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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要说胖没胖,  白湫没大感觉,她也没上过称,对体重并没有什么概念,但这肚子……

        仔细看看,  是有肉肉在上面。

        白湫一手扯过旁边的被子,  将长了肉的小肚子盖起,  心虚道:“可能是吃多了。”

        面不改色地说着违心话,  游封目光闪了闪,  想起《诱宠手札》上的话,在她脸上捏了捏,  “胖点儿才好,摸起来舒服,人也更有力气。”

        白湫被他的直男发言给无语住,  什么叫人也更有力气?

        不会说话是可以不说的!

        但白湫在啃着鸡腿的时候,还是决定不和他计较,是肚子里的崽子要吃东西,不是她要吃的!

        一个人干掉一整只烤鸡后,  外头传来了些许说话的声响,是其他学子上完课回来,要么休息,  要么接任务,  大家看起来都很忙,  鲜少有想白湫这样晃荡着吃东西的人,  更别说她还出现在男子宿舍当中。

        与游封住在一块的人都没回来,  白湫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他的床榻,  享受着他的端茶服务,  吃饱喝足,  太阳暖暖的将她笼罩后,睡意就这么上来了,只是略一松劲的功夫,她的呼吸就变绵长起来。

        游封为自己沏了杯茶,落在白湫身上软软的眸子逐渐抬起,房中黑鹰现身,二人轻声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屋里才重新陷入寂静。

        下午,白湫得去上课,游封请了病假,能光明正大的休息,她便自个儿去了上课的地方,巧的是,在这儿也看见了班冬。

        班冬脸庞看着稚嫩,身量却比白湫要高上一些,她还是那副用黑色衣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除了脸之外,连脖子上的半点皮肤都瞧不见。

        二人随意说了几句话后,便找了处地方坐下。

        这节是术法课,是仙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头开设的,来学习的人不少,老头废话不多,上来就是干货,并且讲的速度飞快,没一会儿就开始下达自行练习的指令。

        白湫笔记都没来得及记多少,就被赶鸭子上架,带到了外头的空地开始练习。

        她看了眼周围大多练得有模有样的学子,再看看自己,连最基本的口诀都没记得下来,瞬间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她本来就不属于聪明那卦的,还是得刻苦一点儿。

        白湫重新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开始背法诀,然后练习。

        她尝试了好多次,有成功,也有失败,但以失败居多。

        白湫一手拿着记笔记的小本本,一手演练,没琢磨明白到底哪儿出了差错才导致她的成功率这么低。

        正当她有些郁闷的时候,旁边忽而插进来一道女声,“口诀念慢了。”

        白湫扭头一看,竟是白落,她还是老样子,即使是好心的指导,都显出一份疏离感来。

        “这样?”白湫试着将口诀念得快一些,手上果真闪烁起灵光来,但是很快又熄灭了。

        还是不行。

        白落同样皱起眉,她惯来是个认真的性子,既然指导了,就得负责到底,以前同白湫不怎么熟络的时候,二人都没说过几句话,但白湫在族内的风评不佳,且骄纵的事情做了不少。

        但上回她们已经一同办过事,白落对她的感官并不像之前那么差,且又是同族人,她在此处自然得多帮衬着些,免得叫人看她们青丘族的笑话。

        “再来一次。”

        白湫将左手中的小本子收起来,集中注意力在右手的指尖上,口中默念法诀。

        这次灵光闪烁得比上一回还要强烈一些,然而也没有坚持多久。

        按照道理说,这个法诀若是成功了,除非施法人停止,不然指尖的灵光是不会消失的。

        也就是白湫压根就没练成功过。

        白落亲自示范了一遍,她将指尖的灵光扔出去之后,在地面上砸出来一个大坑,这属于成功的法诀效果。

        白湫跟在后头模仿着,又做了一遍,灵光确实被扔出去了,但只是把一层草皮给刮了起来,绿色的草叶子飞得到处都是,与白落的相差甚大。

        在这片大的训练场地上,众人都分散得很开,但还是有人看见了白湫的这招,掩唇笑了起来。

        白湫倒不在意别人怎么笑话她,她看着自己秀白的指尖,闹不明白究竟哪里不对。

        明明口诀已经很熟练了,出招速度几乎和白落一样快,为何效果会相差如此之大呢?

