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李献忠邂逅阿巴亥，多尔衮立志
第138章 李献忠邂逅阿巴亥，多尔衮立志成太监（求追订月票）
马场失火后，蓄水池里的水很快就用完了，单靠内城的那两口井根本就无法控制火势。
很快赫图阿拉的城门就被打开了，无数百姓士兵推着大车去河边装水。
当时一片混乱，自然无人注意到阿巴亥等人。
他们就这样趁乱离开了赫图阿拉。
很快阿巴亥等人就被送上了城外的一辆马车。
阿巴亥此时总算是缓过来了，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负责“营救”阿巴亥的侍卫说道：“大贝勒已经在朝鲜自立了，我们当然是去平壤。”
阿巴亥乃是海西女真乌拉部首领布占泰的侄女，由于父亲早亡，她被自己的叔父养大。
万历29年（1601）努尔哈赤攻灭同为海西女真的哈达部，布占泰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于是年仅12岁的阿巴亥嫁给了大自己31岁，已有七位妾妃的努尔哈赤。
不过阿巴亥还是凭借着自己的美貌以及聪明机警，在第二年就被册封为“大福晋”，然后又陆续为大汗生下了三子一女。即便万历42年，自己的叔父因为叶赫的东哥同建州翻脸，也丝毫没有影响到阿巴亥的地位。
如今他们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加入了情报司，立志于当一个有前途的太监。
此时崔时行正在受到李献忠的接见。
当然思想工作是不能少的，每天晚上都要对这些小太监进行最少一个时辰的思想培训。
开原还专门开设了一个牲畜交易市场，用来售卖牛羊以及驽马这些活畜。
目前紫禁城中最闪耀的太监无疑就是魏忠贤了。
“我们这一路携带两位小阿哥，速度肯定是比不上大汗派出的铁骑，故而先行向西，然后再渡过图门江进入朝鲜！”
阿巴亥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条路是通往叶赫同乌拉的道路，她厉声质问道：“去朝鲜不是应该向南走吗，我们为何西行？”
开原城只有一个商税，并没有各级官吏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也没有青皮无赖的敲诈勒索。
阿巴亥很清楚她现在对李献忠想对她做些什么。
很显然阿巴亥让他动心了，此时他突然有些理解为啥会有这么多“曹贼”了。
尽管由于仓皇出逃，加之一路颠簸，使得阿巴亥的妆容并不完好，甚至她的头发还有一些凌乱。
就连司礼监名义上的老大掌印太监王安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李献忠对这位让努尔哈赤同代善都神魂颠倒的大妃还是很感兴趣的，于是让范文寀将她们母子三人给弄到了开原。
自从知道了这些人是明军后，她就没有在多问，因为他们是不告诉自己的。
皇帝大婚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天下，大明向来有从民间选择良家女子的传统，也是许多平民一跃成为皇亲国戚的捷径。
天启皇帝可以像将军那样指挥众人互相交战，搞得后宫是一片乌烟瘴气。
“原本按照情报司的规矩，执行任务所得的奖赏个人和组织各得一半。本伯破例将这千两黄金全部赏赐给崔镇抚使。”
李献忠首先打破僵局，说道：“大妃难道不想问问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虽然赫图阿拉是大金的都城，可是同繁华的开原城比起来那里更像是一座破败的小县城。
毕竟作为大汗的儿子，用他们来统御建州族人还是很有用的。
朱由校如今是片刻都离不开客印月，虚岁16的朱由校每天晚上居然还要自己的乳母哄着才能睡着。
但是这些小太监一旦送进宫中后，他们的应变能力，巴结老太监的本事，讨主子欢心的能力根本就不是同龄太监能比的。
虽然如今已经没有了马市，但是作为李献忠的根据地，这里非常安全。
可惜自己现在啥事情也做不了。
当李献忠说到多尔衮同多铎的时候，阿巴亥打了一个冷颤，很显然李献忠抓住了她的软肋！
其实李献忠一开始见阿巴亥只是出于好奇心，不过他同哈齐娅总是聚少离多，上回在京城差点把命都给搭上了。
不管怎么样这哥俩已经“自愿”给自己净了身。
让他们从小立志于成为一个出人头地的太监，而且必须时刻对情报司忠贞不二。
