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if线青梅竹马(完)
婚房内欢笑祝福声此起彼伏,红盖头遮挡了视线,江絮清只能垂眸从喜帕的缝隙看到她此时正坐在一张喜悦的大红[se]床榻上,而身边的男人同样着了身与她一样的绯[se]喜服。
她纤细的手指按着自己的衣角,以求缓解紧张的心情。
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覆住她的手背。
“新郎官,该给新娘子掀红盖头了。”耳畔响起了喜娘的笑声。
裴扶墨捏了捏江絮清的手指,便整理好衣袍站起身,他从托盘上取过如意杆,唇角衔笑,面如[chun]风。
当喜帕下那张芙蓉面映入眼帘时,他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凝滞。
江絮清唇角翘起,眼尾弯弯,漂亮的杏眸里含着粼粼水[bo]似的欣喜,倒映出裴扶墨俊美的脸庞。
他缓缓压制下内心的[dang]漾,弯着唇角,目含柔情望着她。
婚房内的喜娘们见这对新人掀了红盖头后,便一个劲的朝对方傻笑,不由开始打趣起来,话语间都充满着祝福。
顿时臊得江絮清耳尖通红。
裴扶墨轻咳一声,喜娘瞧着新娘子害羞地头都要埋到胸前去了,便也暂时放下打趣,开始安排起喝合卺酒、结发、撒帐等流程。
热闹的仪式总算完成后,裴扶墨再也抑制不住,也不管屋内的人清干净没,便直接将江絮清抱入怀里,掌心紧紧握着她的腰肢。
他埋在她颈窝处深深吸气,半晌才道:“我总算娶到你了,江慕慕。”
江絮清眼眸一转,便对上了屋子内其他人揶揄打趣的眼神,她面红心跳,难以平息。
祝福声接踵而来,她心里只觉得甜蜜,但又有些苦恼。
自己嫁的夫君,好似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冷静自持,她也实在无可奈何。
她将脸埋在裴扶墨的肩膀,小声道:“好啦,时辰不早了,你赶快去接待宾客……”
外面还有许多人等着喝他们的喜酒呢。
裴扶墨不舍地起身,“你乖乖等我,很快就回来。”
“嗯。”
在他转身离开之际,江絮清勾了勾他的手指,仰起脸说道:“今[ri]是我们的大喜[ri]子,饮酒也没事的。”
裴扶墨笑着点头,“好。”
说罢,她犹豫了下,“但还是得少点喝。”
今[ri]大喜的[ri]子,想必会有不少人等着趁机灌醉裴小九,若是他也跟爹爹一样喝醉后将当晚所有的事都忘了如何是好?
毕竟今晚可是她和他的新婚之夜。
裴扶墨仍是笑着道了声:“好。”
目送他潇洒出门的背影,江絮清也欢喜地松了一[kou]气。
等喜娘们都退出去后,安夏便上前伺候,“姑娘,不,世子夫人,奴婢为你卸妆梳洗吧。”
江絮清卸了妆容后,便换了一身绯[se]的寝服,安夏知晓她从卯时起便没有进食,心疼道:“奴婢去吩咐厨房给夫人备点吃的。”
话音才落,寒凌居的
几名婢女便呈上了一些晚膳进来,恭敬道:“回禀夫人,这是世子爷吩咐奴婢们为夫人准备的。()”
江絮清扫了桌面一眼,那些美食几乎将整张桌子都要铺满了。
他莫不是把她当成了什么饿鬼投胎不成?
安夏捂唇笑道:还是世子爷懂夫人。?()_[(()”
几乎都是夫人爱吃的食物呢。
说话的间隙,房门又被推开,一道绯[se]的颀长身影径直进屋。
安夏扫了一脸笑意不减的裴世子,便懂事地悄悄退出了屋子。
**
江絮清正在梳妆台后疏理长发,见到铜镜内映出男人的身影,惊讶道:“怎回的这么快?”
外头那些宾客,应当不会这么快就放过他呀。
裴扶墨撩起袍角,便落坐在她身旁,顺手接过她手中的梳篦,边为她梳理乌黑的长发,边说道:“我只想赶快回来见你。”
从定下婚期后,他便时时刻刻在盼着这[ri]赶快到来,现在终于看到她穿着一身喜服,出现在他屋内的场景,这才觉得踏实。
江絮清望着铜镜内他柔情的侧脸,心中一动,转过身来牵他的手。
摸了两下,她蹙了细眉,将他的手心放置唇边轻嗅了嗅。
“裴小九,你没饮酒啊?”
