了一个寺庙里。寺庙里的和尚可真多呀……香火不旺盛,肯定什么主意都会打的。”
陆孟:“……你是说江北的那个太子妃?”
想到她心中就会觉得放松,想到她白天那个时候急切需要自己的样子,就会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
“放心吧,就算是假的,如果这个孩子出了什么闪失,我会让我那个好父皇背上一个残害子孙的罪名。”
在街上也买了很多的点心,好的坏的都买了一些,给踏雪寻梅买了半兜子。
“这话本子有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乌麟轩声音顿了顿,凑到陆孟的耳边说:“你就是想看这个嫡子和庶母之间的奸情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能够如此贴近乌麟轩的内心,那就只有怀里的这个。
陆孟这次有点震惊,被挤的朝着床边一边挪一边压低声音喊:“ 哎哎哎,你做什么呀?这可是在军营里啊,我喊一嗓子周围的军医可都能听到的。”
陆孟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连坐都没坐起来,朝嘴里塞了一个蜜饯,然后含糊说道:“殿下这次这么快就想通了?”
陆孟一听就笑了,乌麟轩的眼睛可真毒。还是从中间部分看的,这个时候话本子里面的那个小妈,根本就没跟儿子说几句话呢。
陆孟被捂住嘴就露两个眼睛,眨巴着看着乌麟轩,还对他抛媚眼。
他下垂的眼中满是复杂的算计,不过手上的动作却非常的有序,而且温柔。
陆孟给槐花和长孙纤云包括猴子都带了好吃的,把那一大包子不太好的点心拿去喂踏雪寻梅。
于是乌麟轩沉默片刻,竟然脱了靴子挤上了陆孟的小床。
乌麟轩脚步一顿,虽然他不记得关于那件事详细地记忆,只有一些零碎的画面。
陆孟则是看的嘿嘿嘿直笑,乌麟轩就伸手掐她的腰:“以后不许买这种东西看!”
就连那些污言秽语,仿佛听上去也没有那么不像话……
陆孟在他的臂弯里头,仰头看了看他的下巴,冒出了一点点胡茬。
不过心中那种刚长成的成年狮子,因为即将对上老狮子的慌乱,真的彻底缓解了。
乌麟轩噗嗤一声笑了,活活被陆孟逗笑的。
“可是……”
允许她渎神。
“那就别喊。”乌麟轩伸手把陆孟按倒,搂进自己的怀中。
乌麟轩愣了一下,无奈地叹口气:“谁跟你说那种事儿了?”
乌麟轩慢慢松开陆孟的嘴,然后闭着眼睛凑近,将嘴唇贴在了陆孟的嘴上。
陆孟这天晚上早早地回自己的营帐准备休息,洗漱好换好了衣服之后就躺在床上一边吃好吃的,一边点灯熬油地看她白天在城镇中买的话本子。
“上次殿下哭了五天呢。”
如果延安帝没有对他动杀心,几次三番的在截杀之中搅浑水,对二皇子和端肃妃的小动作视而不见,乌麟轩没想过和延安帝这么早对上。
陆孟心说那可真是对不起了——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
乌麟轩的心情又好又不好,好的是现在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好的是和延安帝斗,注定要损兵折将,要打起万分的精神,谨防延安帝随时给他来一刀。
“孩子是二皇子的。”
这个吻很清浅也很温柔,不带着任何的欲望,就只是单纯的亲昵。
啧。
陆孟突然间有种危机感。
不理解道:“以后不要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好歹是大家闺秀出身……”
两个人之间只是有一些暗潮,这本就纯粹是那种带颜色的小话本了。
“结果我父皇非要折腾,她这一胎本来就很不稳,已经出现滑胎迹象好几次了,一直都是用药物温养着,现在是我父皇要杀我二哥的孩子。”
乌麟轩的语气有些阴寒:“那些事我不想跟你说,怕脏了你的耳朵。我本来能保她平安产下孩子,她答应我好好地做‘太子妃’,我还能将这孩子当成我亲生的养着。”
于是陆孟挠了挠头,用一种很复杂的表情问乌麟轩:“那个……你能接受比自己大六七岁的女人吗?”
