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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65晋江独发


沈至欢直直的看着他,清凌的眼睛好像直接就得以窥见他脑中那些肮脏和卑劣的想法一样。

        陆夜没有低头,他甚至没有躲开她的目光,而是与她四目相对,轻轻莞尔,道:“那我会很开心。”

        沈至欢饶有兴致的问:“嗯?为什么?”

        陆夜面色不改,缓声道:“我当然会开心,你找回了自己的记忆,想起了我们的之前,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沈至欢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陆夜毫不心虚的样子。她回想起这半年来的种种,属实是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她也不戳穿他,唇角有些嘲讽的翘起,应和道:“当然值得。”

        陆夜仍旧眼带笑意,没有再说什么。

        他坐在沈至欢旁边,伸手将沈至欢搂在了怀里,沈至欢倒是没有反抗,在陆夜的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陆夜把手放在沈至欢的肩头,听见自己胸腔内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他曾经过过很久刀口舔血的生活,朝不保夕日日紧绷。

        可是他很少会这样担惊受怕,日夜惶恐,大概是每一个小偷都是这样,偷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夜以继日的拼命守着,他不会让别人的偷他的月亮,也怕他的月亮自己逃走。

        如果说生活本身就是乏味且没有没有意义的,那真实与否就显得并不重要了,他愿意永远的活在虚假的爱情里。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事情都不会如他所愿,所以才会有抗争会有争夺,就连对沈至欢也是一样。

        沈至欢大概还不明白,无论有没有恢复记忆,她都必须待在他的身边。不管用什么手段。

        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

        马车走的很慢,没过一会就到了山庄门口,沈至欢被陆夜扶着从马车上走下来,她仰着头看着山庄的大门,道:“你上次不是说要带我回江南吗?”

        当初的沈至欢没有细想,如今回想起来才发觉,倘若陆夜说的是真的,那这个人属实的太过奇怪了。

        陆夜嗯了一声,道:“我们下个月就动身。”

        这个月已经快要过半了,沈至欢侧眸看向他,道:“这儿的人你都不管了?我们从此就待在江南了?”

        陆夜没有多做解释,道:“你且放心。”

        “你不跟我说,我怎么放心?”

        沈至欢之前鲜少会有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察觉到陆夜不想说就不会再问下去。

        他默了默,还是模糊道:“的确是有所变动,回桐洲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不想你跟我漂泊,眼下的计划,是最好的选择。”

        沈至欢才不管他什么最好的选择,当初她就是因为这一桩陈年秘辛失的忆,如今关于陆夜的身份,她父兄可能都还不知道,那这件事就注定不是他陆夜的一个人的事,最好的计划得等他父兄都看过了之后,无害于沈家并且无愧于当初&记30340;皇室才能定论。

        而眼下,沈至欢心里有个猜测,这人恐怕是不打算再管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事业了,什么皇帝太子,他可能都不想再要了,说是带她回江南桐洲安定下来,说不定就是打算割据一方,不再管这皇帝到底谁当了。

        沈至欢轻哼了一声不可置否,她心中打算带陆夜去见她的父兄,但眼下她伤还没好,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弄明白也没有解决。

        反正这个狗奴才脑子里无非就是跟她谈情说爱那点事,不必太过在意。

        兴许是照料得当,沈至欢头上的伤才刚过半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盛白胡每天都会过来给她扎针,养身子的药也是每天都在喝着,春寒料峭,外头枯了一冬的草木开始发了新芽,如今朝外面看过去,总算不是光秃秃一片了。

        温暖的阁房里,陆夜动作熟练的给沈至欢喂着粥,她半躺在美人榻上,推开陆夜的手,道:“不想喝了。”

        陆夜便将瓷碗搁在一旁,为沈至欢拭了拭嘴角。

        沈至欢睨着正在收拾东西的盛白胡,忽然开口悠悠喊了一声:“……盛太夫。”

        盛白胡浑身一僵,道:“……夫人。”

        沈至欢继续道:“我记得之前你曾给我开过一种药,说是专补气血,我接连喝了半个月也不见效果,怎么回事呢?”

        此话一出,房里一派寂静。

        沈至欢就坐在他面前,盛白胡紧紧的低着头,全然不敢去看坐在沈至欢旁边的陆夜,他动作自然的将药箱合了起来,恭敬道:“是药三分毒,属下为您开的那副药照顾着您的身子,所以剂量都很小,总归是时间长了才见效的。”

        沈至欢哦了一声,语调上扬。

        她继续道:“所以盛太夫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得继续喝是吗?”