        白落沉默,下课后将她拉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问道:“你如今修炼至几尾了?”

        白湫看出对方没有坏心,只是因不知晓她身上的问题所在,才会问这个问题,且几尾这种事情说出去并无大碍,便低声道:“四尾。”

        比起六尾狐白落来说,与她年龄差不多的白湫修炼可谓很慢了。

        白落沉吟,“你已是四尾,按理灵力足够,方才施法不应该出现那种状况才对。”

        她说着,眼眸望向对面的白湫,与之无辜干净的眼眸对视片刻,继而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在脑中做了一番排除法后,才略显犹豫地开口问,“你是不是有了?”

        白湫沉默无语,要么说女主在原书中是智力担当呢,居然这就猜到了?

        但白湫万万不会在这个时候承认的,她打哈哈道:“有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今日课上得累,我先回去休息了,回见啊。”

        白落拉住她,凑过去低声道:“青丘狐族灵力续不上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四尾以下,修为不够,还有就是怀……”

        纵然白落很小声,白湫还是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等到确定周围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她才慢慢将手松开。

        看白湫紧张的样子,白落哪里还能不明白。

        二人此时躲在一棵参天巨树后,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脚下的小草也被风吹得往同一个方向倾斜,还是白落率先打破沉默,“所以是谁的?”

        白湫小声,“还能是谁的啊……”

        “游封?他?”白落语气有些诧异,显然她与白琼想得一样,都觉得这位病弱没那个本事让白湫怀孕,都做好了白湫在外头找男人的准备。

        但事实摆在眼前,白湫的崽的确是游封的。

        白落一时表情变得格外复杂,好久之后才说出几个字,“挺好的。”

        白湫叹口气,一时不知道拥有一颗聪明的脑袋到底是个好事还是坏事,她往白落身边走了两步,低声说:“我还没告诉他。”

        白落看着她,“为何不说?”

        白湫重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与当初白琼问她的时候不同,经过了这么多事,她没办法再用之前的借口来搪塞。

        白落是个聪明人,能看出白湫的顾虑,微微叹了口气道:“这是你俩的事,你自己做主就好,旁人无权干涉。”

        白湫心里泛起一阵暖流,作为原书女主的白落其实一直都个正面角色,只是她们从来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聊过天,“这件事可以暂时不要告诉别人吗?”

        “这是自然。”白落回答得毫不犹豫,魔界若是知道孩子的存在,指不定会怎么利用呢,肯定是要对外保密的。

        白湫吁出口气,郑重道谢。

        不说,是觉得游封还不够喜欢她吗?

        以前她可以肯定地点头,但现在……

        说来说去,白湫之所以一直犹犹豫豫不愿开口,还是觉得看不透游封这个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她很害怕被骗。更何况仙魔界如今看着一派和谐,实则暗潮汹涌,局势不明朗,导致她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

        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从秘境中找个合适的机会,当是给他一个惊喜吧。

        现在,不要影响所有人的心境,尤其是不能让这个孩子在魔族中暴露。

        二人从树后走出,白落难得话多了些,与她说着自己知道的注意点,族中有她的亲眷正在经历怀孕这个过程,当知道白湫曾有过见红,她立马给族中的亲眷去信,让寄了点儿族内特制的保胎药来。