裴扶墨视线落在她娇艳[yu]滴的红唇上,眸[se]幽深:“饮了。”
“嗯?”江絮清疑惑,可她为何没有闻到酒味,她的嗅觉应当没坏才对。
男人忽然靠近,将她整个揽入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红唇,“合卺酒,你忘了?我们的喜酒。”
深入缠绵的一个吻,搅得她舌根发麻,这回是真真切切品尝到他[kou]中的味道,的确与她[kou]中的合卺酒味相同,香甜的气息,一下让她红了脸颊。
饭菜的香气飘了过来,江絮清呼吸微乱,小幅度推他,羞赧道:“你快去洗,再好好陪我用膳。”
裴扶墨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肚子,怕饿着她了,只好先去净室洗漱。
等待的间隙,江絮清整个人紧张地手足无措,现在没有其他人打扰了,今晚该面对什么事,昨晚阿娘已经与她大致讲了一遍。
她现在分明饿得不行,可是听到净室内传来的水声,心里砰砰跳的越来越快。
江絮清站在原地慌张的徘徊,最终去翻了翻她的压箱底。
昨晚阿娘给了她一本小册子,说是让她夜里记得看,但她仅仅翻看了两页,实在害羞得不行便阖起来了。
她匆忙钻进大红被褥内,透过室内的烛光,悄悄在被子里读阅里头的内容。
裴扶墨洗漱后从净室中出来,便看到他的新娘子,半边身子都钻进了被褥内,神神秘秘的。
他在榻边驻足,皱着眉扫了一圈,也看不出所以然。
“江慕慕?”裴扶墨轻声唤她。
江絮清还躲在里头看小册子,多看了几页,愈发的脸红,心跳加速。
这上头画的东西也太大胆直接了。
() 难道今晚她和裴小九便是要做这种事?
裴扶墨又唤了两声,她并未回应。
他只好弯腰,钻进被褥将她打横抱起。
忽然一股力量钻了进来,把江絮清吓得一惊,手中的小册子险些掉落。
对上裴扶墨疑惑打量的眼神,她连忙将小册子塞进自己的寝衣内,颤声道:“你,你做什么呀,吓得我一跳!”
裴扶墨扫她红到不太正常的脸颊,便径直朝紫檀桌前行去,“你不是说饿了?”
“啊……”是的喔,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摸到了块冰冰凉凉的小册子,心虚地挪开,“饿,饿了。”
即便江絮清刻意减慢了用膳的速度,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裴扶墨看她像是用了八分饱,便要去摸她肚皮,她时刻紧绷着,提前拦住,说道:“我饱了!”
“让我摸摸。”
江絮清红着脸摇头,“真的饱了。”
裴扶墨确认问:“当真?莫不是半夜饿得睡不着。”
“……当真。”
安夏等侍女们进来收拾饭桌,等屋内的人再次退干净后,江絮清又浑身紧绷起来。
她从用完膳后,便一直捂着肚子,裴扶墨似笑非笑看着她这般紧张兮兮的举动,倏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低声道:“可是藏了什么宝贝不敢给我看?”
身后男人灼热的身躯烫得江絮清下意识一抖,紧接着脑海里便不断回想起那小册子上描写的画面。
那上头,便有这般,夫君抱着娘子的后背行那事的图像……
江絮清唇齿打结道:“才,才没有!我是……”
她话未说话,裴扶墨便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行去。
望着他白皙的下颌,江絮清紧张地吞咽了下,问道:“裴小九,做……”
做什么?
裴扶墨垂眸,眼底含着涌动的幽深,与平[ri]里的样子大不相同,他低哑地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觉得该做什么?”
她羞得手脚蜷缩,很快感觉自己被抛到了柔软的床榻上。
裴扶墨站在榻边,颀长的身影倒映在墙壁,将她笼罩。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随意地朝地上一丢,便衣衫松散的上了榻。
“慢……慢着!”江絮清伸出手,红着脸道:“给我点时间,我再看看。”
方才实在太急了,许多步骤她都没有看全,若是一会儿不会了怎么办?
裴扶墨挑眉笑她,“看什么?”
“江慕慕,你果真藏了什么宝贝不给我?”
江絮清小声嘟囔:“哪有……”
阿娘说了,这是每个出嫁的姑娘家都会有的小册子。不算什么秘密!
