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奸商
你看还有希望没？”
“希望是有，就是他报的价太低，最后一口要死一九折结账折结算，还要五个点的回扣。”我不挣钱没事，只要不赔，为了你钱哥我也答应，但是在叫你钱哥再降价，我真的做不得这个主。”
“看你说的，你钱哥怎么也不会不叫你挣点。”秀姐说。
钱卫国急忙说：“就是，有钱大家赚吗，这样，我给你算十二个点，答应他。”
梁平很为难的说：“钱哥现在还没到真正卖不出的时候，这样你不会赔钱吧。”梁平心里高兴，平白无故自己多赚了七个点。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在为他着想。
“这样钱哥也不比你的利少”。秀姐刚说完，钱卫国瞪了她一眼。
“就是利润低了一点，麻烦兄弟在跑一趟。”
梁平走后，钱卫国说“真不如让你他一起去的。”
秀姐说：“你是担心梁平说的有假，我看梁平人够实在，估计这样的事情做不出来。”
“现在的事情谁能说的清。”
“只要八个点以上我们就有钱挣，就是多点少点的事情。”秀姐说。
钱卫国感慨道：“要是梁平再卖出去一千五百套，我们的库存就不愁了。”
“我们要是有十来个像梁平这样的业务员多好。”秀姐说。
梁平这次没有去县城而是直接去了吴明欢的板厂，上次吴明欢出车帮他送货的真正想法他清楚，只是都不说透就是。从吴厂长那里出来，梁平又去了其他几个卖书点。
一路上梁平都在责怪自己，这才干了几天就变成了一个奸商，做的时间长了自己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同时也感叹社会这个大染缸的魔力。
画舫一中的学习圆满成功，魏校长至始至终陪同，两个学校的老师都很满意，真不知道文涛用的是什么办法。
给画舫一中的货也很快办完交接，顺利结账。梁平这才心急如焚的想到回家。
刘宇宁来到批书点的时候梁平已经去了画舫，他认为梁平去画舫是个错误，人既然走了，说什么都晚了。他在蔚县一中的经历佐证了他们经验的正确性，要不是自己应对自如别说是三天，就是再有两天都很难把学习资料销出去。当时去蔚县仅仅是为了激激二毛。不过梁平能这么快回来确实出乎自己意料。他也很想知道中间的故事。
刘宇宁当时和梁平两人约定五六天回家一趟，刘宇宁六天以后回到家，原以为梁平会在他前面回来，结果没有。
程玉芳是第一个在刘宇宁回来后来问梁平消息的。刘宇宁告诉她梁平在蔚县卖书的情况，尽管没有见到梁平，但是两天能够把书卖完说明情况不错，在画舫无论买的好坏都不会呆很长时间，他把当时和梁平约定的时间由五六天改为八九天，早回来最好，就是回不来也免得程玉芳牵挂。
两天后梁平仍然没有回来，程玉芳成了他家的常客，尽管什么也不说刘宇宁也知道她来的目的。卖书就是这样，没有固定的模式，没有固定的时间，别说多三天五天，就是多个十天半个月的都很正常。他清楚，程玉芳没有卖过书，对这里边的事情也没办法理解，就很难过的了时间这一关。本来这次刘宇宁想在家多待几天的，可是实在受不了程玉芳那可怜巴巴的目光，最后不得不提前走人。
再来到卖书点的时候知道梁平还是没有回来，他并不在意，卖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批一次书卖个十天半月的也是常事，更何况对梁平的情况他太了解了，凭梁平的身手和处理事情的灵活机智他是不担心的。
刘宇宁在六天后再次回到家时，梁平还是没有回来。要说一点不担心那是假的。不过他还能存的住气。程玉芳再来的的时候他说梁平在画舫县接到一个大单子，要跟踪几天，估计这个一两天里会回来。
又是两天的时间过去，程玉芳见到刘宇宁的第一句话就是：“宇宁说实话，你这次去见到梁平没有。你就实话告诉我。”
李晓华也说，“就是。你就实话实说”。话锋一转：“就凭梁平的机灵劲，保证没事，估计就是书卖的不顺利。”
看着程玉芳期许的目光，刘宇宁犹豫了，最终还是说了实话。程玉芳的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她急忙转过身擦拭了一下，平稳了情绪：“宇宁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卖书店看看，如果还在那里还没有梁平的消息，我去画舫去找他。”