        这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夫人自从受伤以后性情就变了许多,没几个人敢去招惹她,但是见到她时又不能视而不见,必须尤为热情的打招呼,否则夫人心情好只是杖责,心情不好那就是直接把他赶出去。

        盛白胡自然也听说过,他额上泛了些冷汗,这会要是抬头看陆夜那就等于是把主子卖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道:“那倒是不必了,夫人近来恢复的不错,平日里只要注意好休息,膳食规律那便用不着吃药了。”

        沈至欢自然是不信他的鬼话。

        只是她还的确想不到那是什么药,当初竟然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药渣换了,这是在害怕什么?

        她自诩还算了解陆夜,人的确是偏执了点,但是应当是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所以药这件事她其实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而且陆夜是最清楚她的性子的,按照沈至欢以往的性子,她是断不会原谅陆夜的。

        可是人总是在变的,她向来是个可以直接面对自己内心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既然她现在已经开始考虑把陆夜纳入自己将来选亲队伍备选中,那自然也会对他多一丝宽容。

        如果他表现的好,那陆夜在她失忆时趁虚而入这件事,她勉强可以既往不咎。

        毕竟他也算及时救了她,又那么喜欢她,经受不住诱惑也能理记解。

        “我看要不还是继续喝吧,这种补身子的药还是不嫌多的。”

        沈至欢突然之间主动提起当初的药这事实在是太诡异了,简直就像是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一样。

        难道当真给她再开那样的药吗?还是说换一副药糊弄一下?就是不知道不同的药熬出来味道会有极细微的不同,夫人如果尝出来那就不妙了。

        “夫人,这……”

        沈至欢挑了挑嘴角,道:“不行吗?”

        这段时间的沈至欢身上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和陆夜身上的有所不同,说是盛气凌人也不至于,但是每每在她面前回话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紧张,尤其是对着那样惊人的,甚至是有些耀眼的美貌,着实是很难让人冷静下来。

        盛白胡对沈至欢的真实身份了解的并不多,但是主上如此藏着掖着,恐怕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

        “这个…这个当然……”

        “你以前不是不爱喝药吗?”好在这个时候陆夜在旁边接了话,他又继续道:“我以前你以前喝药的时候都是苦着一张脸的,盛白胡也说了,是药三分毒,剂量再小,能不喝还是不喝的好。”

        沈至欢道:“我以前都觉得那么苦了,你不还是让我每天都喝吗?那个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心疼我。”

        这样的话指向性实在是太强了,盛白胡越想越觉得沈至欢就是察觉出不对了。

        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陆夜揽着沈至欢的头发,毫不心虚道:“那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就没有必要了。”

        沈至欢知道陆夜在想什么,他不过就是咬死了不承认罢了,她不懂药理,刨根问底下去估计也没什么结果。

        沈至欢没再继续问下去,她摆了摆手道:“行了,你退下吧。”

        盛白胡如释重负,背起自己的药箱匆匆行个礼都赶忙跑出去了。

        沈至欢用手臂撑着脑袋,跟陆夜道:“你也出去吧。”

        自从沈至欢恢复记忆之后,她其实并没有有意的去掩藏她自己的变化,陆夜但凡用点心就能看出来,但是陆夜从来没有问过。

        陆夜不知道沈至欢为什么要给他苟延残喘的机会,是看他继续编造拙劣谎言的笑话也好,还是有什么想要报复她的计划也好。

        这层都窗户纸不能被捅破。

        陆夜闻言却没有动弹,他坐在沈至欢榻尾,为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小腿。

        沈至欢动了动想要挣脱他,却被他一下子抓紧了。

        沈至欢睁开眼睛,道:“听不见我说话?”

        陆夜喉结滚动,沈至欢对他有天生的吸引力,而他们俩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

        他的手法极具暗示性,沈至欢与陆夜在床上无比的契合,在以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几乎天天会做,在房里的各个角落。

        所以沈至欢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转了个身,外衫从肩头滑落,肩颈处优美的曲线便完全显露了出来,她双腿交叠姿态慵懒,故意问:“你想干什么呢?”

        陆夜的手滑倒了沈至欢&30记340;脚踝处,道:“欢欢觉得呢?”

        沈至欢的目光从陆夜放在她腿上的手移开,看向了陆夜的脸,道:“今天怎么突然有兴致了?”

        陆夜俯身,有力的臂膀撑在沈至欢的面前,滚烫的呼吸流连在她的耳侧,告诉她:“每天都有兴致,只不过今天你的伤好了。”

        陆夜说完就要亲她,沈至欢伸出一指抵住了他的唇,道:“等一下。”

        陆夜目光沉暗,“嗯?”

