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就凌驾于万物
情绪的烈火席卷而来炙烤着他们俩之间的距离,让他们完美贴合。
褚声抓住了青年的腰,想自己动,看到青年欲泣迷离又戏谑的眼神,身体却变得无法控制自己。
仿佛被什么东西限制禁止了一样,只能隐忍的被周棠折磨,缓慢的节奏进行。
一点都不能打扰到周棠的兴致,这个过程漫长又煎熬,周棠最后没力气了,直接躺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还在动。
霎时间位置颠倒。
分泌的汗水从额角流下,就连胸膛上也都是性感滚落的汗珠。
褚声咬牙彻底压伏在青年身上,像是被猎物逗弄很久的困兽,终于忍不住了。
“哥哥玩够了就到我了。”
褚声眼神清明的看着周棠微阖的眸子,嘴角一翘,凑到他的耳廓边呢喃。
声音全无刚刚的委屈,满脸的笑容,“好爱你,周棠哥哥。”
男人脑袋依赖性地在青年胸口轻蹭,泪水烫得周棠浑身一抖。
“宝贝儿要好好爱我,感受我,因为我会是你唯一的爱人。”
上下都好烫。
结实的肌肉下,心脏正有力地急促跳动。
〝哥哥我好喜欢你..”男人用力的桎梏着青年的腰肢,没有给他后退的一点机会,“宝宝…我是哥哥的狗。”
周棠手松开了,没有再捏掐褚声的后背肉,反而抱紧了他的脖子,牢牢的粘在他的身上,似乎被褚声暖化了。
褚声发现装哭可以让周棠心软后,哭着抓住周棠的手往身上带,乱摸他的肌肉,声音嘶哑又低沉,带着浓浓愧疚的哭腔。
“对不起哥哥,不要讨厌我,请哥哥多爱我一点。”他高大的身躯把周棠包在了怀里,衬的青年娇小又温暖。
如此强大的男人,在周棠面前却脆弱得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周棠:装的,都是装的。
……
日暮落下西山揭开帷幕,天空的繁星闪烁。
有一个浑身都是血的男人伤痕累累的走过,粗野健硕的肩膀上橫着一条伤痕,英俊的脸庞满脸的戾气与深深的挫败。
两边路的囚犯都不敢接近这样可怕的男人,毕竟能活着从褚声的手里离开的,也是狠人。
他是厉泽野。
他走向远处坐在便利店里的另一个苍郁的男人身边。
“已经有三天没看到周棠了。”倒是天天看到那个死疯子。
粗粝的石头被被他一脚踢开,那双狼眸忽然暗了下来,厉泽野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把酒杯推倒,眉宇不耐声线暗哑低沉:“蒋灼,说话。”
“好不如容易才弄到的酒就这么被你浪费了,你以为狱警会天天带么,糟蹋。”
蒋灼抬了抬眼皮,用手从桌子上抹了一把酒渍,然后伸到嘴边舔了一把,又继续道:“别担心,陆画执今晚就要回来了。”
厉泽野眼皮跳了跳:“他回来然后呢?谁管得了那个疯子,野心不小,什么都想要。”
蒋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伤口,摇头啧啧,有些无奈:“这么看来他是下了死手,这么狠,不过没事,周棠肯定很恨他,毕竟他没了自由,等陆画执来了,我们去六层。”
厉泽野冷笑一声,想到这几天褚声赤着身子,脖子上后背全都是抓痕咬痕的模样,就能知道周棠过得并不好。
“红毛怎么样了,没看到他。”蒋灼挑眉,然后看了眼暗沉的天空,浅瞳划过意味深长,“快了,很快就能结束了,招人惦记的食物才最好吃,忍着。”
厉泽野眸一眯,眸里划过暗芒:“仄落半条命都快没了,就因为他身上沾了周棠的味道,狗鼻子,现在在四层里被两个小白脸按摩肩膀。”
很快就能结束了吗?