        巨树周围恢复静谧,一片落叶缓慢飘落。

        时间似乎比落叶掉落的速度还要快,一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一个月。

        每月一统计的排名也在当天晚上的子时进行更新,告示栏上的任务以及擂台赛都在同一时间暂停,等待分数结算过后才会重新开启。

        一大早,仙魔界的所有学子们齐聚岛心,等待最终排名的出炉。

        仙魔培训班计划是在岛上开多久众人不知道,但一月一次的淘汰却是固定的。

        三榜排名实时变化,尾部的学子势必是要被淘汰出去,没有资格继续待在岛上。

        第一个月,经历了月中考核,大伙铆足了劲去刷积分,体力好的连觉都不睡。

        有的整日泡在擂台上,有的在告示栏蹲点抢任务,到了最后几天,三榜上的排名一会儿一个变化,最后的结果如何,都得看今日的公布了。

        第一次公布成绩,天帝与游稷都到了现场,与太白金星以及伏奇分列两侧,主要还是由太白金星负责发言。

        作为一个仙界的老公务员,太白金星可谓深谙领导的心理,上来别的不说,先把这一个月来,训练当中获取的成果给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通,然后再对天帝与魔君的英明决策进行恭维,最后对自己能够担任这一职位感到万分荣幸,在训练过程中所学颇多,恨不得将自己说得眼泪汪汪。

        白湫在底下听得昏昏欲睡,打心底里佩服太白金星,这么长的一番感想,居然直接脱稿背了下来,期间还夹杂各种眼神交流与互动,一看便是身经百战的老公务员才能达到的境界。

        偏偏两个上位者听得聚精会神,时不时还点点头表示对太白金星工作的认同,叫底下的学子就是想催也不敢。

        等到太白金星终于将他的万字感谢说完,就轮到伏奇进行总结了。

        比之太白金星的老练,伏奇的方式就很简单粗暴,他话很短,就一句,“没别的想说的,希望大家在秘境里别死得那么快就行。”

        底下不知是谁带头鼓起掌来,接着掌声雷动。

        感谢伏奇早早结束发言,可以直奔主题!

        下面是揭榜仪式。

        仙榜魔榜由天帝与魔尊上前揭开,而总榜会在同一时间自动落幕。

        噔噔蹬蹬,为了营造气氛,太白星君还特意从天上带了两个童子过来,在两边敲鼓。

        不紧张的人在密集的鼓点下都心跳快了几分。

        “唰”的一声,三榜同时揭晓。

        眼前金光一闪,所有人头伸长了脖子朝半空中看去。

        仙榜祥云缠绕,魔榜黑红相间,各有各的特色。

        白湫在这样密集的鼓点下被搞得也有些紧张,眯着眼往仙榜看去。

        前头的就用不着看了,她首先将目光聚焦到中部的位置,因字比较小,看得有些费力,不过找了半天,好歹是找到她的名字了。

        在中间偏下点儿,将将卡在四十的位置上。

        她长松口气,好歹晋级了,不至于一轮游。

        看完自个的,她开始扫榜。

        瞧着有些人实力很强,开始的时候一直都在十名以前徘徊,可这次居然掉到了十一的位置上,被其他冲出来的黑马给抢了,学分仅有一分之差。

        她心中唏嘘,身边的议论声有些嘈杂,作为上位者的天帝与魔君此时也没有旁的动作,同样在看榜上的排名。

        扫完仙榜扫魔榜,白湫是从上往下看的,魔榜第一还是黑鹰,游赤成了万年老二,其余的奇奇怪怪的名字白湫全不认识,等往下看到排二十五的游貉时,没忍住笑了起来。

        看看这个排名,多么符合游貉的气质。

        恰好从她站着的位置能看见游貉,对方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可以形容了,气得都绿了呢。

        心里暗爽一阵后,白湫接着往下看,不出意外看见了排名爬得飞快的班冬,此时已经在魔榜上到了三十,不差游貉多少。

        白湫对她这个排名倒也不觉得奇怪,这段时日几乎没怎么在西屋看见过班冬,唯一的几次见面,是她受伤回来包扎伤口,白湫没看见班冬伤得到底多重,但却能够闻到她身上浓烈的血腥味,且班冬伤口一处理好,就又继续去做任务了。

        这样连轴转下,排名想不上升都难。

        她能够升得这么快,就说明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不想游貉,空有修为,排名反而下降了这么多。

        白湫朝班冬比了个大拇指,对方眼神闪烁,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不过在转过头去时,耳根红了红。

        再往下看,总算瞧见了游封的名字。

        居然排在了六十二名。

        就真的很会卡。

        白湫指了指魔榜,对身边的人说道:“你就差这么一点点就要被淘汰了诶!居然还敢逃课。”