刘宇宁知道这种时刻说什么都是苍白的，说什么程玉芳都不会听得进去，就是下决心直接去找梁平，什么都没说，就是答应程玉芳的要求。
没等程玉芳去找，梁平回来了，是当天下午回来的。
梁平刚进屋，程玉芳就扑进他的怀里，并不住的用两个拳头捶打梁平的前胸，嘴里不住的说担心死了。梁平抓住程玉芳的两只手：“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以后这才仅仅是开始，要是这样以后自己就不出门了。”
程玉芳撒娇地说：“就是不让你出门。”
梁平一边用一双大手安慰程玉芳，一边说：“卖书的事情不是自己说了算的，想着三天五天能办好的事情，说不定十天半月都办不成。要不是刘宇宁中间回来两次你就不会那么担心了。”
程玉芳这才想起问梁平吃饭没。梁平说吃过了，是昨天晚上。程玉芳说这才出去几天就学会油嘴滑舌了，急忙梁平做饭了。
吃过午饭，梁平喊程玉芳出去转转，程玉芳说整天在这里有什么好转的。
“叫你走，就走呗，哪里那么多事。”豆豆童声稚气地对程玉芳说。
梁平说了句就是，起身就往走。程玉芳无奈的说：“听你爷们的” 跟在梁平的后边出了门。
豆豆坐在前面，程玉芳坐在后面，一辆自行车，带着一家三口出村直奔乡驻地。直到乡驻地的购物广场梁平才停了下来。说是购物广场。其实就是一个只有五间房子的地方，地方不大，货物倒是齐全。
程玉芳疑惑的问梁平：“来这里干什么？”
梁平嘿嘿一笑：“你说来这里还干什么，当然是买东西。”
“买什么东西，先买衣服”。梁平说。
看着梁平身上新衣服和新皮鞋。
“你老是看我干什么？不是给我买，是给你们。人人有份。”
程玉芳被梁平的话惊得张大了嘴巴：“你真的挣钱了”？
梁平信心十足的说：“算是吧。”
给父母、姐姐姐夫还有程玉芳的父母各买了一身，又给小松挑了一身运动装，豆豆不乐意了：“别人都有为啥没有妈妈的。”
梁平故意说：“你妈妈有衣服，不给她买。”
“豆豆生气了，不给妈妈买，豆豆也不要。”
见豆豆撅着小嘴，程玉芳开心的说：“你爸爸开玩笑的，妈妈马上就买：。
豆豆天真的说：“那还差不多。我和姐姐要那样的花裙子。”
一家人买完衣服，一算账总共四百多元钱。一次能买这么多的东西，在这样的商场也算是大客户了，服务员满面笑容，服务态度好的让程玉芳啧啧咂舌。
“梁平说你就体会一下上帝的感觉吧。”
接着又买了一些菜，程玉芳心疼的说：“就是有点钱也不能大手大脚的。”
“我王老五一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呵呵，我有钱了。”梁平对程玉芳说。
程玉芳心里高兴，嘴上却说：“让别人听见笑话你。”还亲昵的在梁平的背上拍了两下。
梁平也拍了一下她的肩：“我是不知道珍惜的人吗？。不过今天就是要大手大脚一把。看在你要照看地里的活，还要照顾父母的份上，一会我还要给你一个惊喜。”
“不花钱的惊喜我要，要是花钱就算了。”不论买不买东西，只要有梁平这句话，程玉芳就高兴。
“想的美，天上掉馅饼的事没门。”
“爸爸是要给妈妈买个大馅饼吗？我也要吃”。豆豆天真的问。
“对，就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不过还在路上的，你和妈妈就等着吧。”
来到一个卖自行车的地方。里面摆放着各种自行车，梁平一眼看中一辆墨绿色的二六型女士自行车。“你感觉这个自行车怎么样”？梁平问程玉芳。
“很漂亮。”程玉芳忍不住用手触摸了一下自行车。
“这个女士自行车多少钱”？梁平问卖车人。
“永久厂刚出的新款女士车，一看你就有眼力，这个女士要是骑上这样的车，真可谓风韵无比。二百四十二，让你两块钱。两百四十元推走。”
听说两百四十元，程玉芳悄悄拉了一下梁平的衣服说：“走吧，我就是家里、地里两头忙，真的用不着。”
“一看这位帅哥就不是一般的人，那穿着，那眼光，既然要给你买哪有不要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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