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二选一？不对，三选一！（9000字求订
蓝星的微信作为头条集团控股的产物，程方和吴社长在上边聊天就像回家一样的安心，根本不用担心。
在晚会现场，声音还算是闹腾的。
这都十一月份了嘛。
吴菀卿的身份就注定她的应酬不会少的，加上吴社长多美多漂亮啊，一身红色的晚礼裙，质感很成熟，把她傲人的身材完完全全的展示出来。
程方想了想，摇摇头，“不用了，我这看时间也快到了。”
不过很快滴滴，手机响动一下，微信里边的信息足够降温，是一条私聊——也就是前段时间把程方灌趴得那个室友。
“考研还是有所难度，对绝大部分人也是很有帮助的，希望大家认真，嗯，那么我们继续”
程方嗯了一下，就点开了他和王芳芳的对话框，就询问，大学生临近毕业发现自己学分不够怎么办？
王芳芳的回答很快：“小程，你不要慌，你等我问问”
“我明白了，谢谢王老师。”
王芳芳：“.你不打算对我说点什么？”
程方：“谢谢王老师。”
王芳芳无奈，“我名花有主了啊，我又不追程方，我送他下午茶干嘛？你荒谬！”
程方：“群里，王老师不是说，学分不够的私聊她吗，应该问题不大，你也别放在心上。”
程方摸不着头脑，然后看到后续发送过来的消息，才一愣，紧接着揉了揉自己眼眶。
绿城集团的员工高效冷静，已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了，一般情况下表情特别稳定，但此刻嘴巴也只得不由自主的张大了.
不是吧.这个人的猫腻
居然，居然是大老板。
王芳芳和学长李柏夫妇来医院看过他的。
“你傻愣着干嘛？”
“也是，金融一向在人大都算是热门的，我跟老周压力就小很多了，我想报的财经，老周报的石油，竞争不大，报考的人也没多。”
周末，大公司这点好，多数是双休法定假期的，办公园并没有平时的热闹，现在去的绿城办公园c栋就是绿城教育集团。
“嗯嗯。”
“芳芳。”
柳芸其实注意力很少见的在办公室里就没在合同上边了，她玩笔，玩了玩笔！
王芳芳看看柳芸，这总裁但凡跟霸道沾一点边，你直接扇我。
“我是怕啊，怕他们不成，柳芸这死丫头就孤独终老了”王芳芳哎了一声，想了想，“是，我也不是当事人，但即使是这样，我都知道他对柳芸的重要，嗯，我能不急么！”
程方还没来得及喊停，倩影靠近，眼神变得窘迫起来：“桥豆麻袋，你等等，大庭广众之下”
吴菀卿那边很久没消息了，隔了好一会儿，又不知道在哪儿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来，一只手稍微的捻着裙摆，大腿柔软，那种若隐若现很是撩人，“呵呵，那你吴姐等着你。”
程方疑惑的看了一圈，然后哗啦站起来，“我是。”
不过很快就看着消息一呃。
《我的绵羊总裁》
“柳芸，你个傻杯儿，再见。”
补习班的任课老师大多文明。
看来他还是了解自己老婆的，想了想，王芳芳悲伤的一倒，“嗯，气话。”
王芳芳不可能真不管自己好闺蜜，人大有个交流会，需要她参加，让好闺蜜送她一程，刚巧把刚刚给老公说的一大堆给柳芸转述了一下。
行李箱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往着那边候机楼滚动而去，柳芸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给程方盯着，看着他抬了抬腿，怕他累，抬起柔软的小手就赶忙招呼说：“放放，你要不要去车上坐着？”
“老公。”
柳芸抬起头默默看了一眼琳达，然后又瞅瞅王芳芳，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漂亮的，一闪一闪，“嗯？”
“那可不一定，这次我想报考的人民大学，我这个专业就招聘几个人，我听说去年都是要380多分，竞争很激烈。”
等手机屏幕亮了，她好看的眉目就是一喜，把手机一下拿了起来，眼睛一眯，然后搭话的男人声音就一顿，“吴姐，你这是.”
