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内心纠结,娃差点被情敌拐跑
远处郝邵远还在弹自己身上的烟灰,又惊又恐的看着少年脸上那无辜的笑,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夜晚少年抹黑着上床,躺在了一身火气的男人身边。
夏天的夜晚不光蚊虫多,温度也是很高,特别当两个男人躺在一起时,这种粘稠的汗水感是由内而外的。
空气中好像有火星碰撞,郝邵远挠了挠脖子,感觉全身发烫,紧挨着少年身体的手臂似乎被火花烫到。
周棠也没睡着,洗完澡后格外清醒,最主要的是旁边还坐了一位移动暖水袋,燥的慌。
耳边有呼吸声,一声一声的,浓烈的扑面而来,周棠弯了弯唇,侧过头在黑暗中看着对方笔挺的鼻梁侧脸。
“叔,以前没在村里见过你啊。”
他清晰的感觉到这话说完,身旁的呼吸声有短暂的停了几秒。
过了一会周棠才听到男人开口说:“叔以前也没见过你,小弟你是哪的。”
对方的嗓音透着一丝烦躁,手中拿着一个蒲扇扇来扇去。
少年翻了翻身,整个身体转到男人这面,看着他起伏的胸膛,声调柔柔的软软的:“我父母其实不想要我了,想把我卖给别人,不过幸好有叔,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撒娇最能打动男人的心,周棠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想吃准这郝邵远,必须得勾一勾,钓一钓。
夜里屋子里很安静,除了屋子外树上的知了声还在不断叫,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的谈话声。
明明很静,却莫名的让郝邵远想歪,想到白天少年身上那白腻无暇的肌肤,和那雪白饱满的臀部。
啧,粉的应该还是个雏儿。
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郝邵远摇了摇头,呼吸加重了,似乎因为身旁多了一个人睡的不踏实。
“这么说,我还救了你一命?”郝邵远慵懒的瞥了少年一眼,手中的扇子摇的更加用力,想要驱散空气中的热气。
事实上他确实睡的不踏实,不知道这少年身上喷了什么,香气不断传进他的鼻腔中,勾起他隐晦的一丝不太友好的欲望。
就连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少年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张着一张嫩唇对他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特别像他走丢的那只小白猫。
一定是太久没疏解欲望了,五指兄弟想他想的紧,今晚因为少年在他不好发挥,才会乱想。
周棠又开始不老实了,他说着是啊,双手一把拉住了男人的手臂,和自己比,“叔,你的手臂好粗啊,力气这么大一定经常干活吧。”
男人的手臂青筋根根暴起分明,被这么一摸还一跳一跳的,和少年那又白又滑嫩的肌肤实在是没得比。
一瞬间,郝邵远就被少年摸的起立了,他迅速撇开了少年的手,舌尖抵着牙槽,到嘴的话咽下去了:“别乱碰。”
毫无防备,周棠被这一甩头撞上了柜角,差点摔倒床下。
郝邵远瞳孔一缩,反射性伸手去捞,将少年的身体一拉就抱进了怀里,自己的东西一下子就戳进了温香软玉。
周棠更是抓紧了机会,直接搂住了男人的腰肢,整个人窝进他的怀里,声音里带着几丝哭腔,“叔,我的头好疼。”
男人没穿短袖,就穿了一条裤衩,抱在一起时能闻到很浓郁的荷尔蒙。
任谁心理素质再强大,也不可能受的了这样的刺激,怀里就抱着一具十几岁的又香又软的身体,枪口还戳着对方肚子,少年还没有什么反应,抱得他那么用力,还哭的那么好听。
“是叔不好,反应太大了,太用力了。”
在军队里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娇气的少年,更何况把人磕了碰了这样好生哄着,要是让那群兵痞子看到了不知道又要怎么调侃。
周棠吸了吸鼻子,沙着嗓子说:“叔你什么东西杵着我。”
额角滴下大汗,男人咬牙切齿做了几次深呼吸,喉头里的吞咽带着隐忍:“你别动,没什么东西。”
再动就要出人命了。
周棠没动,但是他被这么顶着很难受,刚想退开一些,郝邵远就蹙了蹙眉心,单手用力拽进了少年的手,神情一下子变的模糊,嗓音沙哑,“小鬼,别动。”
他还不想被对方当成变态。
周棠不敢了,抬头用那双眼眸盯着男人,有些疑惑:“你是不是……”
听着耳边有些压抑的嗓音,男人无意识的吞了口唾沫,眼底有什么东西浮现, 沉寂,又再次闪过什么。
他松开抓着少年的手,改为搂紧了腰肢,与他对视。
月光从木窗缝隙透进来,在微弱的光亮里面,郝邵远看到了少年的眼睛。
对方那双眼睛里看不见一丝肮脏,就好像纯洁的无暇,肮脏的只有他自己。