女真人并没有啥为丈夫守节的概念，他们更多是把女人当成一种财产继承，丈夫死后，妻子从其弟，从其子（非亲生）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只有那些有一定忍耐力的小太监，将来才更有可能出人头地。
所以阿巴亥难免将他想象成一个面目狰狞的屠夫。
让这两人做义子，他感觉自己比董卓还要危险。
李献忠说道：“皇协军是不包括纯正建州女真的，只是收编海西女真，以及其他被努尔哈赤强行征入建州的各族。”
成化皇帝朱见深的万贵妃就比他大出了17岁。
于是礼部向天下发出了诏谕：天启皇帝朱由校大婚，京城内外，于大小官员民庶有德之家，务择其父母贤善，素有家法女子，年十三至十六，容貌端洁，性资纯美，言动安详，咸中礼度者皆可入选淑女。
“不过你本是乌拉那拉氏，他们两最多也就算是半个建州人，本伯看在你尽兴伺侯的份上，就网开一面。我保证不杀他们，将他们送入情报司以后充当大明的探子。”
两人一唱一和更是彻底左右了天启帝。
魏朝发现两人的关系后，更是大骂魏忠贤忘恩负义。
所以商人们还是很愿意缴纳这些额外商税的。
尤其是那些重点培养的小太监，情报司还会安排专人给他们铺路，以便于他们飞快的升迁，能尽早为情报司做出贡献。
李献忠说道：“崔千户本次深入赫图阿拉，劳苦功高，当擢升为情报司镇抚使！”
以大明官吏的饷银水平，要他们不敲诈勒索，估计他们自己就先活不下去了。
虽然已经当上了司礼监秉笔太监同东厂提督，可是魏公公距离“九千岁”还很遥远。
那些长相差一些的则会被当做太监、奴婢和宫女、婢女来培养。
但是城内的各种地皮物价也会跟着水涨船高，要将这些银子赚回来还是很容易的。
毕竟阿巴亥有“满洲第二美女”之称，自己的妻子哈齐娅继承了“满洲第一美女”东哥的容貌，他心里还是想将二人做一下比较。
阿巴亥向李献忠行了一礼说道：“我不过是一个被大汗遗弃的女人，早就不是啥大妃了！”
其中三成作为开原各级官吏，差役的补贴直接发放。
因为目前天启皇帝朱由校身边最大的红人并不是魏忠贤，而是他的乳母“奉圣夫人”客印月。
尤其是李献忠送的那颗东珠，这可是一个无价之宝，可遇而不可求，客印月自然是爱不释手。
尽管努尔哈赤一直试图封锁消息，但是在情报司的运作下，正蓝旗数千人投明，作为皇协军攻打马尔墩寨的消息还是在赫图阿拉传开了。
开原虽然是李献忠现在的首府，不过毕竟位置过于靠近内陆了，将来也无非一座繁荣一点边城，发展的潜力有限，现在能捞一点是一点。
官吏们现在愿意为商人们服务，还是因为开原的繁荣可以直接增加他们的收入。
如今的开原已经在规划修建规模更大的外城了。
不过仍然让见多识广的李献忠感到十分惊艳！
其皮肤白皙如玉，眼睛犹如黑潭一般深邃，身上方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那还是因为多铎病了，多尔衮为了救自己弟弟才被迫签署了这个契约。
尽管她早就听说过大明的宁远伯李献忠十分年轻，可由于努尔哈赤等人一直将他形容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只有去了势，他们才能安心立志于做一个太监。
而李献忠的体能也自然比代善父子要强的多！
李献忠也大方的告诉了阿巴亥努尔哈赤命不久矣，而代善已经被皇太极逼的被迫自立了。
培训期间还会夹杂着一些忠诚度的测试，如果没有通过测试，最终出卖了情报司，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亡。
既然已经识破脸皮了，魏忠贤自然也就不必对魏朝再客气了。
原本他还考虑给自己的“把兄弟”魏朝留一点面子，现在则是直接肆无忌惮了。
听到这里崔时行顿时两眼放光，说道：“多谢伯爷厚恩！属下在替努尔哈赤治疗的时候留了一手，他最多也就能熬3个月了。”
因此魏公公对于“奉圣夫人”的追求也是更加猛烈。
开原市面上有大量平虏堡生产的铜器，瓷器以及各种生活用品。
魏忠贤还将宫女与宦官们组织起来在宫中列阵，早晚都进行操练，称之为“内练”。
可如今陛下同客氏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不得不让大臣们产生一些别的联想。
不过在开原城的商铺是要缴纳固定商税的，开原知州衙门会根据产业种类和商铺大小制定每月的固定税额。
崔时行退下后，阿巴亥被带到了李献忠的面前。
阿巴亥能够主动找上代善，更加说明她并不是一个贞洁烈女。
魏忠贤是变着法子哄朱由校开心，陪着他泛舟，骑马，干木匠活。
镇抚使虽然只是从四品，不过在朝鲜情报司已经是仅次于孔有德的二把手了。
而魏公公同“奉圣夫人”的恋情也逐渐曝光了。
