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秦淮茹被迫上环
“哥……”何雨水脸上怒气稍敛，长叹一声，“如果以后嫂子来了，你还会继续帮贾家吗？”
这个问题让傻柱愣住了，他从未细想过。最后他摇摇头，决定暂且搁置这个问题，转而拉起何雨水的衣袖：“先吃饭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秦淮茹捧着饭盒回到家中，贾张氏打开一看是半条红烧鱼，顿时喜形于色，迫不及待夹了一块尝鲜。她现在觉得，只要能让秦淮茹每天从小柱那里带回饭盒，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在这个全民挨饿的时代，厨师的地位可是飙升不少。不过她心里暗自盘算，明天一定要催促秦淮茹去医院上环。
“小当，快来，妈给你挑了块没刺的鱼肉吃！”贾张氏满心欢喜地招呼着小当。
傍晚时分，方源漫步街头，在某个角落偶遇一名正在哭泣的女孩。原本不想插手闲事的他，耳边却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宿主已接触本世界气运之女，气运掠夺进行中！”
“气运掠夺完毕，宿主成功掠夺三名气运之子的气运，获得奖励：刺客之王套装部件——专属衣物‘月影’，已存入系统空间，敬请查收！”
方源心头一震，昨日才遇到一位姜桂芳，今日又碰到了气运之女。要知道，此前他花了将近两个月时间，也才掠夺到四点气运。
面对他的疑惑，系统解答道：“气运值越高，越容易接触到其他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
方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气运和运气本质上是同一回事。
看着眼前哭泣的女孩，方源心中生出了好奇，他想通过女孩的名字推测她是哪部电视剧中的主角。
方源仔细辨认半天，愣是没认出那人的身份。稍作思索，他转至一隐蔽墙角，解除隐身状态，面容瞬间变幻，化作了傻柱的模样。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独自坐在这儿哭呢？”方源以和蔼可亲的微笑接近女孩，女孩见状，赶紧擦掉眼泪，惊恐地往后挪了挪身体。
“你是谁？别过来！”在这个时代，人贩子的存在让小女孩对陌生人充满了警惕。
方源的笑容微微凝固，前世今生，哄孩子似乎都不是他的强项。于是，他换上严肃的表情，粗声问道：“我是个人贩子，你是不是专门坐在这里等我抓你呀？”
一声佯装凶狠的喝问，直接吓得女孩跳了起来，飞快地跑掉了。方源满意地点点头：“果然还是吓唬有效。”
确认四下无人后，他再度施展潜行术，变回本来面目，不紧不慢地尾随小女孩进入一条小巷。不久后，他们来到一座宁静的小院，院内传出了小女孩的哭泣与控诉。
“爹！娘！外面有个可怕的人贩子！”
“素春？宇初？别怕，爹在这儿呢！”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宇初，你快去找人帮忙，一定要抓住那个人贩子，我在家看着素春！”
很快，小院内外一阵骚动，中年男子赵宇初从院内冲出，动员街坊邻里搜捕人贩子，整个街区顿时沸腾起来。在那个年代，人贩子一旦被抓，当众处决也不足为奇。
“素春、宇初……”隐身于门外的方源心中一亮，这正是《傻春》中的赵素春和赵宇初！
原本打算离去的方源突然想起一事：赵宇初家中藏有大量古籍，其中不乏珍贵孤本，在大风暴时期给他们一家带来了巨大灾难。
“这就成了我的私人图书馆了！”方源暗笑一声，悄无声息地潜入赵宇初家，直奔书房，满目所及尽是琳琅满目的书籍。
他随手抽出一本翻阅几分钟后，将其放入系统空间，又连续挑选了几本同样处理。最后，他在厨房的面缸里撒入少许白面。