“我才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就”王芳芳嘟囔一句，然后重新坐了起来，“你说我急，老公，我能不急吗，都多少年了，她家里给她介绍，我旁敲侧击了多少男生了啊，其中不乏特别优秀的，她从来不带正眼瞧一下，冷得跟块冰似的，就只有他，老公，你知道吗，大学时候我俩睡一间屋，她说梦话，嘴里都念叨的是他”
“这个叫我们俩的一生一世。”
“我哪儿莫名其妙了。”
李柏表情古怪的侧头，“气话？”
程方低头一看时间，也顾不上观察，他赶快上楼，
“瞎客气，明天上午好像就有课，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去打打卡就好.嗯有时间来家里坐坐，你李学长还想多和你交流交流呢。”
手机听筒好像都要带着唾沫跳起来啦。
“既然你都跟他摊牌了，坚定都的迈出去第一步了，还畏畏缩缩的干嘛？你莽出去啊，你要让他感受到霸道总裁的坚定啊，小说都是这么写的.放不下的是你，按兵不动的也是你，你等什么呢？在等人家结婚？柳芸你真是有点莫名其妙的。”
王芳芳捧着水杯，“咋了？”
程方偷摸瞄了柳芸一眼，“我来接人。”
找到与柳芸的对话框，看着柳二丫的头像，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二丫姐，谢谢你的下午茶。”
“孙哥，你还着急什么？你这次的模拟，你肯定能过联招线了。”
说话的是个应该比较年轻的男人，长得不差，西装革履的，估摸着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吴姐，我爷爷上次还家里念叨你，说你没有去看他呢。”
你瞧瞧，你瞧瞧！
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算了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王芳芳：“.”
“老婆！”
程方答应来接她的。
吴菀卿笑盈盈的，发的消息和小女生可不一样了，尺度聊开了之后，当然不会聊得太素了，主打的就是一个大大方方。
于是。
绷不住了！
小蜜蜂声音带着点嘈杂，程方被他旁边的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给喊醒了。
王芳芳表情突然就有些迷茫，仿佛眼前的翻转和她的想象有些出入过大，小说的剧本好像被人用橡皮檫擦掉了改了名字。
李柏点点头，机智的眨巴眼睛，“那要不我俩孩子先打打酱油等等他们？”
程方把桌上的提拉米苏吃的稀里哗啦之后，低头一盯，拿着叉子，表情微呆。
她多老实啊。
羽扇纶巾，悠哉悠哉摇扇回家的王芳芳笑呵呵表示，“嗯，都跟言情小说里学技巧了，她抄作业都不会抄？”
李柏叹了口气，轻轻搁王芳芳的背后拍拍。
“.”
“没事，是我自己，你也是好心帮我打卡。”程方呼了口气。
隔了一会儿，王芳芳突然唤了李柏一声，想了想轻叹一口气说道，“要是那呆瓜跟你学一点，我感觉没多久他俩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
大学不是要修学分吗，不只是必修的绩点，还有一些选修课的学分，就是参加那些学院的活动，还有社会实践什么，意为你没在大学虚度.
程方之前兼职多，有一次一個演讲正好跟兼职时间撞了，让室友试着帮忙打打卡这在大学也很正常，以为成功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绿城集团的办公楼不是第一次来了，只不过上一次在二周目里边进入的是法务部，还是领导。
“老婆，冷静，你冷静一点。”
柳芸不争辩不反驳，放放说什么是什么，只是温柔的笑笑，“那放放你累的话，一定得跟我说。”
果然，人间自有真情在啊，程方能活得这么健康，也确实是好心人多，冰冷的钢筋泥土下，京城吹得冷漠的风渐渐多了些暖意。
“大上午的来别人的办公室，奇奇怪怪的说了一大堆”
李柏：“嗨呀，这种事情旁观者本来就不能多干预，你看我啥也不管.归根结底咱们也不是当事人，不完全了解人家两个人的过往，有些时候，嗨，咱们还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她本来就是坐在位置上的，刚刚给程方拍照去了，从卫生间出来，此刻把手机搁下，她旁边当然有人趁机搭话过来，“吴姐，真忙呢您。”
不过，绿城集团的教育板块不愧是第一，任课老师的眼睛如摄像头一般的锐利，认真负责，没有粉笔头。
王芳芳有点梗，握拳。
天呐。
呃，从班级中绿城集团的同事们的突然注目的眼神，和窃窃私语和异样的表情中，程方不难发现，眼前之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嗯。”吴菀卿看着手机屏幕轻嗯了一声，然后看着聊天记录眼睛里的柔和一下就藏不住了。
程方有点哭笑不得：“不用。”
“扑通”一下，没有说话，但那双盈盈的眼睛柔软里好像都在说，“小程，我想你了！”
没想到临近毕业了，查分的时候就糟糕了，居然没能打卡上，于是程方就差了两学分。
“哼哼，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程方，缘分和意外向来不知道谁先到！
今天是吴社长回京。
6楼的一间教室里，人家大多都是正式员工，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各种渠道加入冲刺班的。
应该是什么集团高层的人物小说，偶像剧是精神食粮，即使是男生，或多或少都了解过。
王芳芳：“.”
