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已久的盘龙
周棠闻言凝了一瞬表情,但紧接着就被诧异替代。
因为他感受着有条蛰伏的龙在慢慢苏醒,热度也在变高。
“禽兽。”周棠骂了一句,看着他那张脸上藏不住的欲望,心中满是好笑。
深情倒是用在了不太正经的地方上,如果不是腹部受伤,他敢保证秦萧湛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一些行动。
不顾他想,周棠用手心一把扣住了那条龙,轻轻揉了起来。
一瞬间,秦萧湛只感觉全身的热度都凝聚在了下身,欲/望在这刻变得坚/硬如铁。
男人呼吸越加粗重,腹/部/灼/热的几乎快要他坚持不住。
他就想这样不顾生命的对着青年这副关心自己的表情,直接撕开对方的身体横冲直撞进去。
不用顾及那些死敌,不用顾及所谓的女人,彻底占有周棠。
可在这个时代,两个男人在一起多么有违伦理。
秦萧湛能站出来,却不想让江白闵和自己一起背负这种骂名。
他已经走火入魔了。
秦萧湛将满是鲜血的手从自己腹上移开,然后没有一点犹豫的覆盖在青年的手背上,好像这样弄脏他,就能得到一些安抚。
“你是我的,不要和其他女人走那么近,白闵。”不要抛弃他选择女人。
男人喉中干哑,实在是忍不住找回点存在感。
他承认他嫉妒那个沈曼丽,嫉妒到呼吸都发痛。
他甚至没管卿衣就在前面开车,直接将周棠拉到了自己身前,再捧着他的脸细细轻轻的啄吻,嘴唇似有似无的擦着后颈上的皮肤。
“是你的,都是你的。”周棠无奈又想嘲讽,斜了他一眼,收起手小心避开了他的腰,语气不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其他人,你做事不分场合吗!”
前座的卿衣带着墨镜帽子,从后视镜看到二人的姿势。
他抿紧了唇没说话,面部轮廓有些紧绷,甚至脸色有些惨白。
显然他没想到秦二爷和江白闵是这种关系。
秦萧湛痛的那张硬朗冷峻的脸都少了几分颜色,他用力握住青年的手不松开,另一只手捂在了受伤的部位,低沉性感的嗓音在青年耳边萦绕:“二爷喜欢你,知道吗,白闵。”
1805:“任务进度30%”
青年与男人四目相对,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意外,好像理所应当般恣肆淡定。
这没有任何遮掩的戏谑印进了男人的眼底,让他低下头又凑上前亲了一口青年的眼角。
“二爷爱你。”他重复了一遍,灼热的呼吸喷在青年脸上,濡湿的吻印在他的脸颊。
因为不断失血,秦萧湛极度缺水,十分口渴,喉结上下滚动,几乎是虔诚的期盼着周棠的回复。
面前的男人是整个燕城的王,此刻他却对着另一面男人说着自己从来不会说的话。
那诚挚的语气充满了爱意。
周棠撕破自己的衣袖堵住了男人流血处,眼皮都没掀一下,波澜不惊说:“我知道。”
青年的态度太冷淡了,这让男人心底悬着的心不由自主提起来。
他感觉到了一丝怪异,却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他又激动起来,连着亲了两下青年的唇,声音沙哑,“我爱你。”
周棠没躲开,回答的也毫不犹豫,“我知道,二爷。”
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三个字,秦萧湛如同吞了冰渣子,整个人像是沉到了谷底。
心好像比伤口还疼,那抽疼的劲儿把他腹部的伤都掩过了。
他怎么才明白,江白闵狡猾又聪明,从始至终就对他不予拒绝,也不会接受。
周棠心中有自己的小心计,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安抚的摸了摸龙头又避开伤口尽力堵住血液流出,才看着男人。
秦萧湛的眉毛很浓,鼻梁高挺完美,深邃的眉骨总是对他泛出无限深情,这对于一开始的
周棠压低了嗓子,唇角线条弧度拉的完美,喉咙里发出慵懒的声调:“二爷,情话也不是现在说,等你好了,想说多少都行。”
他讲的话摸棱两可,让秦萧湛又重新有了心思。
最后握紧了青年的手腕,秦萧湛舔了舔过分惨白的唇,就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正巧车在这时停下,卿衣下车手忙脚乱的跟在周棠一起扶着秦萧湛。
下午阳光正盛,车停在一片片幽深树林丛中,坐落着一栋小木屋,在树林丛中有许多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看守着一箱箱绿色物资,寒风与雪都肆意横行,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
这是秦萧湛藏匿军火的其中一处地方,周棠没想到卿衣会直接开车带着自己来到这里,或者说秦萧湛根本就没想着隐藏。