        要不说游封还是游封呢,宁愿放着白送的积分不拿,就要待在屋里睡觉,当初装病请了好一段时间的病假,分本就落了不少,后面还躲懒,排名能到六十二已经很不错了。

        反正没被淘汰,游封自己也觉着这个排名不错,看他挺满意的模样,白湫给了他四个字,“稳住别浪。”

        再浪就没了。

        大家伙儿把三榜看的差不多了,最终目光都是聚焦在总榜之上,在确定了自己不会被淘汰后,白湫从那金光闪闪的总榜上自上而下念名字。

        “湛启、黑鹰、游赤、鄞尘、白落……”

        哇哦,前五名都是老面孔呢,而且看他们的分数,卷得真的很厉害,都只有一分之差,甚至游赤和鄞尘还是同分!

        再看看这几人今日来面色都很苍白,就知道昨晚上定然又是去搞内卷了。

        真累啊,不如当咸鱼来得舒服。

        白湫刚感慨完,上首的天帝与魔君便开始宣布被淘汰者的名单。

        仙界魔界各走了十个人,各个灰头丧气的,尤其是那个被分配在西屋一号的男子,看着宿舍里头其余几个舍友都是高分晋级,唯独自己被遗憾淘汰时,心里真是一把辛酸泪。

        当初他明明听说是按照初始排名分宿舍的,谁知最后把他个学渣分到了个学霸宿舍,每天被学霸们刷上来的积分虐身虐心,个中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牺牲了半个月的睡眠时间,竟然还是拼不过,他大概是神志不清才会跟着那群学霸下任务。

        最后学霸们蹭蹭涨分,他被判定划水,一分没有,还白白浪费时间,就很伤人啊!

        说不定,他与学渣们分在一起,也不至于一轮就被淘汰啊。

        男子无限遗憾地离开小岛,回去途中看见了从前的一位同学,比自己修为高了些许,居然也被淘汰出局,他心里那丝不甘也没了,开启疯狂吐槽模式。

        岛心少了二十人,看上去稍许空了些。

        今日排行榜公布后,有三日休息时间,可以离开岛上自行安排。

        白湫准备去青丘看看白琼的情况,游封也不想独自一人回魔界,便跟着一道儿去,再加上本就要回去的白落,和硬要跟着的鄞尘,他们四人又凑到了一块儿。到了青丘,刚落地,便听得白琼院中吵吵嚷嚷的,走进去一瞧,才知道是天帝派来的数名工匠正在此处铸造魂灯。

        为了让魂灯与白琼相契合,铸造的时候有许多要注意的地方,这些工匠就干脆分成两拨,一波待在青丘,还有一波在仙界,分头行动。

        白湫他们回来时,魂灯已然铸造了一半,能够初步看见雏形。

        但最关键的一部分灯芯还没能做出来,这会儿的吵嚷声,便是几个工匠在争议魂灯灯芯该如何制作。

        见着白湫几人回来,工匠们自动停止了争论,恰巧此时族长也处理完事务过来,他们便干脆直接询问族长处理办法。

        灯芯制作时是需要滴入至亲鲜血,这样于招魂要更为有效,但据他们所知,白琼族内的几位同系的血亲都已不在,这个办法能否成功则要实验过后再议,如若不然就得增长制作魂灯的时间。

        白湫听来,自然不愿铸造魂灯时间延长,便主动道:“可否用我的血?”

        若是没有至亲在,退而求其次,近亲的血也是可以的,青丘族人本来就不多,要血并不难,难就难在得选近亲当中最为精纯的血脉,不然灯芯发挥不出效果,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工匠们做了块香石,用来筛选最为适合的血液,可是青丘但凡与白琼沾得上关系的族人都来试过了,效果都不算太好,余下的,大约就白湫和白落了。

