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任领地，创造收益
金狮王国。
温暖的洋流为南部行省带来富饶的渔业与商贸，美丽的玛瑙河穿过中部平原灌溉大片沃土。
而在北部行省，覆雪的山脉绵延矗立，贫瘠土地上伫立结霜的针叶林。
阳光微弱，空气清新，透露寒意。
贵族少年手臂擎起一只猫头鹰，伫立在丘陵上，俯瞰山脚的村庄。
晨霜岭。
德里克浑浊的眼底闪过异样，弓着腰背，语气更恭敬了些：
“我觉得你不是那种……没有远见的领主。”格蕾轻声地说道，“至少，你和我想象中的贵族，不太一样。”
但是药食同源，食飨之灵触类旁通，也让叶芝有了相应的魔药学知识。
不多时，佣人推着一车大部头的账本走进办公室，叶芝看得眼皮一跳。
魔法没有，只有提神醒脑的柠檬红茶。
停在房间一角的雪鸮苏醒，睁开眼睛。
“准确来说，不光是寒潮，兽人族在食物短缺的时候就会入侵北部行省。”
“领主大人，您尽管发问，在下知无不言。”
“规模并不确定，比如去年魔潮的规模相对较小，在我们配合禁卫军将魔兽击退后，很快就迎来了雪化的那天。”
话虽如此，但国王病重，兽人族很可能趁机作祟，这些蛮族的战力可比地精、豺狼人之类的强上太多。
德里克道：“但近些年来兽人族入侵的次数相对减少，而且寒潮也会威胁到兽人族，他们也需要应对寒潮。”
叶芝依照记忆里前身的性格，口吻冷淡地道：
“我需要知道晨霜岭现在的人口、税收、支出还有主要产业，别告诉我你作为一个摄政，当我上任时连这点文书都没有准备好？”
叶芝若有所思，点头道：“你先下去吧，等我传唤。”
直到马车在领主府前停下，领主下了马车，村民们才敢打开门缝，偷偷张望，当领主身旁护卫般的少女转头时，又飞快将门掩上。
叶芝捧着热茶，小口啜饮，阅读文书。
“寒潮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篝火温暖地燃烧着，叶芝翻开厚重的文书，望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揉了揉眉心。
《幻翼》设定里，常见的治疗药水，配方是小麦加蓝山花。
一是将新型治疗药水的配方与制作方法交给一批村民，让村民制作药水出售给商会。
不多时，民兵放行，但是望向马车的眼神里，仍旧充满敌意。
“雪化？”
烛火摇曳，照亮银发少年深邃的眼眸。
富饶的男爵领人口直追小型城镇，但晨霜岭的人口顶多算个行政村，举全村之力至多供养一名踏入超凡的骑士。
马蹄踏在村里的石路上，前往领主府的路上一路空旷。
得从追求口腹之欲的贵族口袋里掏钱。
至于，这第二种创收方法。
格蕾微微一怔，她望着银发少年走向领主府的背影，觉得那身影好像格外得挺拔。
叶芝在办公桌前坐下，把鹅毛笔拿在手中打量，聆听官员德里克的讲述。
得益于前身的骚操作，叶芝的声望自带负值，要是再来个严苛税法，农民暴乱也是分分钟的事。
一座依靠绝岭山脉而建，直面寒潮的边陲男爵领。
一张手工木桌上摆着墨水瓶、鹅毛笔，放置高背座椅，书柜上摆着几本厚重书籍。
这世界的纸张很是昂贵，为了节省纸面，字体巴不得是越小越好。
叶芝很能理解这份心情，晨霜岭已经够穷的了，新上任的领主又是恶名昭著的伯爵家幼子。
“伱好像很担心我和当地农民起冲突？”叶芝看了眼格蕾。
想到这里。
“直接告诉我晨霜岭目前的状况，德里克。”
依照文书，晨霜岭约有五千五百亩，两百余户农民，约八百人口。
“晨霜岭的主要产业是一座铜矿，男性多前往采矿，女性在家中养鸡喂羊，制作奶酪。村里只有少部分农田种植小麦和卷心菜，食物以鱼类、黑面包为主。”
好嘛，看来今后几天都得花在这些账本上了！
“这些我之后会亲自过目，现在，我要问你一件事情，德里克。”
格蕾摇了摇头，跟上叶芝的步伐，心说明明年龄比我还小，说的话却好像很深沉。
“领主大人，晨霜岭等候您的上任已经多时了，相信在您的英明领导之下……”
寒潮来临之前，势必还会有农户迁走，剩下两百户农民，是叶芝可以接受的底线……
但这种治疗药水需要制作者对素材配比非常了解，具有一定上手难度。
“那兽人族呢？”叶芝问，“我听说，兽人族也会趁着寒潮，入侵北部行省？”
“寒潮就要来了，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人类还是野兽，面对寒潮都是一样平等的。”
“新的领主意味着未知的税法，大家总会感到不安的。”
平等？
“寒潮总是伴随大雪，那时大雪会覆盖晨霜岭，一般来说等到积雪融化，太阳升起，就说明寒潮已经过去。”
格蕾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事先申明，我只是护卫，是不会像你的附庸骑士那样，帮助你镇压农民的。”
“当然有准备，领主大人，请您稍候片刻。”
山脚下，银白色的小溪流淌过村庄，农舍多是保暖且防火的石砌小屋，篱笆拱卫着村落，村外伫立松树与冷杉林。再远方，雪峰竞雄的绝岭山脉巍然屹立，穿过山脉便是冰天雪地的北境、广袤无垠的冰海。
这种时候，要是能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之类的魔法就好了。
房间中央砌着壁炉，橙黄色的火焰跃动。
叶芝打断他的溜须拍马。
这种方法，只能获取短期收益，配方与工序很快就会被人破解。
领主府年久失修，布满灰尘，好歹是有个办公的房间。
叶芝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写字桌。
“寒潮引发的魔潮规模有多大？”
二十多年前，金狮国王率领骑兵，翻越绝岭山脉，宛如神兵天降般奇袭部落，一举夺得黑堡战役的大捷，威震蛮族。
不过，足以缓解财政的燃眉之急，并为叶芝确立初步的威望。
叶芝在羊皮纸上写下新型治疗药水的配方，以及具体的制作过程。
这个制作过程，游戏里并没有明确提到。
它看见叶芝凝重的神情，歪了歪脑袋，没有出声打扰。
但是，只要在小麦、蓝山花之外再加入蝴蝶翅膀，配合特殊工序，治疗药水的制作难度就将大幅降低，且药效会得到提升。
德里克是个年迈男性，早年担任过王都的图书馆管理员，见过达官贵人，深知这帮贵族总是爱听吹捧。
叶芝喃喃自语：“收上来的税款，光是铜矿的运营就支出大半，收支平衡就已经很勉强，想要进一步发展，首先得想个办法创收才行。”
一时间，叶芝能想到的创收方法有两种。
“领主大人，寒潮每年都会来袭，并且会引发相应的魔潮，往年魔潮来袭时，王室都会特派禁卫军，但是今年，我们仍未收到派兵的明确答复。”德里克低头道。
“看来当地人对你很不友好呢。”格蕾说。
“遵命，领主大人。”德里克恭敬告退。
弗卡斯坐上萝卜，快马进村，向当地官员兼摄政传达领主到来的消息。
夜幕降临。
叶芝笑了笑。
农户们闭门不出，村中别样的死寂。
他翻开死灵法师的生产指南，嘴角微微上扬。
“霉菌……奶酪……就是这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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