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商鹤家那位熬人的漏风小棉袄
一来二去,惹得四岁松开嘴哇哇大哭,势必要把受过的委屈给一次性夺回。
嘹亮的哭声把酣睡中的三岁给惊醒,哇的一声也大哭起来。
这是三岁唯二哭得最大声的一次。
原因还是被他这位恶劣的老爸间接性弄哭的。
都说没有危险的时候,老爸就是最危险的存在。
果然没说错!
顷刻间,整间卧房里充斥着刺耳的啼哭声。
商鹤道了句‘哎哟’,摸爬着把自家儿子拢进怀里,摇晃着哄。
沈枝心一铁,放下哭不断的四岁,匆匆套上睡衣,撂下一句狠话起身离开了卧房。
“你自己惹哭自己哄,哄不睡你就别想睡。”
“……知道了。”
商鹤自认理亏,跟棵霜打的茄子,一手抱起一只哭泣的小团子,焉巴巴左右踱步哄着。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小姐,不然附带小少爷熬死你。
商鹤哄得脑袋如小鸡啄米,都没能把两位小祖宗给哄好。
直到天色微微亮,哭累了的小姑娘才打着哭嗝含泪闭眼沉睡。
三岁的哭声跟定时钟似的,也骤然停歇,抿着小嘴陪妹妹入睡。
商鹤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把两只糯米团放在婴儿床上,倒头呼呼大睡。
美好的休息日,在商鹤一觉醒来,已然过了大半。
他头昏脑胀地掐着眉心,推开窗户吹冷风,试图赶走脑袋里的沉重。
沈枝推门进来,就见商鹤光着膀子吹风受虐。
一冷一热相撞,总归是不好的。
“你睡糊涂了?”
沈枝两步做一步,飞速来到商鹤身边,探手将窗户闭合,又拿来保暖衣套到商鹤身上。
“才睡醒呢,就开始吹风,不知道十一月的风很毒吗,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呵斥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关怀。
商鹤一把抱住沈枝,小鸟依人似地蹭着她的软脯,委屈巴巴,“老婆,我头疼~”
“你该!”
沈枝把商鹤推坐回床上,双手摁住他两边太阳穴,捏着适中的力道揉按。
“明知你那女儿闹腾,非得和她抢吃的,疼你也得自己受着。”
“那我也想吃啊,”商鹤大言不惭地掀开沈枝的睡裙,咬住她的软肉,重啜,“谁晓得这小棉袄漏风那么严重。”
没几下,沈枝锁骨下方便又添了新的吻痕。
沈枝假意推搡着商鹤的脑袋,小声嘀咕,“你一个大男人,喝那玩意儿做什么。”
“就算喝,那也……一次两次就够了。”
她羞涩地捂住商鹤的眼睛,不与他对视,“你倒好,每个星期都要和三岁四岁抢上一两次,羞不羞啊。”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只是帮枝枝缓解涨奶情况而已啊。”
商鹤耸耸肩,陈述得冠冕堂皇,“裴哥跟我聊过,枝枝属于母乳旺盛的体质,三岁四岁又喝不了那么多,剩余的需要清除掉,避免堆积严重造成堵塞。”
沈枝眨眨眼,对上指缝间那双直勾勾的眸眼,“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了,不然我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欺负你那么几下啊。”
商鹤并没有撒谎,只是略过了秦裴说的某些关键点。
比如,母乳一般不建议大人喝。
再比如,出现堵塞胀痛的情况,借助挤奶器来吸掉。
在商鹤花言巧语的糊弄下,沈枝又被商鹤给骗上了床,吃得里外红透。
结束夫妻间深入交流后,沈枝迈着绵软发颤的双腿拉着商鹤去刮胡子。
浴室里,商鹤对着镜子左右臭美,“老婆,要不别刮了,留点小胡渣感觉还蛮成熟的。”
沈枝掏出刮胡具,一手捏住商鹤的两腮,另一只手将挤好的泡沫抹在商鹤下巴处。
她道:“成熟个屁。”
商鹤嘴巴不安分地往前撅,“呀,怎么还爆粗口了?”
“别动,泡泡没抹匀。”沈枝倒是毫不吝啬地夸了句,“留点小胡渣是蛮成熟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还透着一股野性。”
“不过扎得我不舒服,还是刮了好。”
商鹤闻声,眸色浮现出一抹玩味儿。
他托住沈枝的小蛮腰,一把将她抱坐在洗漱台上,站于那双满是暧昧痕迹细腿之间。
“扎哪儿了?”商鹤指腹落在沈枝被亲得红润润的唇上,“这里吗?”
“还是……”他的手下滑,抵在沈枝几乎摸不到的喉结上,“这里?”
“亦或者……”
从上往下,从里到外,商鹤都把沈枝给摸了一遍。
彼时,商鹤的小胡渣被刮除得干干净净,沈枝也被商鹤折腾得脸色绯红,呼吸紊乱。
没有得到答案的商鹤固执着继续问,“所以老婆,到底扎着你哪儿了?”