        沈至欢坐起身来,双手向后撑着床面,道:“可是我现在不能来太刺激的。”

        陆夜连忙道:“我不会用力的。”

        沈至欢摇了摇头,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有点跃跃欲试的兴奋,她道:“不是,我们不如试试别的。”

        陆夜同她玩过的花样其实不少,可这却是沈至欢第一次主动提出来。

        于是陆夜也跟着兴奋起来,他吻了吻沈至欢的唇,眼睛亮亮的,道:“是什么?”

        沈至欢弯着唇角,道:“其实被你藏着的那些图册我都看过。”

        沈至欢突然提起这些陆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图册?”

        沈至欢但笑不语。

        发现陆夜的这个小秘密纯粹是个意外,那天她闲来无事让丫鬟把整个院子还有房间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清扫,那个木匣子就是她一不小心碰到了某个机关发现的。

        里面全是书。

        但是陆夜为什么会藏书呢?

        这些书的书皮上大多都什么没印,其中有的更像是不知道从哪收集来装订在一起的,这些书的边角大多都被磨的起了卷边,一看就是经常翻看的。她翻开一页……

        一下午,沈至欢把这个木箱子里的书全部看完了。

        怪不得一开始陆夜的技巧十分出众,原来是有偷偷学习。

        她记东西比普通人清楚,所以就算已经过了好几天,里面的内容还是让她记忆犹新。

        看见沈至欢的表情,陆夜几乎立马就明白了。

        他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倒越发兴奋,“你看完了?”

        沈至欢当然不会承认,她只道:“随便翻了几页。”

        陆夜又问:“那有你喜欢的吗?”

        沈至欢默了默,告诉他:“有一个。”

        陆夜急切的问:“是什么?”

        沈至欢贴近陆夜的耳侧,稍稍跟他说了一句什么,陆夜愣住。

        “这个?”

        沈至欢不开心起来:“不可以吗?”

        陆夜道:“可以是可以,就是结束之后,我可不可以再…”

        陆夜还没说完,沈至欢就在陆夜期待的眼神中告诉他:“当然可以。”

        陆夜一听,果然整个人都亢奋起来,遂而迫不及待的把沈至欢按在了美人榻上。

        ……

        原本站在门口的丫鬟自觉的退远了一些,春日的绿在不知不觉中破土而出,外头枝头上蹦哒着的布谷鸟此起彼伏的叫着,在春日的温柔&3034记0;浪漫里,令人沉溺。

        春天一到,太阳出来的次数就多了,太阳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的时候,恬静又安稳。

        从下午就开始紧闭的纱窗终于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重新打开。

        然而陆夜的脸色却并不如往常那样好看,他衣领敞的很大,腹下的纹身若隐若现,开了窗之后,陆夜走回房间。

        沈至欢有些疲惫的坐在软榻上,浑身清爽,安慰他:“这次我累了,下次一定会信守诺言的。”

        陆夜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但他还是试探着问:“其实你可以用手……”

        还没说完,沈至欢就道:“我真的累了。”

        陆夜不说话了,沈至欢就道:“你出去吧。”

        “……”

        陆夜不想出去,他动作磨蹭,沈至欢就皱起眉头,不满道:“你听不见吗,我要睡觉了,你以前不是都很忙吗,忙你的去吧。如果我被你吵醒了…”

        这段时间,陆夜几乎对沈至欢有求必应。

        而她也经常会让陆夜有一种错觉,是不是就算沈至欢恢复记忆了也没关系呢?

        因为她除却偶尔会在言语上嘲讽他一两句,以及在那种事上不让他尽兴好似纯粹把他当成了一个工具之外,似乎也没什么显得特别怨恨他的地方了。

        但是陆夜又不敢去抱希望,因为在他眼里,这根本不可能。

        沈至欢全然不知道陆夜心中所想,她自觉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陆夜应当是明白的。

        算着时间,沈乐然差不多是一个多月从叶康经过,那走了这么长时间,应该与父亲重新会合了。

        她把陆夜这边的人手布局还是势力分部摸了个大致,除却她仍旧不知当初的药是什么药,以及沁兰被陆夜放在哪了之外,其余也没什么了。

        这可恶的狗奴才把她留在这里,让她与兄长对面不相识,这笔账她日后再算。

        她消失了那么久,父兄想必也是担心极了,所以沈至欢不打算再跟陆夜玩这种互相假装的游戏,这层似有而非的窗户纸也该捅破可。

        自从沈至欢的伤好了差不多之后,来为沈至欢诊脉的人就从盛白胡自己变成了他的徒弟。

        盛白胡的小徒弟叫雪月,看着年岁不大,清秀俊朗,像一根挺拔青竹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无比端正的。