“我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方源自夸了一句，随后迅速离开赵家。
半小时后，筋疲力尽的赵宇初回到家中，刚进门就怒气冲冲地要找赵素春理论。
“素春，哪来的人贩子？你平时挺实诚的，今天怎么会撒谎呢？”
原来赵素春因父母认为她不适合读书而辍学，在外哭泣并非遇到人贩子，而是引来了偷书贼！
到了夜晚，挨了一顿揍的赵素春躺在炕上，只听见父亲赵宇初的怒吼：
“我的书！谁把我的书给偷走了？！”
至此，赵宇初才意识到，困扰赵素春的并非人贩子，而是一名偷书贼！
…… ·
回到自己的小院，方源召唤幻影分身去做饭，自己则坐在炕上，手中多了一套月白色的衣服。这衣服非金非玉，非丝非棉，质地奇特，略显沉重，摸上去冰凉顺滑，毫无粗糙感。
“月影衣：刺客之王的专属服饰，能变化万千衣物形态，冬暖夏凉，防御力极强，并附带‘移形换影’特效！”
“移形换影：可在百米范围内瞬移至任意位置，沐浴月光下瞬移距离提升十倍！（每日限用三次）刺客之王每击杀目标一次，可增加瞬移距离！”
穿上月影衣，意味着此生无需再购置衣物，且拥有卓越的防御能力，还自带瞬移技能！在这个世界中，若要从事刺杀行动，这件神器可谓无敌装备。
方源毫不犹豫地换上月影衣，只见它如月华流淌般变幻，最终化作一套黑色中山装。
“真是合身！”方源审视着身上新衣，颇为满意，接着调出个人信息界面。
姓名：方源（天外之魔）
年龄：21岁
体质：超凡（毒性免疫、快速愈合）
职业：二级钳工、初级刺客、十级采购员
技能：潜行术、闷棍术、分身术、穿墙术、变化术、恐吓术
宝物：无限水源制造机、无限食物制造机
神器：天机伞、月影衣
任务：铲除黑心毒帮凶手贾张氏
潜行九百九十九小时，当前进度：641小时
使用五百次闷棍，当前进度：132次
使用分身术九百九十九小时，当前进度：421小时
穿越五百堵墙壁，当前进度：312堵
变换一百次容貌，当前进度：31次
恐吓一百人，当前进度：45人
空间容量：一千立方米
好感度侦查：已开启
掠夺气运值：6
随着神器月影衣的获得，各项技能修炼正酣，除了恐吓术和变化术尚待提升，其余技能还需更多时间练习。但方源并不急躁，因为他拥有的时间充裕得很。
不多时，幻影分身端来一碗红油牛肉粉，方源按照惯例加满牛肉，米粉与牛肉各半，吃得十分畅快。
晚饭过后，方源开始专注于变化术的修炼。恐吓术暂时无合适目标，其他技能也需更长时间锻炼。
夜深人静时，四九城沉浸在睡梦之中，皎洁月光洒落大地，万籁俱寂。方源启动潜行术，立于自家屋顶之上，仰望明月，不禁嘴角微扬。
“虽已久未回归原世界，但这异世生活，却似乎更为精彩有趣！”
身影一闪，他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千米之外的另一片屋顶上，出现了方源的身影。这就是月影衣附带的“移形换影”特效，在月光之下将瞬移距离提升至千米！
如此一来，便如同武侠小说中的侠客一般，千里行走，不留痕迹，尽管方源只能千米不留行，但也相差不远了！
方源将三次瞬移机会用完后，发现月影衣微微发光，仿佛在吸收月光能量，为自身充能。对此，方源内心极为满意，而且得知每当成功击杀目标后，月影衣还会得到强化，不知是否有可能强化到仅凭心意就能瞬移到月球的地步——想想都觉得震撼！
“时候差不多了，该回去看看了。”
方源的目光深邃，看向四合院的方向。自从上次假借下乡至今已有半月有余，是时候回去了。他之前解决了阎阜贵，不知此刻四合院的情况如何，那些被盯上的家伙们千万别出什么意外，他还等着完成任务拿奖励呢！
轧钢厂医院再次接收了一名失忆症患者。近来四九城失忆症病例急剧增多，医院与街道方面都开始察觉到异常。
这些患者共同特点是丧失了过往记忆，但基本思维逻辑依然存在，令医生们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那些失去记忆后流离失所，最终被街道或警方送来的孤儿混混们。
