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棒之下，聋老太终结，易中海震惊！
面对一旁木然伫立的幻影分身，方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将聋老太先前购买的猪肉取出，抛给了他。
“去，做一份猪肉白菜馅饺子。”
幻影分身接过猪肉，默不作声地步入厨房忙碌起来。
而方源则再次施展了隐身术，静坐在炕上耐心等待。
在他看来，这不是对幻影分身的压榨，而是自己在进行技能修炼的过程！
……
聋老太在鸽子市附近离世的消息迅速传开，没过多久就有人辨认出了她的身份。这位老妪常在鸽子市倒卖粮票，加之四合院内也有居民时常光顾鸽子市购物，所以消息很快就在四合院内扩散开来。
“什么？老太太去世了？”
一听此言，一大妈惊愕不已。早些时候聋老太曾找过她一起去鸽子市兑换粮票，但她当时正忙于家务，未能陪同。想着聋老太虽然年事已高，但身体尚健壮，且鸽子市与四合院相距不远，一大妈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如今却听说她突然离世，这让她难以接受。
四合院内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老太太怎么会突然走了呢？真叫人纳闷！”
“可不是嘛，早上看她还好好的，嗓门还那么大呢！”
“我看啊，准是她倒腾粮票招惹了晦气！”
“就是，我们家粮食都不够吃呢！”
方源稳坐炕上，品尝着幻影分身烹制的猪肉白菜饺子，猪肉的醇香在他的舌尖弥漫。听着外面的讨论，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聋老太，多谢你的这份猪肉了。”
四合院的人们绝不会想到，聋老太其实是死于他的手上。
此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大妈火速赶往轧钢厂，向易中海报信去了。
料想此事一经曝光，今晚易中海定会辗转难眠！
……
中午时分，正值轧钢厂午餐时刻。
易中海端着饭盒正欲前往食堂，刚走出车间，便瞧见了一大妈焦急不安的身影，心中顿时一紧。
“出什么事了？”
他知道，若非大事发生，一大妈断然不会特意跑到轧钢厂来找他。
四合院里，究竟发生了何等变故？
“中海，老太太她……没了！”
听闻此言，易中海瞬间如遭雷击。
“怎么可能？早上吃饭的时候，她不是好好的吗？”
聋老太地位尊崇，平日里备受宠爱，他也从不曾亏待过她，身体一向硬朗，他还时常笑称老太太能活到百岁高龄。
怎可能说走就走！
面对易中海的追问，一大妈显得有些吞吐。
“据说是在从鸽子市回来的路上出的事，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南城派出所已经封锁了现场。”
易中海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怎么可能，一个老太太去趟鸽子市，竟就此撒手人寰！
“走，回去看看！”
他随手将饭盒搁在窗台上，拽着一大妈疾步奔回四合院。至于午餐，此刻哪里还有心思进食，老太太都去世了，少这一顿，饿不死他！
……
此时，鸽子市外，一群身着绿色制服的警察已经将案发现场团团围住，而得知外面出了人命案子，原本热闹非凡的鸽子市也瞬间散去，各奔东西。
“队长，初步判断是被钝器重击头部致死，像是抢劫财物，所有值钱物品均已被洗劫一空！”
听到下属汇报，南城派出所刑侦大队队长李爱国眉头紧锁。眼下的四九城虽案件频发，但如此明目张胆当街杀人抢劫的恶性案件仍属罕见。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为何会成为杀戮目标？
“法医呢？”
年轻警察无奈摇头。
“法医正在处理另一起案件的证据，暂时抽不开身。”
李爱国心头一沉，面对阴暗小巷中弥漫的恶臭，他只能轻叹一声。
“先把尸体带回所里，派人去老太太所在的四合院通知家属。”
于是，几名警察小心翼翼地用简易担架将聋老太的遗体抬离了小巷，另一位警察则前往四合院寻找聋老太的亲属。
待易中海和一大妈回到四合院时，他们正好被请到了南城派出所，确证聋老太果真是被人谋财害命后，易中海情绪激动不已。
“究竟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接待他们的正是刑侦大队长李爱国，看到易中海真情流露的表现，李爱国面无表情地回应。
“我们将对老太太的遗体进行解剖，你们先做个笔录，随后可以回家等候消息，若有新的线索，请及时提供，协助我们早日抓到真凶。”
半小时后，易中海心神恍惚地与一大妈离开了南城派出所的大门。
“中海，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面对一大妈的询问，易中海满腹愁绪地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办，先回去吧！”
短短九天之内，贾东旭失踪，聋老太遇害，使得易中海心头笼罩上一层厚重的阴影。他隐约感觉似乎有人在背后针对他。
到底是谁呢？
两人回到四合院时，已是下午五点多，工厂下班，学校放学。
由于中午未进餐，易中海此刻饥肠辘辘，遂让一大妈赶紧准备晚饭，自己则站在前院，凝视着方源的家门。
他想起方源那个小子，早晨一声招呼也没打就要换工作的事情，原本并未打算追究，可如今聋老太的死让他胸中怒火中烧，他径直走向方源的家门。