他们在这里面呆了很多年了,是时候和联合星对抗了。
那个杀了创谋把他们扔进来的总统的周棠…胆子又大又疯的漂亮,只可惜他现在还没能力抢过来,只希望他能早点离开那个怪物。
兴许是从厉泽野的眼神里看出来什么,蒋灼舔了舔嘴角,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周棠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价值堪比东方丝绸。”
近宇宙时代里,纯种黑发黑眸的东方人可太少了,所以他们一开始才会那么兴奋,到现在的想要掠夺占有。
“出去后把他也带走就好,你还担心什么,褚声离不开这里。”
蒋灼毫无感情的说出这句话,苍郁俊秀的五官透着病秧秧的白。
对于厉泽野来说,是他答应了周棠要把周棠带走,最后却被褚声抢走了,他很挫败。
“ok,祝我们好运,祝你,祝我。”
夜晚偶尔会有紫色与蓝色的流云划过天际,倒映在飞船玻璃窗上。
穿着一身警服的男人坐着飞船,眉宇清冷疏离,飞船沉静而平缓地前行,拨开了波涛滚滚的云层,看着下方那五光十色的A区。
看来这几天他不在,那群狱警也拿那些疯子没什么办法,已经没有了夜禁这个规矩。
“…周棠,你不会被折磨死吧。”陆画执摸了摸玻璃窗,脑海忽然想起这一段时间从监狱传来的消息,面色重新变得凝重起来。
他的手上多了一枚按钮。
原来褚声如此受联盟星忌惮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价值,危险的人既然会第一个被投放到这,总是会被抓住什么把柄的。
比如褚声,在一百多年前,他的后脖子就被处植入了一片芯片,现在已经与血肉融为一体。
陆画执手里这一个按钮就可以让褚声服从命令。
死还是生不如死。
旭日东升,艳阳高照,一切迎来新生。
周棠和褚声的缠绵一直到后半夜,天光大亮之时窗外的阳光照射了进来,暖洋洋的笼罩在他身上。
周棠意犹未尽的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到外面空中悬浮着的飞船,才意识到陆画执回来了。
主子回来了,就不能再称大王了哦。
周棠拖着身子去洗了个澡,然后穿好了男人的囚服,等褚声带着早餐回来时,就看到他的哥哥撅着屁股穿鞋。
眼神晦暗一瞬,男人走过去,结实修长的双臂搂住周棠,手里端着一碗稀粥和肉丝,等他仰头张嘴,褚声才小心的一口一口喂着。
“哥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褚声亲了一口周棠的发顶,用指腹擦掉对方嘴角的水渍,然后毫不犹豫舔掉,满眼都是宠溺,“宝宝吃过的东西都是甜的。”
“我想出去走走。”
吃完后周棠轻轻挣脱了男人的怀抱,然后往后退了几步,勾唇一笑:“陆狱长回来了,我还一直呆在你这里的话,我会连累你被骂的哦。”
“——而且你还把我的镣铐解开了,不想挨骂就和我一起下去。”
周棠覆住男人的胸膛,在褚声情绪即将不稳定之时摔进他怀里,舔了舔对方下巴,苍白的肌肤浮现几分红晕,柔软的唇轻蹭,依赖:“走呀。”
男人金眸眼底的晦色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犹豫,“可是他们都会看你,我不喜欢。”那种感觉会让他想把周棠藏起来。
“你比他们厉害那么多,有你在身边,除了要和陆狱长碰面外,谁还敢和你作对?笨。”周棠态度强硬的咬了一口男人的唇角,被欲望侵蚀过的面庞如灿日生花:“不是说都听我的?骗我?”
“不骗你,周棠…哥哥。”
褚声念了一遍青年的名字,声音低哑异常,金色的瞳仁映现信任,眼底的戾气散了干净,乖巧的模样同任何一个面对心爱之人的幼稚鬼一样。
过了三个小时,A区的囚犯们都再次看到了那个东方小美人,只不过这次,他们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看着那个漂亮的青年。
这个周棠已经彻底成为了那个怪物褚声的人,脖子上都是漂亮鲜红的痕迹,眉宇萦绕不散的春意,眸光潋滟流转,身上穿的也是属于褚声的号码。
他走在前面看,男人就紧紧跟在后面,那双眸子在看向别人时从来都没有感情,就是猫科动物真正捕猎时冰冷的兽瞳。
无疑的是两边的男人都希望褚声死,却又惧怕他把下一个目标放在自己身上。
周棠下来后能闻到空气中还没处理完的血腥味,黏稠的好像从四面八方来。
他骤然停止,靠在了褚声怀里。
面前铁门楼上玻璃房外的台阶,正站着陆画执,那个清冷又睚眦必报的漂亮青年。
此时他冷睨着周棠,似乎察觉到他脚腕上的链条不翼而飞,只剩下两个红圈圈,又看着他身后一米九的健硕男人,仿若亲眼目睹了前几日的那场盛景。
“这段时间过得好吗,0921周棠。”陆画执的声音幽冷无比,面容闪过不易察觉的忧色,手捏着警棍。
所有人都悄悄看着这段戏,不时的看漂亮狱长,又越过周棠看褚声。
就连角落里的厉泽野都抱胸旁观,身侧的蒋灼则挑了挑眉稍似乎一脸兴味。
周棠的嗓音平波无澜,“我过得很好啊,陆狱长,好几天都没看到你,还怪想你的。”
陆画执眯眼看他这幅坦然的心态。
他也许生来就凌驾一切,在所有人之上。
因为就连褚声那样的怪物。
都被他驯服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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