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四条小鱼干“老板肯定是喜欢你这……
这声音沈千帆再熟悉过, 是他夜相处的顶头上司楚行洲还能是谁！
沈千帆立刻拿出社畜的功力，脸上挂上了诚恳的笑容，矢否认道：“没有没有, 怎么会躲您呢。”
楚行洲似笑非笑盯着他打量了片刻, “哦”了一声。
“很好, 那跟我去办公室聊聊。”楚行洲看似轻松说。
沈千帆刚说了没有躲他, 现在推脱的话就显得太刻意了。他还没有想清楚该怎委婉绝，就这时候，面前“叮”的一声，另一架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正是直通十九楼总裁办公室的那架专属电梯。
楚行洲依然还在似笑非笑看着他, 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被迫无奈，沈千帆只好上了贼船, 跟着楚行洲进了电梯，眼看着电梯缓缓上升。
电梯里，沈千帆借着镜子悄悄打量他板，总觉得楚行洲今天太对劲。
难道楚总今天特意下楼来, 是去吃饭, 而是特来找自己的？
沈千帆越想越觉得无法理解。
光他们一个部门里就有好几十个员工，沈千帆过是金字塔最底层的一个的程序员, 长相平平无奇，工作能力平平无奇，扔到群里顿时就被淹没了。楚总没理由对他感兴趣啊。
换句话说，楚行洲为什么会找到员工餐厅里来, 难成餐厅里还有板的眼线？
沈千帆忆了一下刚才那个给他打饭的食堂大爷，打饭技术极差，给他打了半个肉丸，一看就是走后门进来的。这让很难怀疑, 食堂大爷就是那个眼线。
电梯到了十九楼。
楚行洲和沈千帆一前一后走出了电梯厢，进了总裁办公室。
沈千帆沿路观察，没现有什么“别的猫咪”的踪迹。整个楼层很干净，除了保洁员刘阿姨，他没看到任何可疑物。
沈千帆心想：“那么楚行洲到底是在哪见了别的猫？总能是下班以后特去见的吧！”
刘阿姨正勤劳扛着拖把，在门拖。她在全各拖了十多的，拖技术可谓是出神入化，能单手拖，双手拖，还能倒立着拖，早生几十的话极有可能被编写进《俗世奇》。
刘阿姨把面瓷砖擦得太过于光亮，光滑得像是初中物理题里计摩擦力的面，沈千帆走路的时候心在焉，脚下一滑差点在板面前表演了个劈叉。
幸好楚行洲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他的腰，顺势把沈千帆捞了起来。
这场面有点滑稽，沈千帆情急之下也反手拽住了板的胳膊，脸『色』有点难看。
糟了，他的尾巴漏出来了！
大概是由于天生的平衡机制，沈千帆每每快滑倒的时候，尾巴都会漏出来，试图控制平衡。
沈千帆太敢动。他的猫尾巴卡在了裤子里，裤子太紧尾巴有点伸展开。
沈千帆试了好几下，竟然都没能把卡住的尾巴收去。他也没变态到敢光天化之下，在板面前把手伸进裤子里收拾尾巴，于是僵住了。
助理王正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见状又默默退了去。
刘阿姨在拖的间隙抬起头来，看到这个轻：“哦豁。”
沈千帆好容易把尾巴收好，这才跟着楚行洲进了办公室。
助理王端来了杯热水，放在他们面前。
楚行洲率先开问道：“说你辞职了。”
“是的。”沈千帆有点敢看他。
楚行洲又问：“是因为我吗？”
沈千帆一惊。
会吧，难道他知道了？
楚行洲接着说：“……你在公司干了五多，那天我抓到你上班『摸』鱼以后，你还写了封道歉信，没几天就辞职了。”
他拉开了办公桌上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个粉红『色』的信封，冲着沈千帆晃了晃。
看见那个熟悉的信封，沈千帆有点崩溃。
是吧，楚总怎么还留着它呢。
难成楚总还有这种特殊癖好，要把每个员工写的检讨书全部当做档案存放起来，时时拿出来鞭挞一下。
他竟然一直都没看出来，原来楚行洲是个这么较真的。
沈千帆连忙否认说：“楚总，是这的。”
“那是怎么？”楚行洲眯起眼睛。
沈千帆好意思说工资太低自己跳槽了，只好说：“是我能力足，配上这份工作，所以主动辞职了。”