作为师傅，他认为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明白何为尊师重道！
于是，他敲响了方源家的门！
此刻，方源正在家中一边练习新习得的分身术，一边运用潜行术。
鉴于系统赋予的技能都需要消耗体力才能施展，同时使用三个技能会使他在短时间内感到疲惫不堪，因此他决定除非必要情况，尽量避免同时使用三个技能。
对于这种不必要的麻烦，他本不愿搭理，然而既然对方主动找上门来，而且他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师傅，不开门恐有损名声。
尽管讨厌这些琐碎事务，但有时却又不得不与之打交道。
收起幻影分身，终止潜行术，方源起身下炕，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易中海那张铁青的脸庞。
“有何贵干？”
门外传来易中海压抑着愤怒的声音，这让方源眉宇间的皱褶更深了几分。
这个自以为晋升二级钳工就可以无视他存在的小子，连一句师傅都不愿称呼了吗？
强忍心中的怒火，易中海冷哼一声，迈步走进了方源的房间。
方源略一迟疑，并未阻拦，毕竟无论他怎么否认，易中海终究是前身的师傅，这一点无法改变。
易中海坐上了暖烘烘的炕头，环视着空荡荡的屋子，语气冷冽地开口。
“方源，听说你不想继续当钳工了，要去当个采购员之类的角色？”
方源关上门，站在易中海面前，坦然承认。
“没错，我确实不适合从事钳工这个职业。”
他自然不能直言是因为不愿再做易中海的徒弟，只好将理由归咎于自身。
听到方源的回答，易中海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
“我看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吧，是不是？”
他绝不相信方源不具备成为钳工的资质，否则又怎会通过职业技能考核，成为一名二级钳工！
要知道，他教了贾东旭十年，贾东旭至今才只是一级钳工！
方源坚决地摇摇头，语气真挚无比。
“我真的不适合钳工这一行，我内心热爱的是采购员的工作！”
砰！
易中海听到这番辩解，一掌重重地拍在炕桌边缘，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会阻拦你，但是记住，从今以后，不要对外宣称自己是我易中海的徒弟！”
话音落下，易中海愤然起身离去，用力摔门而去，整个四合院都被木门震动的声音所震撼。
方源目送易中海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道锐利之色。
这个易中海，平日对方源疏于关心，无非是因为他未曾逢年过节有所表示。
他对贾东旭偏爱有加，传授给前身的技术也总是草草了事；若非前身性格内向却勤奋好学，又怎可能成为二级钳工。
如今方源转投采购员岗位，易中海竟为此与他断绝师徒关系！
的确，易中海最后的话语，就是正式与他断绝师徒情分。
在这个社会中名誉极为重要，易中海此举无异于将他逼入困境。
一旦别人得知，会认为是方源对师傅不敬才被逐出师门，这样一来，谁还敢教他新技能？
事实上，即使是新的采购员也需要老采购员带路，了解其中的各种门道，否则寸步难行。
“易中海，既然你不顾旧情，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
原本方源打算静待系统任务的到来，顺势解决掉易中海的问题。
但现在易中海主动挑衅，这口气如鲠在喉，让他决定先发制人，先行破坏易中海的声誉！
关好房门后，方源坐在炕上，开始深思易中海的弱点。
易中海一生未婚未育，平日里热衷于扮演道德楷模，动辄以道德标准评判他人。
那么就让易中海从那个道德高位跌落凡尘，成为众人的唾弃对象。
易中海有没有见不得光的历史？
自然存在！
首先，他曾私自截留何大清寄给傻柱的生活费长达八年，每月十块钱，总计已达千余元之巨！
其次，他与贾张氏之间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年轻时曾有过一段纠葛，甚至方源怀疑，贾东旭可能是易中海的私生子！
再者，他对傻柱过分的好，并非出于真心，而是视其为养老依靠，傻柱是否察觉到这其中的真实意图尚不可知。
此外，在电视剧剧情中，易中海在贾东旭去世后，深夜给秦淮如送去白面，令人猜测两人之间是否存在不正当关系。
易中海身上的黑点数不胜数，方源本无意纠缠，原计划直接除掉他便能永绝后患。
但如今，易中海主动挑衅，这就另当别论了。
很好，先让你颜面扫地，再让你在痛苦中消亡！
方源整理思绪完毕，从抽屉取出一支钢笔和一些信纸，开始挥洒笔墨。
半小时过去，他悄然出门，潜行而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他方源，却是从早到晚，睚眦必报！
路过四合院各家门前时，他听到了邻居们对自己的议论纷纷。
“一大爷怎么会突然去找方源的茬儿？”
“听说是因为方源不想继续做钳工，又没告诉一大爷，惹得一大爷很生气。”
“这是不是意味着一大爷把方源逐出了师门啊？”
“这方源也是糊涂了，放着二级钳工不做，跑去干一个采购员，还得从最低级做起！”
“要是我是易中海，有个这么不成器的徒弟，估计早晚会被气死！”
面对这些议论，方源冷笑一声，径直走向中院。
笑吧，笑吧，明日你们就会为易中海哀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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