他像一头吃饱喝足之后懒洋洋晒太阳的狮子。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十分缠绵的吻,然后一起躺着看话本子。
乌麟轩伸手弹了一下陆孟的脑门:“你这都是什么下三滥的爱好?”
但他绝对不可能为这种事情哭五天。
乌麟轩又被噎住了,用话本子在陆孟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三下。
陆孟伸手搓了搓,乌麟轩轻哼一声眯了眯眼睛,说:“别碰到我的脖子,很痒。”
“你说如果我二哥知道了,会不会想方设法地从被拘禁的地方跑出来,找我父皇报仇雪恨?”
乌麟轩凑近陆孟用鼻子刮了她一下:“二皇子的妃子都是端肃妃保护的,落在我手上的这个,是我在一伙图谋不轨的歹徒手里救下来的。”
她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估计要是后宫有哪个老女人看上乌麟轩,刚刚表露意图就会被他给杀了吧!
乌麟轩轻轻笑了两声,手里拿着话本子,微微仰着头继续看,一条腿横在陆孟的身上,把脖子上的命门都暴露在陆孟的面前。
陆孟立刻抱住了乌麟轩说:“我可不允许殿下说自己是下三滥。”
延安帝果然是延安帝,想要对付他并没有那么的容易。他才是在朝中真正树大根深的那个势力,根系虬结南北东西,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拔除。
陆孟又说:“讲讲道理,太子殿下这可是连脸都不要了?”
他这一晚上在席间,在自己的属下面前,都像一尊凝固的神像,现在外面的那层泥坯全都噼里啪啦地掉了,露出里面的活人来。
陆孟一听又开始扑哧扑哧地笑。
陆孟听着脑壳子疼,绕来绕去的,不过乌麟轩会和陆孟说,就证明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并没有丧心病狂到要去害谁的孩子。
乌麟轩的心中充满不屑,但是接下来这一仗才是最难打的。
把头靠在乌麟轩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最后说了一句:“稚子无辜啊。”
看到话本子里面小妈半夜三更私下和儿子见面,乌麟轩皱着眉斥责道:“不守妇道人伦!”
陆孟没有再主动问他什么,看自己的话本子让他卷去。
老实个屁!
而后乌麟轩走了进来,他竟然又换了一身衣服。
陆孟心头一跳,很快营帐上系好的带子,就被一只手从外头伸进来解开了。
“他不敢,他肯定会竭尽全力地救治‘我们的孩子’。”
“你还能来干什么?”陆孟晃荡着自己的小腿说:“在这军营里面要干什么你也不干啊。”
不用白不用。
陆孟掐了几下之后也笑了,这回才主动问他:“这么快就来找我肯定是因为心情不错,怎么,又有什么坏事干成功了?”
他发现自己说不过她,尤其是在自己还失去了一部分记忆的时候。
乌麟轩在床边坐了好一阵子,收了脑中的阴谋诡计后,这才哼笑一声说:“你倒是足够知情识趣,为什么不问我在想什么,来干什么?”
“‘大家闺秀’你我之间有一个不就够了?”陆孟说:“多了也没意思呀。”
在这种时刻,乌麟轩喝多了酒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他的太子妃。
延安帝也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向云鹤果真胆子极大,根本是个不要命的赌徒,乌麟轩敢给他蛊虫,他就真敢假借别人的手下蛊。
陆孟听着后背一阵一阵的起鸡皮疙瘩,她没有对乌麟轩所做所谓发表任何的意见。
“我掐死你!”陆孟双手都掐在乌麟轩的脖子上,还晃来晃去,一副要把他给掐死的用力样子。
没有急着去回营帐干活,因为乌麟轩派去顶替她的那个人还在那搓药丸子呢。
乌麟轩冷哼一声说:“你觉得呢?”
二十几岁是多么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能被嫌弃?
陆孟提着这些东西雇佣了一辆马车,回到了军营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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