这里的风比外面都冷上很多,手下们扶着男人往木屋走,里面已经等待了许多医生,一接过秦萧湛就往里走去。
子弹陷的很深,滴答滴答的滩了一行血迹,周棠看的触目惊心。
周棠将手上的鲜血随意往衣服上擦了擦,漫不经心的扫了周围一圈。
卿衣还站在身旁跟着自己,他本想开口问关于秦萧湛的事,却没想到卿衣执起了他的手,把一块浸了水的手帕塞进了自己的手心。
“江爷用这个擦吧,你的手也受伤了,不擦干净会感染的。”卿衣的声音依然如记忆里那样婉转,对方那青隽俊逸的眉眼就像风度翩翩的公子。
被卿衣这么提醒,周棠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被枪火磨破了皮,现在倒是感觉火辣辣的疼,刚刚是一点感觉没有。
一阵风吹过,隐隐夹杂着硝烟的味道传进周棠鼻腔。
周棠用手帕将手擦干净,转而看向对方,声音回归了温柔沉稳:“卿衣先生,没想到你是二爷的人,不过也多亏你出现的及时。”
他的语气平淡,就连脸色也很正常,这让卿衣准备解释的说辞都无处出口。
卿衣叹了口气,垂下眼眸看青年的手,俊美的五官闪过一抹黯然,“江爷,您和秦二爷是...”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周棠弯了弯唇,看向神色淡漠的青年,声音清冽:“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用怀疑我对你主子的忠心。”
卿衣敛眉,声音清冷透着一丝温柔,转移了话题,“难怪江爷好久没来听戏了,这也有半个月了。”
他不知道在遗憾什么,也不知道在回忆什么,一定要说的话,只能说他比自己的主子秦二爷还早遇到江白闵,却是没想到他们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恍然间卿衣又想起来江爷看向自己时与别人不同的,不带任何色.欲的干净眼神。
只有他对自己不抱有那种心思。
现在这人已经成为了自己主子的人。
秦萧湛这一昏迷就昏了四五天,他已经能想象到外界报刊会怎样报道这次新闻。
他们会说秦萧湛被敌军偷袭,至今生死不明,江少帅怒的开枪爆了富商先生的车,只为了警告他,燕城表面的和平已经不能再维持了。
这就造成了燕城部分人的恐慌。
今天周棠照常醒来后坐在门口看雪,远处的那些手下或是军兵也眼观鼻,鼻观心互相暗暗交流。
他们多少都知道这北央军阀和自己主子秦二爷的关系密切,比兄弟还靠谱。
每天都替他们给主子换药,眼神也怪异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相好的眼神。
大约十点多,秦萧湛醒了,一醒就吵着要见江白闵,这个时候周棠还和卿衣在外面散步,闻言就打算进屋去找秦萧湛。
屋内的气味还弥漫着血腥与药味,窗户被密合严实,光线很暗,手下们都被男人遣离房间。
当周棠踏进来的时候,秦萧湛正靠在床头抽烟,他上半身赤裸,腰间绑着纱布,烟雾雾化了他的面庞五官,周棠看不清他的神色。
“宝贝,坐到二爷身边来。”秦萧湛的声音沙哑异常,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周棠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还是径直往那走过去。
坐到他身边,周棠一把拿过了男人嘴边的烟,自己抽了一口丢掉,语气有些埋怨:“你这么虚弱,才刚醒就敢抽烟,腰不要了?”
谁知秦萧湛反手就搂住了周棠的腰往自己腰上带,像是一点都不怕疼,直接掰开了周棠的臀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他迫不及待凑上去亲周棠的嘴巴,舌头狠狠搜刮他唇间的甘甜,蛰伏的盘龙也在放肆地向周棠宣扬自己的活跃力。
“不准这么说,虚不虚弱你可以亲自试一试。”他强势的握紧了周棠的双臂,黑暗龌龊的欲望跟随而来。
好几天见不到周棠让他产生了极度的占有欲,加上昏迷前还吃着对方的醋,秦萧湛更加怀念周棠的气息。
只有对最爱的人才能无时不刻露出这种刺骨的爱.欲,他真的很爱对方,爱到恨不得想把他拴在身边,日夜颠倒。
周棠挑眉,惊讶的用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含笑:“二爷你受刺激了?腰上的伤还在渗血呢。”
秦萧湛低下头张口含住了青年的指头,抓住了他另一只手往盘龙上压,声音轻喘:“我爱你,江白闵,我想要你。”
周棠没说话,只是屁.股往后坐在了盘龙上,避免压住男人的伤口。
然后撅起上半身,张唇舔了舔秦萧湛长出来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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