鬼使神差的,望着那双眼睛,男人抬手摸掉了少年眼角的泪水,指腹从脸颊上划过,用力一抹。
周棠一下子就皱眉了,红唇微启,“叔,你的手好糙啊,别摸了,摸的我好难受。”
少年身上穿的衣服太大了,露出了锁骨,腰也很细,一搂腰线就都出来了,郝邵远越来越难受,自制力濒临奔溃。
就在他差点要忍不住对周棠做点什么时,他腾一声起身,带着枕头下床了。
“你叔去院子里睡,凉快点,你也早点睡。”
说完这话,他杵着一柱擎天就出门了,留着周棠一个人在屋子里。
1805:“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周棠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舔了舔唇,眼尾挑起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别看男人走的干脆。
逃避不会解决问题,只会让问题发酵成大祸,周棠知道郝邵远头脑里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
躺在院子里的凉椅上,郝邵远视线落在自己的大枪上,哭笑不得,“差点就缴械投降了,你怎么这么不中用。”
他又掏出一根烟猛吸了一口,下颚线绷的很紧,这是什么感觉。
他活了三十多年了,虽然没开过荤但也有五指姑娘作伴,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男人起反应。
大掌慢慢覆盖上自己,低头看着自己那令人看一眼产生恐惧与害怕的东西。
这是令女人能与欲生欲死,令男人自卑的茁壮物体。
像是一棵百年老树,它的周身萦绕攀爬着许多枝条青筋,黑色浓密的草丛像是守护着这棵大树,让它生长的更旺。
郝邵远握住了大树,闭上眼睛脑海却莫名浮现了刚刚少年那泪水模糊的脸庞。
他觉得自己疯了,做这种事时候居然想着被自己收留回来的少年。
不知过了多久,当郝邵远彻底解放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完了。
他想着人家做完了,自己却连对方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定是在做梦。
周棠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这石炕睡的他浑身上下都疼,特别是腰,昨夜被用力一桎,现在都青了。
锤了锤背,周棠下床左顾右盼没看到郝邵远,只看到对方留在桌子上的纸条和馒头豆浆。
【叔去做事了,下午回来,起床了自己把饭吃了。】
1805:“哇哦,好体贴哦。”
周棠把早餐吃完后,就把碗洗了,他穿着男人的短袖,在末尾绑了个结,裤子也很大,裤管挽起来了很多,活脱脱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周棠看了看挂在天空的太阳,在心中对着1805说:“我什么时候会变回猫?”
1805:“主人,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你情绪起伏太大的时候就会变回去,总之你尽量撑着,还能维持一两天。”
半小时后,周棠踏出了郝邵远家,在周围逛了起来。
他漫不经心的观察着这个村落,依稀记得在原剧情里,这个村子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共同实现了脱贫小康,主角攻也带着主角受离开了村去了大城市住别墅。
忽然他注意到了从邻居家走出来的白良。
古有守株待兔,今有周棠逮到白良,他挑了挑眉,看着青年捧着本子,对着邻居的要求一笔一画记下来的样子,感到新奇。
不过只要白良和他爱人没有什么纠葛,白良做什么他都不管,正当周棠悠闲的想回去时,白良注意到了他,迎面朝他走来。
“你好,请问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白良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清冽温顺,他垂眸盯着面前穿着不符合大小衣服的少年,看着对方脖子里的痕迹,和手腕上的勒痕,产生了一丝不好的情绪。
在这个村子里,美少年和落单姑娘一样会遇到危险,更何况是像他一样长的这么漂亮的男孩子。
“嗯?我没有问题。”周棠抿了抿唇,难道白良是个圣母?
不得不说,少年的长相长得是真好看,漂亮栗黑的头发有些凌乱的遮挡住了额头,瞳孔是清澈漆黑的颜色,宛若精致的洋娃娃,他在村子里走访调查那么多天,还没见过这少年。
今天出现,对方身上疑似虐待的痕迹都暗示白良,这少年是被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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