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这几天的时间,等夏云汐把东西买的差不多了,手里的钱票也花出去了一半,虽然有点肉疼,但想到空间里的东西,那点肉疼就转为了喜悦。有了空间里的东西,哪怕到下乡下,她也能过得很好。
这几天家里很平静,没有不长眼的惹到夏云汐这儿来,夏云汐也乐的自在。
下乡前一天。
晚上,半梦半醒间,夏云汐感觉房间里有细小的声音,她还有些迷糊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有人在她房间里!
这人来她房间干什么?她房间什么也没有!不对,应该还有这几天她从渣男陈宏伟和渣爸夏建国那里索要来的钱票!
这人是来她这里偷钱票的!
夏云汐想,这人不会是夏建国,夏建国虽然自私虚伪,但也做不出来这种半夜偷偷来人房间偷东西的恶心事。
也不会是李红梅,虽然这几天她一直对她冷言冷语的,但她没那么蠢。想想如果她真丢了钱票,那不得来个鱼死网破不可,她也好过不了。
那就是剩下夏春玲和夏涛了。
这两人之间,她更倾向于夏春玲,这个继姐半点都没有遗传到她妈的手段和心机,蠢得让人无语。这事也只有她能干得出来。
听说原本陈宏伟家是准备订亲后给夏春玲安排工作的,那工作还是做办公室的。但因为夏云汐这么一闹,直接把这工作给闹没了。
夏春玲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把家拆了,要不是夏建国拦着,并承诺会想办法解决她的工作问题,夏云汐这两天也不会过得这么舒服。
要说夏建国怎么说也是机械厂里的小领导,李红梅又是纺织厂里的妇女主任,给夏春玲安排个工作也不是很难。但这两年的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两人只能先给夏春玲安排个零时工,想着等以后转正。
然而夏春玲刚到生产线上工没两天,就嫌弃她那工作又脏又累。她不想干这样的工作,她想坐办公室,所以没没过几天就跑了回来。
李红梅也不想女儿干太累的活,就一直想找机会看能不能把女儿安排到办公室里去,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夏云汐在黑暗中悄悄睁开了眼,因为房间里没有窗户,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她有点佩服夏春玲了,这么黑,什么也看不见,她是怎么在不发出声音的同时,进到她屋里来的?
这不会是趁她不在家时没少过来吧?夏春玲以为她所有的钱票都贴身放着,所以趁她晚上睡觉的时候过来偷钱票?
夏云汐眯了眯眼,眉眼冷了下来。她趁着黑暗看不清,从空间里拿出一块砖,这砖还是她刚得到空间时,为了防身装进去的,一直没拿出来过,这会儿倒派上用场了。
夏云汐手里拿着砖,微眯起眼看着房间里的人,因为太黑,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但这也够了。
夏云汐心中冷笑一声,直接一板砖拍了过去!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瞬间惊醒众人。
夏云汐下床抓住那人,提高声音冷声道,“胆子真够大的,敢来我家偷东西,看我不把你送到派出所!”,她边说边拽着那人往外走。
家里其他人被那人的惨叫声惊醒,心有余悸的匆匆往这边赶。
夏春玲见被人发现,头上还挨了一砖,疼的她眼冒金星,又听到夏云汐说要把她送到派出所去,顿时吓得惊叫,“是我,我是夏春玲啊!我不是小偷!”。
夏云汐在夏春玲惨叫时就听出是夏春玲了,但她依旧拽着夏春玲不放手,把她往屋外拉。
屋外亮起灯,夏建国和李红梅赶过来时,就看到夏春玲一脸血的被夏云汐拖拽着往出走。
这一脸血的样子,跟夏云汐几天前顶着一脑门血的样子一模一样!
刚消停没几天,又发生这事儿,夏建国脸色相当难看,他阴沉着脸,狠狠瞪着夏云汐,厉声叱问,“你为什么把春玲的头给打破,你明天就要下乡了,就不能消停消停些么!就非得让我们不痛快你才高兴是吧!”
李红梅见到夏春玲满脸是血,口中发生痛苦□□的模样,忙去拿酒精和纱布。
等将酒精和纱布拿来,她忙给夏春玲止血。
李红梅眼睛泛红的盯着夏云汐,扬声质问,“夏云汐,你就算再不喜欢春玲,也不能把她的脑袋打破,你怎么能这么狠呢?这几天我们几人都绕着你走路,生怕你不高兴,眼看到你下乡前一天了,你还要这样对春玲,你还是人吗!”