        他为沈至欢例行诊脉的时候表情无比的认真的,沈至欢从前几乎是没有无他搭过话的,但今日陆夜不在,她又闲着无聊,便随口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成盛白胡的徒弟的。”

        雪月正在为沈至欢诊脉,神情无比的认真,他没有立即回答沈至欢的话,等诊完了才道:“回夫人,三年前属下就跟着师父了。”

        沈至欢看着雪月一脸端正老成的样子,心道盛白胡这是收了一个小古板当徒弟。

        她又顺口问:“我前段时间失忆了,你知道吗?”

        雪月拧着眉,道:“略有耳闻。”

        沈至欢有意逗他,道:“我说你师父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怎么就在陆夜旁边跟了那么久。”

        雪月果然有点生气,他道:“夫人不妨去了解一下,记师父向来百治百效,有回春之术,能跟在主上身边,自然不是空有虚名之人。”

        沈至欢又道:“那他既然这么厉害,怎么连我的病都没治好?”

        雪月道:“师父才不是治不好,他只是……”

        “只是什么?”

        雪月哽了哽,又道:“师父是太夫,又不是神仙,自然不可能药到病除。”

        “那你师父之前还给我开了补气血的方子,我接连喝了大半个月,一点作用都没感觉到。”

        沈至欢失忆的事他有所耳闻,但这件事雪月从未听他师父提过,便直接道:“那怎么可能,夫人想必总是不按时喝药,我师父这些年一直在专研养身补体之道,就算是极度虚弱,喝了我师父半个月的药,也不会一点作用就全然没有的。”

        沈至欢稳住自己的声音,而雪月仍旧没注意到他面前的沈至欢望他的目光已经不如一开始那样戏谑了。

        “…那会不会是他给我开的剂量比较小?”

        雪月道:“药材的剂量都是固定的,剂量小并不就意味着效果就弱,师父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师父只会根据您的体质,把一些药性猛烈的换成温和的……”

        直到雪月离开好半天,沈至欢仍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坐着。

        雪月的话其实并没有透露出什么特殊的信息。

        因为她一早就知道关于那副药,盛白胡和陆夜是在骗她。

        可是雪月前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倘若那句话不是纯粹的徒弟为师父辩解而说出的夸大之词

        那盛白胡并不是治不好她,只是他……

        不想治?不能治?

        这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顺着陆夜的思路去想,兴许他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问题就在于,如果把这种思路同后面的连接在一起,逻辑好像更加的顺畅了。

        他给她喝的药,当真没有问题吗?

        他真的不会为了阻止她恢复记忆,而做出什么不顾她意愿的举动吗?

        这个念头才一产生,沈至欢就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她心里笃定陆夜虽然偏执阴郁,但是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她想,陆夜可能会不帮助她恢复,但是他绝不可能试图用药物去阻止的。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不是那么容易拔出的。

        此时此刻,正当沈至欢开始疑心的时候,沁兰却又再次出现在了至渊阁。

        当初连尤送她出城,让两个一路护送她离开,说是保护也算是监督,但谁料半路,沁兰一个弱女子,竟然在那两个人的日夜看守之下跑了。

        也正是因为接到了沁兰跑了的消息,那天原本对沈至欢寸步不离的连尤才会临时跟沈至欢请求出去几个时辰。

        抓了整整半个月,才将沁兰重新带回来。

        可是眼下的沁兰,同一开始比又是另外一番心态。

        因为她知道了一些本不该知道的东西。

        禁锢她家小姐的人就是当初的陆夜,趁小姐失忆编造了一段美好&3034记0;过往,不顾小姐本来的意愿,竟企图将小姐据为己有,让她在方寸之地里抛却身份,只给他一人承欢。

        不久之前,她家小姐还落水重伤,如今虽然安然无恙,但又如何能料到这种事情还会不会发生第二次。

        除却这些,陆夜的手段本身就极度的卑鄙无耻。

        沁兰是沈家的人,她更是沈至欢的人,她这辈子是为了沈至欢而活的,她的小姐就是她的命,以前逃跑是为了找人来救下小姐,可是现在她被抓了回来,那她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再让陆夜这人继续折辱小姐。

        可是连尤只会不停的冷声告诉她:“你再这样,我保不住你的。”

        “他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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