就.
我终于找到了你，我要给你我的一切！
诶诶，程方摇了摇头，乍一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绿城集团四个大字就有些微妙，自己不会是羊入虎口，送货上门了吧？
“大猪蹄子，你也就是这张嘴。”
“因为我有你的一生，你有我的一世。”
程方看着手机屏幕，屏住了一下呼吸。鼻子果然有些热。
王芳芳刚下车呢，就看见驾驶位置上的好闺蜜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了，顺着看过去。
还得是她！
王芳芳一只手摁了一下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喊来了秘书琳达，一只手指了指那边的红木桌，“你干脆就直接抄作业吧！”
“吴社长，你这样宠溺，我是会膨胀的。”
两家人上一辈就有些交情，搭话也能搭得上，之前呢吴菀卿虽说态度不咸不淡，但还是正常的交流的，此刻就有些敷衍了，眼睛时不时盯着桌子上黑着屏幕的手机，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也大多是嗯，哦，是吗。
王芳芳恨铁不成钢，“我对你很失望啊！”
“老公。”
王芳芳那边安静了一下，然后就是说：“我问了一下，绿城集团旗下不是投资有培训机构吗，有一个专门针对员工的研究生考前冲刺班，我这里有个名额，我问了问主任可以把这个临时当成一个选修课，也是能抵你们的实践分。”
我晕，程方一下就咽了口唾沫，握着手机，十一月的夜，隔着窗户的冷风呼呼可劲的吹，然而程方内心给大鹅一句突然撩得热乎乎的。
王芳芳哼哧哼哧的拖着箱子后一个过来，“你柳姐送我赶飞机，小程，好久不见。”
吴江的消息很快，语音里是充满歉意：“那这怎么办啊？”
王芳芳坐下，开口就是老质问了。
因为不是旺季，机场并不是那么拥挤。
巧克力粉下提拉米苏柔软细腻，入口即化，嗯，甜得嘞。
不能不说，童年记忆真的是很重的一笔，这个是有滤镜的好不好
更何况，程方对柳总裁也是根深蒂固，嗯，扎深了根儿的一动不动.
闺蜜见了都直摇头！
吴菀卿笑呵呵的，“那我让司机来接你，你晚上过来，伱吴姐看看你到底是怎么膨胀的。”
“.”老娘现在是跟你说胸的事情嘛！王芳芳笑了：“行，你不拍，我拍，我拍行了吧，我拍我拍死我自己！”
王芳芳走了几步就没走得远，眼前的一幕有些懵逼，脑海中的剧本好像不是这样的，自己的闺蜜作为霸道总裁，平常工作的时候都是雷厉风行得一批，不是应该在小男生面前霸气侧漏吗？小男生不是应该在总裁大人的步步紧逼下咩咩叫吗？
“九点开始，咱们快走吧。”
李柏一阵好笑，温柔的给她揉揉肚子，“好了好了。”
不行，她觉得自己说错了，收回，“不对，你霸道不了一点！”
现在需要补学分也是正常，有得有失嘛。
柳芸看见他，愣了几秒，丰腴的长腿就坐不住了，哒哒一踩赶忙下了车，声音有些欣喜，“放放！”
结果出差好几天，终于回家，看到程方的吴社长从那边拖着行李箱从那边自家小型的私人机场跑了出来，看着这边早早的等着她笑着挥手的程方，社长大人眯着眼睛露出她最柔软的一幕，她连箱子都不要了，突然张开双手冲了过来。
程方一脸懵逼：“什么？”
“好不了一点。”王芳芳撇撇嘴。
一九八.二三.一七五.二三三
总裁大人握住钢笔的小手都控制不住用力了些，她能有什么立场？她只是不想程方难做。
王芳芳：“不用客气，嗯，伤怎么样了？”
程方打起精神，决定在学习方面找回场子，结果听了老师几句，就陡然一醒，你有答案啊，你这还卷，对其他参考对象是不是不太礼貌了？