        所以白湫提出试血,几名工匠并未拒绝,他们拿出香石放在桌上,示意她将血滴在其中。

        白湫将指腹划开一道口子,逼出一滴血来。

        游封看她忍痛的模样,眉心皱了皱,上前将她的手握住,吹了口气后,那道伤口便自动愈合。

        白湫的注意力全在香石上,不自觉握住了游封的手,以寻求一些心理上的安慰。

        鲜血滴入香石之中,五彩的石头瞬间发出光来,五种颜色逐渐缠绕在一起,最后在中间变成了一道五彩光柱,空中有阵阵清幽浅淡的香味弥散开来。

        香石变化的时间很短,那五彩光柱也有筷子粗细,白湫以为这样是成了,却不料工匠们接连摇头。

        这样的效果还不够。

        族中不是没有人能达到这个效果,但对于重伤的白琼而言,还是太弱了一些,招魂需要有更大的把握。

        白湫神色黯然,将位置让出来,给全族最后一个没试过的族人白落。

        游封手指与白湫的缠绕在一起,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以及方才受过伤的指腹,他一双桃花眼低垂着,看不清神色,瞳孔中那抹光亮只有自己知晓。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白落身上,她的血从手指跌落,砸入香石之中,骤然迸发出光亮来,五彩的光柱从香石中冲了出来,足足是白湫的两倍粗。

        工匠之中为首的那位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在征求了白落的意见后,便定下用她的鲜血来引铸魂灯。

        工匠们走之前,取了白落几滴血回去研究,以保证魂灯到时不会出差错,他们一行人离去后,院里便骤然空了下来,白落与族长并未在此多留,将时间留出来些给白湫。

        虽然没能用自己的血救姑姑,但只要魂灯能够最终铸成,过程如何她都能够接受。

        独自一人在白琼的卧房当中待了许久,等天擦黑了她才出来。

        出来后却没看见游封,只白落一人在院中的石桌旁坐着,看样子已经等了许久。

        白落见她出来,眼睛红红的,心中多了几分怜爱,将放在手边的一包用油纸包着的药材递了过去,语气柔缓,“每隔三日煎服一次,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将颇有分量的药材拎到手中,白湫除了谢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白落又用血救姑姑,又给她送药,真的很贴心,她没有办法讨厌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我走了。”

        白落在白湫无以为报的眼神下,也有些莫名的不自在,转身走的时候遇上游封,他手中端着个托盘,上头放着茶杯和茶壶,皆是小巧玲珑的外形,“你要的茶。”

        白湫连忙将她拦下,“喝杯茶再走吧。”

        白落见此,没法拒绝,只好在石凳上坐下。

        游封拿出两个小盏来,一边倒了一杯,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湫平日喝的都是这种,她没那个耐心细品,往往是口渴起来直接往嘴巴里灌,所以吃不太出来特别之处,但白落却不同,她喝了口后,唇齿留香,眼中立马便有了惊艳的神色,“是万年明前,这样的宝贝,你从何处得来的?”

        游封挑眉,随口敷衍道:“路边采的。”

        白落:“……”哪儿采的,她也想去!

        白湫朝游封递过去一个眼刀,对着白落笑道:“你喜欢的话,改日我送点给你。”

        游封眨眼,犯起了直男病,“你有?”

        白湫唇角抽了抽,硬着头皮道:“夫君你不会连点茶叶都舍不得吧?”

        别说,游封还真有点舍不得,于是低头凑到白湫耳边,道:“晚上回去多叫两声夫君,我就答应。”

        白湫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成交。”

        游封这才看向白落,“改日送些过去。”

        像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虐狗行为,白落表示忍不了,就是万年明前也没办法让她继续忍,所以喝完一杯后,就利落地起身告辞了。

        白落走后,月下只余夫妻二人面对面坐着,游封的目光落在白湫手边的药材上,“那是什么?”很贴心,她没有办法讨厌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我走了。”

        白落在白湫无以为报的眼神下,也有些莫名的不自在,转身走的时候遇上游封,他手中端着个托盘,上头放着茶杯和茶壶,皆是小巧玲珑的外形,“你要的茶。”

        白湫连忙将她拦下,“喝杯茶再走吧。”

        白落见此,没法拒绝,只好在石凳上坐下。

        游封拿出两个小盏来,一边倒了一杯,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湫平日喝的都是这种,她没那个耐心细品,往往是口渴起来直接往嘴巴里灌,所以吃不太出来特别之处,但白落却不同,她喝了口后,唇齿留香,眼中立马便有了惊艳的神色,“是万年明前,这样的宝贝,你从何处得来的?”