裴扶墨伸手直接探到她腰间,她极其怕[yang],腰侧被他一碰,便笑得在榻上翻滚打颤。
不知何时,她已经与他相拥滚到了一团,在榻上很是闹了一圈,脸颊红扑扑,浑身热气腾腾。
裴扶墨显然是忍耐许久,方才闹了一番,感觉意动愈发上涌,他伸手扣住她的细腰,正想进行下一步时,眉宇一蹙,摸到了什么冰凉的物体。
江絮清认命地闭了闭眼。
要来的迟早都要来,一会儿倘若裴小九笑她看这种东西,她便打死都不承认,嗯!
裴扶墨从她腰间将东西取出,垂眸望着掌心内这冰凉的物品,眼睫轻颤。
片刻没听到他说话,江絮清试着睁开一只眼,这才发现,他手中的东西并非是小册子,而是一枚墨[se]玉佩。
江絮清连忙摸了摸寝衣的内衬[kou]袋,果真见她放在那的玉佩没了。
这枚玉佩质地细腻润滑,做工[jing]良,一看便知是诚意之作。
裴扶墨唇边浮起淡笑,“这是?”
望着他含着试探的眼神,江絮清抿了抿唇,挪动身躯朝他靠近,轻声道:“这是你当初离京之前,我就想送你的礼物。但……因为迟了几[ri],便没有机会送出去。”
裴扶墨忽然想起在他离京的前一晚,他不死心地问她有没有为他准备礼物,得到的答案是没有,无人知晓他当时有多么的落寞。
他将要离开几年,却得不到她一个离别之礼。
就连那枚香囊,都要靠他抢过来。
他低垂着眸子,浓长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
江絮清看不清楚他的神情,还当他不高兴了,小心翼翼道:“我知道这是个迟来的礼物,已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我还是想要你能收下,这是我准备了三年的礼物,全天下无一物二的玉佩。”
这枚玉佩,是她后来特地去灵玉阁拜托玉器匠师教她如何打造的。
这枚玉佩的每一条纹路,都是她亲自打磨,虽说比不上真正的玉器匠师制作的玉佩那般[jing]细,但绝对称得上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礼物。
江絮清小心地揪着他的衣袍,贴过去撒娇道:“裴小九,你若不喜欢这枚玉佩,没关系,你同我说你喜欢什么,我再想办法寻来送给你。”
裴扶墨看着捏着他衣袍的小小的掌心,心里更是软做一团,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谁说我不喜欢了?”
他方才只是在想,这份迟来的礼物,让他那三年的孤寂思念,一切都值得了。
原来,当他在北疆思念她时,她同样也在长安想着他。
原本以为一切都是他单方面的自作多情,现在才知晓,她也在他爱上她时,早已经给了回应。
这枚玉佩,便是答案。
江絮清心尖酸涩,泪水便涌了上来,她没控制住,直接扑上去搂着裴扶墨的脖颈,哽咽道:“太好了!”
裴扶墨单手扶住她的后腰,闭了闭眼,唇角的笑意渐浓。
浓情的拥抱,昏黄的烛光,在这一刻恰是美景。
裴扶墨缓缓睁眼,掌心从她的后腰又探到小腹处,挑眉道:“但你藏了宝贝不给我看的事,可别想蒙混过去!”
“啊?”
顷刻间,一只大掌直接探到她的小腹,将那本小册子夺走。
江絮清心里咯噔一跳,便转身捂住脸,钻到被褥内去了。
呜呜裴小九定是会笑话她看这种东西的!
裴扶墨透过烛光,慢条斯理地翻开这小册子,随后轻轻笑了声,覆身靠近她。
他将那小册子摊开在他和她之间,嗓音极致诱惑道:“娘子,你还有哪一些没有看懂的?”
“这里,还是这里?嗯?”
江絮清伸手抵住他靠近的脸,羞赧道:“你……太坏了。”
裴扶墨哼笑一声,直接将书册上她方才研究的那页摊开,贴上她的背后,便脸颊相贴。
他伸出长指,犹如一个导师般教导:“书院的老师没有告诉过你?遇到不懂的应该及时指出来,而不是逃避。”
“你……”她又不是在上学堂!!
“不对,裴小九,你怎这般[shu]练?”
裴扶墨嗓音愈发嘶哑,眸中暗火跃动:“我若不提前看这种东西,新婚之夜岂不是还与你坐着干瞪眼?”
“况且……”
他的气息越靠越近,江絮清心跳加速,侧过脸询问:“况且什么?”
“况且,你可知,与你做这种事,我盼了多久?”
轰隆一声——
江絮清瞪着杏眸,下一刻,微启的红唇被他轻易堵住。
她绵软的掌心被他的撑开,手指挤入缝间,与她十指相扣,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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