于是，从小与人为善的程方上眼皮和下眼皮自然而然打了打架，顺其自然的趴在桌上打起了瞌睡。
反正对王芳芳来说，尽人事听天命吧。
《男学生的甜心总裁》
“明天的下午茶我就不送了，看你要不要送，姐们儿这也算仁至义尽了，人我已经帮你安排到你们公司了，虽说只有一个月虽说只是周末，但你的主场要是都还寸步未进的话以后就让我孩子给你送终吧，我最近要开始备孕了，真不管了，只能说，不要给自己留遗憾，姐们儿反正希望你幸福的。”
资本家对于这种榨干最后一滴利润的事情向来不手软。
王芳芳：“也不会耽搁你多久吧，就这个月的每个周末去打个卡也就不用回来学校解决学分问题了。”
柳芸：“啊，我打算下班，然后找放放吃个晚饭。”
“.讨厌～”
下午茶很丰盛，专厨阿姨的手艺很好，提拉米苏柔软，程方犹犹豫豫的用叉子在蛋糕上拨弄两下。
这次c栋，绿城的教育集团，他也只是大学生。
果然，这就很柳芸，说好不让小程为难的啊.
她真是纠结啊，不想失去，又生怕影响到程方，这姐们儿啊，那可能就只能小程放心飞，伤痛她背了！
不如不得罪不亲近，不要犯错——这是关系复杂的跟一个小江湖，有着特别多分公司子公司的超级巨无霸里边的生存法则。
自己明明只是一直坐在这里补学分，什么话都没说，小透明的猫在角落，甚至差点睡着，结果爽槽却突然自己就满了！
秘书小姐挥挥衣袖，留下个纸袋子走了，绿城集团的同事们反应过来也赶忙若有所思的扭头，程方在资本家给予的忐忑中打开了纸袋子。
“哎哟，你.”
被骂了，但柳芸也并没有生气，只是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里边和某人寥寥无几的消息眨巴着汪汪的大眼睛，睫毛长长的，弯弯的，反光闪烁的，特别娇俏，小嘴抿成一条缝。
“哎哟，我逗你呢，你还真照啊。”
里边各个员工都讲求高效，都没几个关注程方的，虽然知道这个插班生冲刺班都临近结束了突如其来一定有猫腻，但这种猫腻对于班级里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一夜无话
李柏感受着媳妇儿手心的温度，没纠结这个问题，看着媳妇儿的情绪低落，他也是个会哄人的，突然抽出手说，“老婆，你转我一角四。”
绿城教育果然也是名不虚传，绿城集团上上下下的严谨也有所体现，怪说不得人家做大做强，超级巨无霸了呢？
程方喉结都动了动，怎么一副我在霸总短剧里当女啊呸，男主的既视感啊。
柳芸心情还不错，哒哒翘着高跟，今天准备下个早班，嗯，这样或许能和程方捡一顿饭，于是正在收拾包包，听着有点不解：“啥？”
王芳芳叹了口气，“还不急？柳芸这么犟，诶，稍不留神就是孤独终老。”
“不是，姐们儿，这样你是不是还舒口气，拍拍自己大胸脯，觉得劫后余生啊！”
王芳芳闻言是不动声色的侧头看了看，笑着摆摆手，“不碍事的。”然后看着两手空空的程方，“哟，小程你这是？”
什么啊，居然是三选一了！
柳芸收起了手机，把包包放边边，突然生无可恋的倒在了办公桌上，诶，真是没谁了.
王芳芳哪儿知道事情这么复杂啊，缓了好久，终于从床上拍床而起，拉着李柏就说，“我看这两人没机会了，我们还是给柳芸介绍其他的对象吧。”
他还没问完整这话呢。
“那个，是你的辅导员王芳芳下午送过来，小程，你不用谢我的。”
王芳芳她真的，抓机会的时机找得特别.和程方交流完，这位辅导员第二天一大早，就火急火燎的跑去了好闺蜜的公司！
机会向来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那就好。”
不过下午，程方都措不及防的，猫腻居然憋不住自动浮出水面.