沈枝抬眼嗔他,“你不是都知道了嘛,还问我干什么呀。”
商鹤坏笑,“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老婆。快说说,到底扎哪儿了?”
“你烦死了,老是拿这种话来逗弄我寻开心。”
“这哪里是逗弄寻老婆开心啊,”商鹤抬起沈枝的下巴,垂头狠啜,“明明是我和老婆的小情|趣。”
他继续催促,“你就告诉我吧,到底扎哪儿了,我下次……”
顿言片刻,商鹤才恶劣道:“再扎狠一点。”
“混蛋~”
“快说。”
“……”沈枝知道商鹤不达目的不罢休,支支吾吾着说:“摸过的,都扎。”
商鹤笑容逐渐变得涩情,他的手灵活地钻进沈枝睡裙里,气息滚烫,“那老婆,我现在不拿胡渣扎你,换其他地方扎,好不好?”
“不要,刚才唔……”
到嘴的拒绝被商鹤灼热的唇给堵住,半推半就着又和商鹤来了一场激烈的欢爱。
许是习惯了商鹤的频率,一天内来上三四次,沈枝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反倒是商鹤,吃完晚饭就开始昏昏欲睡,脸颊红彤彤的。
沈枝放下啜手指头的三岁,伸手去探商鹤的额头。
掌心所贴之处,阵阵烫。
她匆匆拿来体温计给商鹤量,低烧。
应该是商鹤起床开窗吹冷风,又在浴室里为所欲为,这才被病毒钻了空子。
“小的不省心,大的也跟着不省心。”沈枝心疼着数落,“都多大岁数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商鹤嬉皮笑脸,“也就三十二,不算老。”
沈枝脸一板,“你还嘴贫!”
“不气不气,”商鹤抱住沈枝,拿额头去贴她的额头,“我下次一定注意。现在嘛……”
“老婆就稍微照顾我一下下,让那两崽自己玩去。”
好在商鹤只是低烧,吃完退烧药,体温就渐渐恢复了正常。
不过精神却恹恹的,提不起劲儿来,默默靠在沈枝肩上陪她哄三岁四岁。
夜渐渐深了,闹腾的四岁居然眨巴着疲倦的眼睛找喝奶。
明显是想睡觉了。
商鹤笑,哑着嗓音拿手指头逗她,“哎哟,我的小棉袄知道爸爸生病了,所以要乖乖睡觉了?”
四岁抓住商鹤的食指,咿咿呀呀着朝他露出一个暖心的笑容。
那纯真的笑容好似在安慰商鹤一般,甜进了夫妻俩心里去。
“四岁真是个乖宝宝,”沈枝解开衣服,指尖轻戳四岁的鼻尖,“托四岁的福,你爸爸一定会好的。”
*
一夜好眠。
沈枝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商鹤紧紧拥在怀里。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商鹤怀里睁开眼睛了,这会儿忽然觉得这么简单的一个拥眠,竟如此珍贵。
依偎了半晌,沈枝才从温床里爬起来。
婴儿床上,不知醒了多久的三岁并没有哭闹,而是捏着猫猫腔调在开嗓。
咿咿呀呀的,又轻又柔。
沈枝探了探商鹤的额头,见商鹤体温正常,这才轻手轻脚去抱三岁。
小家伙一入妈妈的怀,就哼哼唧唧蹭她的胸。
“瞧瞧,把我的三岁饿坏咯。”沈枝喜欢极了乖巧的三岁,自语呢喃,“饿了就学你妹妹哭呀,这样妈妈就知道你饿了。”
话音刚落,旁侧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
当即,商鹤沉甸甸的身躯便落在了沈枝后背上,双手也挤开软乎乎的三岁,缠紧她的腰。
“老婆,我也饿了,给我喝一口。”
这个坏种,大早上就开黄腔。
不要脸!
“滚啦~”沈枝往后仰靠,将后颈镶入商鹤颈窝里,“想喝奶自己去冰箱拿,别老是跟三岁四岁抢。”
商鹤充耳不闻,伸手去抢三岁的吃食,“可我想喝这里的。而且冰箱里的太凉了,温暖不了我。”
三岁不像四岁,被抢了吃食并不会大哭大闹,只会委屈巴巴地瘪着小嘴巴,含泪望着沈枝。
瞧自家儿子委屈的小表情,沈枝心都快碎了,急忙拿开商鹤的手,继续给三岁喂奶。
“商鹤,求你做个好爸爸,”她屈指去擦拭三岁挂在睫毛上的泪花,“瞧你把儿子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商鹤微微偏头,含住沈枝的颈肉啜草莓。
他话语含糊,“老婆,儿子的性格跟你真的是一模一样,被欺负了只是委屈巴巴的,一点儿都不反抗。”
若是换成四岁,不得把家里嚎得鸡犬不宁。
典型的‘习得老爸坏德行’。
得亏商鹤欺负的是软乎乎的儿子,不然够夫妻俩喝一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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