        游封挑眉,随口敷衍道:“路边采的。”

        白落:“……”哪儿采的,她也想去!

        白湫朝游封递过去一个眼刀,对着白落笑道:“你喜欢的话,改日我送点给你。”

        游封眨眼,犯起了直男病,“你有?”

        白湫唇角抽了抽,硬着头皮道:“夫君你不会连点茶叶都舍不得吧?”

        别说,游封还真有点舍不得,于是低头凑到白湫耳边,道:“晚上回去多叫两声夫君,我就答应。”

        白湫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成交。”

        游封这才看向白落,“改日送些过去。”

        像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虐狗行为,白落表示忍不了,就是万年明前也没办法让她继续忍,所以喝完一杯后,就利落地起身告辞了。

        白落走后,月下只余夫妻二人面对面坐着,游封的目光落在白湫手边的药材上,“那是什么?”很贴心,她没有办法讨厌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我走了。”

        白落在白湫无以为报的眼神下,也有些莫名的不自在,转身走的时候遇上游封,他手中端着个托盘,上头放着茶杯和茶壶,皆是小巧玲珑的外形,“你要的茶。”

        白湫连忙将她拦下,“喝杯茶再走吧。”

        白落见此,没法拒绝,只好在石凳上坐下。

        游封拿出两个小盏来,一边倒了一杯,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湫平日喝的都是这种,她没那个耐心细品,往往是口渴起来直接往嘴巴里灌,所以吃不太出来特别之处,但白落却不同,她喝了口后,唇齿留香,眼中立马便有了惊艳的神色,“是万年明前,这样的宝贝,你从何处得来的?”

        游封挑眉,随口敷衍道:“路边采的。”

        白落:“……”哪儿采的,她也想去!

        白湫朝游封递过去一个眼刀,对着白落笑道:“你喜欢的话,改日我送点给你。”

        游封眨眼,犯起了直男病,“你有?”

        白湫唇角抽了抽,硬着头皮道:“夫君你不会连点茶叶都舍不得吧?”

        别说,游封还真有点舍不得,于是低头凑到白湫耳边,道:“晚上回去多叫两声夫君,我就答应。”

        白湫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成交。”

        游封这才看向白落,“改日送些过去。”

        像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虐狗行为,白落表示忍不了,就是万年明前也没办法让她继续忍,所以喝完一杯后,就利落地起身告辞了。

        白落走后,月下只余夫妻二人面对面坐着,游封的目光落在白湫手边的药材上,“那是什么?”很贴心,她没有办法讨厌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我走了。”

        白落在白湫无以为报的眼神下,也有些莫名的不自在,转身走的时候遇上游封,他手中端着个托盘,上头放着茶杯和茶壶,皆是小巧玲珑的外形,“你要的茶。”

        白湫连忙将她拦下,“喝杯茶再走吧。”

        白落见此,没法拒绝,只好在石凳上坐下。

        游封拿出两个小盏来,一边倒了一杯,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湫平日喝的都是这种,她没那个耐心细品,往往是口渴起来直接往嘴巴里灌,所以吃不太出来特别之处,但白落却不同,她喝了口后,唇齿留香,眼中立马便有了惊艳的神色,“是万年明前,这样的宝贝,你从何处得来的?”

        游封挑眉,随口敷衍道:“路边采的。”

        白落:“……”哪儿采的,她也想去!

        白湫朝游封递过去一个眼刀,对着白落笑道:“你喜欢的话,改日我送点给你。”

        游封眨眼,犯起了直男病,“你有?”

        白湫唇角抽了抽,硬着头皮道:“夫君你不会连点茶叶都舍不得吧?”

        别说,游封还真有点舍不得,于是低头凑到白湫耳边,道:“晚上回去多叫两声夫君,我就答应。”

        白湫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成交。”

        游封这才看向白落,“改日送些过去。”

        像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虐狗行为,白落表示忍不了,就是万年明前也没办法让她继续忍,所以喝完一杯后,就利落地起身告辞了。

        白落走后,月下只余夫妻二人面对面坐着,游封的目光落在白湫手边的药材上,“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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