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雁就该飞在天上
夜色酒吧——云川县最出名的疯狂池，销金窟，美人窑！
陈林在门口守候了近一个小时，手表上的指针没有移动过分毫，同时也能够感应到飘荡在空气中的淡淡妖气。
“她藏在这里！”
确定目标的落脚点后，陈林转身离开了。
激动过后，他渐渐冷静下来。
“我现在只是见习妖精猎人，就算再一次遇见她，也抓不住！我需要准备一件法宝，配合捆妖锁链，才能成功！”
人生的第一只妖宠，他不会放弃。
小妖精手里的妖精月石，也是他的目标……
……
出租屋内。
不到二十个平方米的小房间，陈设简单，但是却整理的井井有条。陈林的家在农村，离县城有二十几公里，所以他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
他坐在写字台前。
昏黄色的灯光，照耀着桌上的三件物品。
硝石、一小瓶液体、几粒黑棕色的猫屎。
硝石是制造火药的原料之一，工业上的常见用途便是制造火柴、烟火、黑火药等。
小瓶液体是用腐烂的苹果榨出的果汁，散发着腐朽的臭味。
猫屎则来自三个月大的小猫，已经干硬。
“还差最后一种材料！”
陈林揉了揉额头，似有些兴奋过度的头疼。
“处女的经血，可不好弄。”
硝石+腐烂的苹果汁+三个月大的小猫屎+处女的经血=妖精臭臭弹！
他有想过潜入女厕所，去‘挑选’用过的卫生巾。
可问题是……
鬼才知道卫生巾上的经血，是不是来自处女。
头疼！
这些年，陈林多次徘徊在女厕所的附近，几次被人当成变态。但却始终没能鼓起勇气，一窥其中奥妙。
现在小妖精这种传说中的生物，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没有理由再退缩。
“要不现在就去那个公共厕所？”
末了，陈林仰头倒在床上。
“还是算了！去公共厕所，不如去学校，学校里处c女的比例总能够高一点吧？”
……
第二天。
“陈林，你怎么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又在想你那前女友？”
说话的是陈林的同桌，潘小富。
人丑个矮学习渣，唯一的优点就是挺仗义。
“我劝你还是别想了！你看你，从头到脚，除了个子高点，人凶一点，打架狠一点，哪点比得上人家周文博？”
“滚你娘的！我想她干嘛？”
陈林撇了撇嘴。
他是在考虑怎么才能无声无息的潜入女厕所，然后挥一挥衣袖，带走几片染血的卫生巾。
顺着陈林的目光看去，潘小富却是神色大震。
他压低了声音，鬼鬼崇崇。
“她你就更别想了！人家秦馨可是校花，又是出了名的大才女，只要高考不发挥失常，妥妥的去京大！我听说她家里住的还是别墅，别墅你见过吗？”
别墅他当然见过，只是没有住过而已。
看着那清秀的背影……
陈林的脑海里也顺势浮现出了秦馨的样子。
一米六五的身高，干干净净的校服，鹅蛋般的精致脸庞，眉目如画，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两旁会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和秦馨相比，陈雁弱了不止一筹。
不说相貌，就冲气质，两个人也有很大的差距。
但对于秦馨，陈林倒没有太多的想法，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特么的——卫生巾。
叮铃铃……
教室里的学生一窝蜂的窜了出去，很快走得就只剩下几个人。
潘小富见陈林坐着不动，疑惑的问：“陈林，放学了，你还不走？”
陈林头疼似的揉了揉太阳穴。
“屁股麻了，歇歇。”
“那我先走了。”
潘小富看了看同样没有离开的秦馨，低声怪笑：“你机会来了！”
“滚吧！”
陈林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潘小富嘿嘿的笑着离开教室。
出门前看了秦馨一眼，那美丽的侧脸让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他曾经想鼓起勇气跟她打个招呼，结果只是结结巴巴的吐出一连串的‘你’。
差距太大了，他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
“陈林！”
陈雁抱着一本课外资料，走到陈林的面前。因力挤压，看着挺有料。
“干什么？”
陈林扫了她一眼，神色平淡。
两年了，再深的伤口也已经愈合。现在的陈雁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路人而已。
陈雁伸手将额前的秀发抚至耳后，露出一张漂亮娇媚的脸蛋。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周文博！你配不上我，也争不过他！”
决绝，并带着一丝冷意的声音引起了秦馨的注意。她转头看了看两个人，然后继续埋头写着什么。
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个。
陈林一眼扫过陈雁神情中的娇媚，心里诡异的冒出一个疑问。
她还是处女吗？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陈雁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我希望你能离我们远一点！文博喜欢在操场上散步，你以后不要去了，可以吗？”
“我抽你一巴掌行不行？”
“你不打女人！”
“那是你没有惹怒我。”
真的没有惹怒吗？
“你可以走了。”
似同陌生人一般的语气让陈雁很不舒服，她弯眉一挑，说：“陈林，你想过你的未来吗？以你的成绩，可考不上大学。”
“跟你有关系？”
“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上，我给你一句忠告，现在这个社会是金钱和权力的社会，没有这两样东西，你一辈子只能窝在山沟里。”
陈雁的表情很认真，眼中甚至带着一丝疯狂。
她从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嗜钱如命的拜金女。
她只是说，她不想一辈子贫穷潦倒，她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是‘她要飞得更高’，所以在遇到周文博之后，她果断选择离开了陈林。
或许，某一天她也会离开周文博。
因为，她想飞得更高！
“你的话，只对了一半！”
陈林从座位上站起来，锐利的目光打在陈雁的脸上：“这个社会不只有金钱和权力！但总会有那么一天，这两样东西会属于我！”
“你是怎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你懒散、不求上进、从小就会弄些上不得台面的古怪玩意……”
陈雁轻咬嘴唇，眼中的眸光很决绝。
像是恨不得一刀斩断两个人之间以往的那段黑暗的历史。
“大雁就该飞在天上，希望你不要再来纠缠我！”
陈林冷哼一声。
“雁子，我也送你一句话，做人要脚踏实地！否则……就算你是天鹅，掉下来也是一盘菜！”
“噗哧……”
埋头看书的秦馨不合时宜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气得陈雁脸庞发红，跑出了教室。
……
“你还不走吗？”
秦馨收拾好书本，破开荒的跟陈林说了一句话。
“不急。”
陈林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同学三年，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对话。
毕竟，一个是校花兼大才女，一个是学渣兼小混混，没有交集的地方。
秦馨似乎并不善长和男孩子交谈。
“那我先走了。”
“你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难看，有事？”
“没什么的，只是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看着秦馨匆匆离去的背影，陈林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真的只是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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