“那现在呢，你在做什么工作？”楚行洲问。
言下之意，你觉得自己配得上什么工作？
沈千帆当然能拿糊弄白姐的那套来糊弄楚行洲。
虽说贰柏武自称是楚行洲的好朋友，但哈哈集团和他们公司同为产行业的竞争对手，他跳槽去对手公司实在是说过去。
沈千帆只好说：“暂时还没有。”
楚行洲沉默了片刻，也知道在想什么，忽然说道：“我缺个助理。”
“助理？”沈千帆忍住皱眉。
是吧楚行洲这是想让自己当他的助理？
可是总裁助理这份工作跟他八竿子打着边啊。他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员工直接从程序员被提拔为总裁助理的。
“我的一个助理上周离职了。”楚行洲紧慢说。眼下之意再明显过，他在邀请沈千帆。
沈千帆面『露』为难：“楚总，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觉得我可能做好。”
“需要经验。”楚行洲说。
沈千帆忍住盯着他板的脸看，总觉得这好。
白天帮总裁办公，晚上和总裁同一个浴缸洗澡——这一看就是什么正经助理吧！
“你再考虑一下吧。”助理王好像巴得有给他分摊工作，殷切说，“总裁助理薪百万，包吃包住，还有五险一金。”
沈千帆：“？”
是吧，天上怎么能掉这么多馅饼？
吃和住就用了，沈千帆本来就吃着板的，住着板的。
贰柏武给他的任务就是哄楚行洲开心，在办公室里哄他开心或许也能算是任务的一部分。
得说，沈千帆狠狠心动了。
干白干。
......
助理王带着沈千帆参观了一下他的新办公室。
沈千帆从前的办公室里挤了十几个，耳边总是充斥着敲击键盘的声音，非常杂『乱』。
现在换到了单间的办公室，有单独的卫生间，甚至还有带床的休息室，工作环境简直要太理想。
沈千帆感觉自己快要被接二连三兜头掉下来的馅饼砸疯了。
“你会开车吗？”助理王热情问道，“会开车的话还可以用公司的车。”
“用用。”沈千帆受宠若惊说。
他打了这几十工，一到头光顾着还房贷了，根本买起车，也没想着考驾照。
过会开车也没关系。
区出门就是铁，早晚峰的时候沈千帆坐铁肯定比楚行洲开车快，能赶在他上班之前抵达公司。
沈千帆精打细算着，俨然新一代时间管理大师。
助理王用一根触须从袋里勾出了办公室的钥匙，递给沈千帆。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了，我在隔壁，有问题随时找我。”
助理王是章鱼精，非常能干，能同时用八根触手写文件，效率一个顶八个。
只可惜他好像修炼还没到一百，虽然成了形，但容貌还是像章鱼，厚嘴唇，粗眉『毛』，眼之间的间距还比别略宽——总之是跟什么风流总裁的秘书一点都沾边的长相。
楚行洲原本有个助理，但是助理王实在是太能干了，相比之下另外一位类助理张简直没有用武之，郁郁得志，觉得在公司无法施展他的抱负，于是辞职了。
“那他辞职以后去了哪里？”沈千帆好奇问。
“哈哈集团。”助理王说，“张去哈哈集团上班的第一天，迟到了整整三个时，但是到了公司以后现他是全公司来得最早的。”
“……”
沈千帆想起贰柏武在草坪上快乐捉瓢虫的背影，为哈哈集团的未来感到深切担忧。
过话说来，既然王都已经这么能干了，那楚行洲还找他干什么？
助理王好像看出了沈千帆的所思所想，拍拍他的肩膀。
“找个漂亮点的助理也好。”王说，“以前出去谈项目，别的板带的助理一个比一个漂亮，但是楚总的助理都是像我这实干型的，有点貌扬。”
沈千帆：“……？”
他这张平平无奇的皮相到底漂亮在哪里？
说深海里的动物都长得很随便，反正那里乌漆麻黑的谁也看见谁。章鱼王怕是在深海里待久了，出来以后看谁都眉清目秀的。
但是助理王却恳切说：“美在骨在皮，我看你骨像挺好看，板肯定是喜欢你这的。”
“……实我看到板刚才『摸』你腰了。”王伸出一根粉红『色』的触手挠了挠头，面『色』羞赧说。
沈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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