“本伯已经在开原城为你备下了一座宅院，你的家人不必在朝鲜受苦了，到时候他们都会成为明国人的。将来你的子嗣可以荫袭你的官职甚至是爵位！”
不过总体的税率不算很高，大约是他们营收十分之一的样子，每个月也有上万两的商税。
这些被选择充当太监的人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净身。
当然，让李献忠最吃惊的还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看上去十分匀称。
她知道皇协军的事情。
说不定以后这两人还能成为一代名阉。
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大17岁的，那么这个大18岁的也就不那么保险了。
表现优异的还会安排教授他们识字，以及传授他们宫中一些主子的爱好，习性，以及他们如何讨主子以及管事太监的欢心。
一次两人为了争抢客氏甚至在乾清宫的西暖阁大打出手，直接惊动了天启皇帝朱由校。
原本按照皇太极的要求，阿巴亥被送出城后会被秘密处死。
作为孔有德在朝鲜第一批发掘的情报司人员，目前崔时行已经升到了五品千户，是情报司在朝鲜黄海道的负责人。
身上英气逼人，要胜过她此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子。
这样一个英俊少年，居然阵斩了武艺高强的阿巴泰同阿敏，又屠戮了大金数万将士，这怎么可能？
毕竟城内已经没有多少铺面了可以出租了，造城墙的费用虽然很大。
于是天启帝亲自将魏忠贤同客印月指定成了对食。
尤其是一些长相特别出众的人，他们容易受到权贵们的青睐，所以从小就会受到培训，以后他们会成为情报司的金牌特工。
如今万历帝同泰昌帝的百日守丧之期已过，皇帝也老大不小了，百官纷纷上书要给天启帝选后。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客客气气地说道：“大妃失踪，大汗肯定会怀疑到大贝勒身上，他们一定会一路向南追击。”
很难想象这已经是一个生过四个孩子，年届三十的半老徐娘了。
他笑着说道：“你的确是被努尔哈赤废了大妃之位，不过你的儿子多尔衮同多铎总还是老奴的儿子吧。”
根据培训的太监说多尔衮同多铎第一关测试就表现很优秀，直接打破了原来的纪录。
开原的房屋，铺面也是一涨再涨，连带着青楼酒肆这些娱乐业也发展了起来。
他们的道理也很简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普通百姓尚且如此，皇室子嗣就更为重要了。
她甚至提出让他们两个认李献忠做义父，长大后加入皇协军替大明征战。
而眼前的这位宁远伯鼻梁高挺，剑眉心目，生的十分俊俏。
多尔衮同多铎还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才能被送入明宫之中。
以确定将来把他们送入宫中的哪个衙门当差。
侍卫心中有些不悦，心想这聪明的女人真是麻烦。
阿巴亥的五官也长得十分精致，特别是她的长眉如画，配上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很容易令人为之着迷。
只见崔时行恭敬地说道：“情报司朝鲜黄海道千户崔时行拜见宁远伯！”
客印月最终选择了魏忠贤。
他们如今一个8岁，一个6岁，在情报司培训一阵，然后送进宫中正合适。
也幸亏是客印月已经嫁为人妇，且育有一子，不然简直就是一个万贵妃的翻版。
由于“开中法”的实行，商人出关贸易的商品是用粮食换取名额，无需额外纳税。
可偏偏大明在这方面有一个不好的先例。
此时她的内心充满了忐忑，不过相对于自己他更担心两个孩子多尔衮同多铎的安全。
由于平虏堡内有大量的军事生产基地，所以他们生产的商品主要是通过开原集市来售卖的。
然后根据他们的特长继续做针对性的强化训练。
再三思量后，他决定还是按照大明的传统，将俘获敌酋的幼子送进明宫做太监。
他便直接问道:“奉圣夫人，你究竟愿意同谁结成对食？”
很快就将自己这位“把兄弟”魏朝贬到了凤阳，最终直接将魏朝给弄死了。
可以说开原的营商环境是整个大明最好的，没有之一。
不过多尔衮断入关断送了汉人的江山，多铎更是在江南制造了“扬州十日”等多起大屠杀。
于是多尔衮同多铎就被送进了情报司设在开原的培训点。