这一声声的质问,好像夏云汐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似的。
夏云汐等两人说完,才慢悠悠开口,“你们来的正好,我屋里进了小偷,趁我睡觉时,准备偷我东西,我当时也是情急,怕小偷伤了我或是跑了,才拿出放在枕头旁的砖头拍过去,谁能想到这小偷竟然是我的好姐姐?!”
说到这儿,她看向刚刚还义正词严的两人,指着夏春玲说道,“我正准备去派出所报案,你们要不要一起?毕竟家里有个人是小偷,你们心里估计也不安稳。”
两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看了看夏云汐身后的房间,又看了看被夏云汐从房屋里拽出来的夏春玲,顿时沉默。
夏春玲头上疼得厉害,但也不敢说话,她本来是想趁着夏云汐睡觉的功夫,把她这几天靠威胁人得来的钱全部偷回来,这样她不仅可以还了宏伟哥的钱,手里也有了些钱,还能给夏云汐一个教训。
没想到夏云汐会醒过来,更没想到,她会在枕头旁放一块砖!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你们不说话,那我可就拉她去派出所了,这偷东西的罪名如果落实了,判得可不轻啊”,夏云汐看着夏春玲流血不止的伤口,心里满意的不得了,这才对嘛,怎么能让原主一人流血呢?总得有个人来陪她一起流!
夏建国看夏春玲头上的大口子,惊疑不定的问她,“你为什么会在枕头旁边放块砖?”
夏云汐无辜脸,“我这人没有安全感,总觉得有人想要害我,我这不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才在枕头旁边放块砖嘛。不过你还别说,这砖真没放错,你看,这不就被我逮住一只想要偷东西的耗子了吗。”
夏春玲被这话气得双眼冒火,但她不敢在这时开口,怕惹怒了夏云汐,她说不定会真把她送到派出所去。
夏建国深吸一口气,有些疲惫道,“你想怎么样?”
“好说,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你们说呢?”,夏云汐轻笑。
知道多说无用,夏建国恨恨的瞪了夏春玲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大女儿这么蠢呢!明明再有一天这个女儿就会离开,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出了这事!
夏建国无奈只能回屋,他拿了五十块钱回来递给夏云汐,“这五十你拿着,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夏云汐不接,“陈宏伟的一封情书都值三百块,夏春玲偷窃妹妹钱财这事,难道只值五十块?”
眼看夏春玲头上的伤口一直血流不止,李红梅也急了,她知道对夏云汐多说无益,她是不会心软的。
她直接回去又拿了五十给夏云汐,“一百块,这总行了吧。”
夏云汐这才将钱拿上,这都临走了,又来了一百块,划算!
看着夏建国和李红梅拉上夏春玲就往医院赶,她漫不经心的想:也不知道夏春玲额头上会不会留下伤疤呢?
夏云汐回屋时,发现不远处有一道人影偷偷的看着这边儿,她嗤笑了一声,无视那道人影回了屋。都这么晚了,她可得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二天,夏云汐早早醒来,家里静悄悄的,看来夏建国三人还在医院没有回来。她收拾好自己,提起两个大包袱就出了门。
这包袱看着大,其实不重,很多东西都被夏云汐装入空间里,这两个包袱也就是装装样子而已。
夏云汐在经过邮局时,进去寄了几封信。
这些信除了一封是寄给报社的,其余全部都是寄给市里纺织厂的,信上写着李红梅多年虐待她的事,还附着她从医院开出的诊断证明和病历材料。
李红梅毕竟是纺织厂里的妇女主任,这么多年却一直虐待自己的继女,这些信足以扯下她多年的伪装。
当然,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李红梅的所作所为,她可是分别给李红梅的死对头、厂里几个领导都寄了信,相信这足够李红梅喝一壶的了。
要说李红梅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那还是因为她早已拿捏住了原主的性子,她认为以夏云汐的性子,不管什么事都只会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从不敢跟外人讲。
夏云汐的到来,注定了李红梅的翻船!
夏云汐寄完信,就急匆匆的往知青集合的地点赶。
她到时,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下乡的知青胸前都带着大红花,与家人相互道别。
有的人依依不舍,有的人满面忧愁,有的人一脸哀怨,更有的人抱着亲人嚎啕大哭。
时间到了,众人上车,哪怕心中再是不舍,知青们也只能挥手向亲人告别。
车开的同时,道路两旁送行的人们,有的追着车跑,有的大声呼声,有的崩溃痛哭,每个人都将离别的不舍与难过写在脸上。
夏云汐在这里却与大家格格不入。她安静的坐在角落里,一脸色平静,她的眼神像是看着后退的道路,却又像透过空中的某一点,看向不知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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