总部的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小姐琳达提着一个和上班时间完全不沾边的纸袋子，也亲自站在了完全和她身份不匹配教室门口，“请问哪位是程方？”
当你放下所有紧张轻松下来之后，你就会发现周六的早晨居然是如此的好睡！
言尽于此了，有没有用，不清楚。
王芳芳无语，“姐们儿，这哪儿是奇怪！你能不能长点心，好不容易来公司了，人又被你稀里糊涂放跑了，到时候真没地儿哭去了。”
绿城集团教育板块的教室的装修其实并不豪华，但有条有理。
然后秘书小姐微笑着开口：“程先生你好，我是琳达，这是柳总让我送来的下午茶。”
“快再给我发十三块。”
程方捏紧一下拳头，就看着琳达朝他走过来，停在他面前。
男人笑容一僵，“是，是吗？恭喜吴姐了.”
没谁了，罢了。
“不是，你个呆瓜，霸道总裁让小男生知道你的偏爱会死啊你！”
诶，满脑子都是程方的女人啊。
能周末跑来上课的同事们一般都很有上进心，他们一向冷静保持高效的状态，而且，绿城集团的同事们觉得冲刺班都快结束了，就如过眼云烟，深究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这就是霸道总裁的把戏。”
吴菀卿就很坦然的给了程方名分，“是的，我恋爱了。”
一个个名字在王芳芳的眼前闪烁，她半天没迈出一步。
一介莽夫啊，吴菀卿还能接着说，对自己男人，她也不羞的，“我还买了好多漂亮的小衣服，你不是最喜欢撕丝袜了嘛，我酒店里呀，黑的肉的白色的都有，堆了一大堆，老公你要不要撕着玩呢？”
程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出院有几天了。”
柳芸等那边气鼓鼓的声音稍微舒缓一点，才无辜的眨巴大眼睛，沉默一小会儿，才开口，“芳芳，我不拍胸脯的”
李柏给老婆端了一杯热水，一愣：“老婆，你信小说的？”
“老公想要的，我当然都是可以的。”
王芳芳给他手抓紧手里，有些忧心忡忡的说，“就是因为这样了，我就我有些慌了程方和她不一样，和介绍的那些小少爷不一样，追求他是没有任何门槛的，喜欢他也是不需要太多掂量的”
“大概还有半个月吧。”
“指望你？”
柳芸这傻婆娘一个人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大boss的巢穴里是明朗，柳总裁纠结万分的看着王芳芳带过来的糕点茶饮。
首先考虑的都是程方会不会为难，而不是自己.
程方放下勺子，表情有点放松一下，辅导员果然足够关心学生.
是王芳芳的话，其实也可以理解了，他和李柏学长的关系好，老教授的几个学长都一直都对他挺不错了，爱屋及乌嘛，程方没爹没妈，很多时候都能勾起人同情心泛滥的
“感谢芳芳姐送来的下午茶！王老师赛高！”
没有骗人呢，下午茶，下午茶本身就是王芳芳提来的，送也是王芳芳招呼琳达送下去的。
王芳芳错愕一下，“诶，你为啥打我一角四？”
有的没的闲聊了几句，王芳芳看了看手腕的女士手表，显然差不多了，瞅瞅程方还有此刻一脸自己从未见过在男人面前的展示出这种柔意的好闺蜜，有些依依不舍的拖动的箱子，“.先走了，有机会来我家，和你李柏学长喝两杯。”
他该照一张相片表示感谢的
剩下的提拉米苏显然已经歪七扭八的入镜已经不合适了，程方琢磨一下，就把吃完的小盒子放进纸袋子里，然后对着袋子咔嚓照了一张。
柳芸：“哦”
老师言简意赅，职业素养估计得有三四层楼那么高，没有耽误时间，嘴巴里都是考试的干货。
吴社长这位大女人居然是小女生似的搂住程方的脖子，成熟柔软的身子一下就跳了上去，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程方心热
“怎么？不吱声了？”
此刻程方完全不能彻底的平静。
柳芸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要下班了啊，于是单手把桌上的钢笔收拾到包包里，“芳芳，你有什么事情吗？”
十一月的开头，空气愈发的凉爽了。
程方顺着声音扭头一看，悄然一笑，“诶，柳姐，这么巧，你这是。”
绿城集团本来就是二丫姐的主场，霸道总裁上次已经那么直接
此刻的一幕好像只在言情小说里看过
万众瞩目的感觉自然而然让人心跳加快。
耳边好像一直有声音撺掇她去看他，但理智又让她冷静。
绿城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柔软总裁赖上我》
“嗯，还好。”
《总裁姓羊，软到忧伤》
“哦”
“姐们儿，你说你有没有道理，你明明知道程方受伤了，你还一天天的宅在办公室，总裁大人，你的存在感呢！你说你这应该吗？你有什么立场呢？”
“.”程方沉默了一下，然后默默翘起了二郎腿，“你多久回来？”
他以前一定是掉在钱眼里去了，对学习居然都不上心，妄你还是人大高材生，丢人。
柳总？下午茶？
“.”