即使站在哈齐娅的身边也并没有多少逊色，倒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大姐姐，身上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
因为大多数小太监是熬不过三天的，能熬到五天的小太监就是很优秀的了。
崔时行赶紧说道：“这次都是宁远伯的神机妙算，崔时行不敢居功！”
那些赚了钱的商人以及开原三路的官员们纷纷在开原城添置宅院，使得城内的土地被抢购一空。
故而要求将选后推迟到明年。
原本“奉圣夫人”客印月比天启皇帝足足大了18岁，大臣们是不该往这方面想的。
通常被选中的小太监在净身前都会遭受挨饿、毒打等惩罚措施，直到他们受不了，愿意签订一个协议，以证明他们是自愿阉割的。
李献忠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有新的任命了，朝鲜领议政金自点会将你安排进朝鲜的内医院出任佥正，具体的任务孔有德会向你布置的。”
“宁远伯就不要在我身上多浪费时间了。”
其中会有宫中退休的老太监对这些小太监进行考察打分。
甚至还有传言说二人根本就是同睡一塌。
两人很快就缠绵在了一起，久经人事的阿巴亥自然比哈齐娅这种小姑娘更加懂得让李献忠满足。
她没有想到平时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四贝勒居然如此狠毒，屡次设计陷害代善甚至还要杀自己灭口。
<div class="contentadv"> 作为一个母亲她哀求李献忠放过多尔衮同多铎。
然后会给他们安排各种课程，教授他们从打杂，到端茶递水乃至于如何回话等一系列的规矩。
阿巴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明军劫持到了开原，自从嫁给了大汗后她就几乎没有离开过赫图阿拉。
李献忠承认阿巴亥的这个提议还是有一些吸引力的，他自己也曾经这样考虑过。
“对于建州女真我是一定要灭族的！”
反正情报司一直在向明宫输送小太监。
这里汇聚了从全国各地招收进来的人。
同样惊讶于对方容貌的还有阿巴亥。
许多商人还是将这里作为草原贸易的中转站，每天都有大量货物的进出，开原的集市也是异常热闹。
很快他们就被带进了开原城的宁远伯府。
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李献忠自然是一眼就识破了。
这哥俩足足坚持了十多天才签约。
那些流动集市的商贩则是根据铺位缴纳租金。
历史上著名的三宝太监郑和同西厂提督汪直都是这样被送进明宫的。
成年人并不需要过多的解释，有时只是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最终他们借道叶赫顺利地来到了开原城！
最后双方各自退了一步，今年完成选后及选妃，明年再举行皇后和妃子的册封大典，正式将她们迎入宫中。
整个课程大约是9个月，最终能够通过考验被送进宫中的小太监不到三成。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也还是需要发泄的，以他现在的身份逛青楼就更加不合时宜。
眼前这位身穿红色麒麟服的年轻人最多只有二十出头吧。
当然了这个商税是李献忠令开原知州张文炳额外收取的。
其实魏忠贤同客氏的关系，朱由校早就有所察觉了。
李献忠说道：“崔镇抚使不必自谦，本伯也略通医。这‘火疗’之法虽然原理简单；但对医者的手法要求极高，如果不是崔镇抚使迅速完成治疗，恐怕老奴根本就撑不到治疗结束。”
毕竟征服对手的女人也是有一种成就感的，可惜努尔哈赤没有亲眼看到。
很快就有五千名待选的淑女齐聚京城。
所以首辅叶向高等人不同意天启皇帝推迟选妃。
这其实是对他们的一种考察，一会就受不了的人基本没有啥大前途，这样的小太监也就失去了重点培养的资格。
可天启皇帝却说今年大明连丧两帝，他悲痛万分，无心择后。
崔时行的履历其实并没有造假，他祖上的确是高丽王朝的宫廷御医，他本人也的确实精通医术。
原本这是一个大孝之举，大臣们也不应该反对。
无论被选为皇后还是妃子都是情报司向宫中输送探子的最佳途径。
拥有“上帝视角”的李献忠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很快情报司指挥使茅元仪便亲自回到京师的天上人间坐镇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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