贾张氏曾也有过青春岁月，她当初嫁给老贾，也曾坚信能够守节一世。然而老贾不幸去世后不久，她便与易中海勾搭上了。
回顾自身经历，贾张氏深知人心难测，因此对于傻柱与秦淮茹之间的清白关系表示极度怀疑。毕竟，傻柱尚未婚配，秦淮茹又是寡妇，两个年纪相当的单身男女同住一处，清白二字，她嗤之以鼻！
面对秦淮茹背对自己的冷淡态度
“够数了没？”王老汉急忙点头回应。
“足够了，还超出了不少呢，方源，今年你铁定能晋升为九级采购员！”
“行，够了就成，把收据给我吧。”方源睁开眼睛，接过王老头开出的收据，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后勤部门。对他而言，无论是九级还是十级采购员的头衔，并无太大意义，他看重的是采购员工作的清闲自在，以及能够自由享用好东西而不受他人非议，再加上相对较高的社会地位。
当下全国闹饥荒，除了少数领导干部外，最受人羡慕的职业莫过于厨师和采购员了。田雨都曾来找他求购粮食，足见形势之严峻。从轧钢厂出来，方源悠然骑车回到四合院，倒也没有引起多少注意。前院阎阜贵家出事，三大妈没心思搭理他；而重生后的方源刻意与四合院的住户保持距离，加之大家都在家中饿得无精打采，更是无人关心他的归来。
对此，方源并不在意，反正他也从未将这里视为温馨的归宿，只是一群禽兽聚集之地罢了。他知道，这些人之所以现在表现得较为老实，全因饥饿使人乏力，一旦过了困难时期，这群家伙必定会活跃起来。但没关系，他计划在这段期间内逐一解决这些麻烦，以绝后患。
回到自己独居的小屋，方源首先施展分身术召唤幻影替身，让他开始打扫卫生。久未居住，屋里已积了一层薄灰。接着，他放开五感，聆听院中邻居们的谈话内容。
“哦，那帮混混成了我的替罪羊？有趣！”
“学校老师给阎家送礼？可惜，阎阜贵的工作不能继承，送礼也无济于事。”
“许大茂的亲眷也搬进来了？嗯，乡下的日子确实不易！”
虽然没有听到什么重要的事情，方源随意听听也就不再关注，随后便专注于修炼各项技能。
秦淮茹来到轧钢厂医院进行上环手术，她在医院有个同乡好友，也是位医生，名叫秦如霜，两次分娩都是由她接生的。
“淮如，你真的决定要上环吗？”秦如霜看着秦淮茹，满眼惊异。在那个年代，大多数人认为人多力量大，计划生育尚未推行，因此选择上环的女性并不多见。
“是的，如霜，你知道的，我现在是个寡妇，上环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保障。”秦淮茹面色平静，对于上环这件事并无过多抵触情绪，毕竟在她看来，这辈子大概率无法摆脱贾家的命运。
秦如霜听闻，当即反驳：“什么寡妇啊，现如今寡妇也能再婚，淮如，别被你婆婆吓唬住了，你是工人阶级，自然有工友为你撑腰！”
“算了吧，我只想安稳过日子。”秦淮茹摇头，她本就是一个追求安宁生活的女人，若非如此，也不会在贾家忍辱负重多年。上环对她来说，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选择。
“对了，我婆婆的止痛药吃完了，你帮我拿一些来。”
“好吧！”秦如霜见她转移话题，也不再多言，只是心中暗忖，秦淮茹上了环之后，恐怕将来会后悔。
手术很快结束，一个小时后，秦淮茹提着一大包止痛药走出轧钢厂医院。她特地请了半天假来做手术，术后感受着小腹微微作痛，不禁皱起了眉头。临走前，秦如霜叮嘱她如果三天后仍感觉不适，一定要回医院复查，作为轧钢厂职工，秦淮茹在此的所有花费都能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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