而程方也吸了口气，突然抿住了嘴角，恍惚一下，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这就是所谓傻白甜的快乐吗？
程方了然一下，然后想了想，“对了，芳芳姐，谢谢你昨天的下午茶。”
好好好.
王芳芳突然从包包里摸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很幽默？”
吴江：“我还以为演讲在大会堂外边扫了二维码打卡能通过呢.失大误，老程，程方，程哥，你看看我怎么才能不就一下。【哭死】”
吴江：“那你赶紧去问问，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说。”
“哦哦。”
吴菀卿对别人向来最多都只是礼貌性的微笑。
有几人边说边进去了。
不过，部分企业尤其是重视人才发展和培养的大中型企业、高新技术企业，为了鼓励员工继续深造，提高员工整体素质，可能会提供一些支持，绿城集团就是这样。
反正，反正.
她没那么多复杂的，很单纯，单纯的就是不想失去程方，单纯得又不想让程方为难，有些时候在是否面前人们都大多纠结。
程方呼了口气，“到时候我来机场门口接你。”
收到程方消息的，王芳芳一愣心却哇凉哇凉了。
王芳芳的声音还在继续，柳芸有些飘忽。
这是高手，王芳芳很快就被哄好了，虽说骂着大猪蹄子，但这蹄子是甜的，心情好了不少。
柳芸：“.”
柳总裁她不忘用洁白的小木头撞撞木头桌，二选一，很难的，哦，不对，再次抬头又是呆呆的，还有妍妍妹妹在虎视眈眈。
毕竟现在就业压力太大，一时找不到工作，就只有考研考公逃避一下现实了。
绿城集团有教育板块，还是蓝星第一，冲刺班也就算是员工福利了，当然还要加上一些付费报名的大学生，或者二战三战的社会人士
现在的研究生考试也卷了起来，绿城集团赚麻了。
员工福利的同时，开班收钱两不误。
程方一呃，寻常公司一般不会直接为员工开设针对考研冲刺班，因为考研是个人学历提升的行为，并不是企业内部的教育培训内容。
我靠，玩呢.
绿城集团的同事们是一脸的愕然！
《霸道总裁放心爱》珠玉在前，答案就摆在眼前，你这个样子炒？
发送消息，程方用勺子轻轻摇晃了一下纸杯里的红茶，心思乱糟糟的，霸总短剧的女主角怎么能那么没脑子？
那边可能抽过去了，李柏抢救了好一会儿，王芳芳简洁的声音传了过来。
柳芸平平淡淡的却是极其的听话，不过看着程方又活动了一下肩膀，又哼哧哼哧的伸手，“放放，我来吧。”
程方点头嗯了两声，“有机会一定会的。”
“好呀。”
吴江突然诈尸：“老程老程，我对不起你啊。”
柳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讲：“你也有点莫名其妙.”
程方猫在角落，刚刚出院就又要上课，人生啊~久违的课堂，他虽然不用考研逃避一下现实，因为他的现实足够梦幻但该死的学分！
手机那头突然多了道闹腾，“诶诶，老婆，你别吓我。”
程方想了想，也是自己的过错，怎么跑去兼职了呢？人大的大学生当时去给人家初中生补课，收入确实颇丰。
王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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