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大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丁蔓就被王氏叫起。
吕氏被请来当了全福人。吕氏给丁蔓梳妆打扮,给丁蔓梳头,嘴里还说着:“一梳梳到头,恩爱到白头,二梳梳到尾,合合又美美。”
王氏和李氏在旁边强忍泪水,王氏为丁蔓亲手穿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外面鞭炮响起,迎亲的来了。
丁树丁岩躲在门后,丁夏吴顺准备好好为难一下新郎。
赵锐强颜欢笑,跟在吴顺身后,吴顺担忧的看了赵锐一眼。赵锐就像是个机械人,机械的动,机械的笑。门外响起拍门声:“开门喽!来接亲喽!”
丁树问道:“来人听好了,我出道题,如果答不出来,不好意思,你们哪里来,就再回哪里去。”
“好!你尽管出题。”
“好,听好了,牛头朝东,尾巴朝下,喂什么?”
“唉,还以为是多难的题呢,它的尾巴当然是朝地下呀,还能为什么?”
“不对!”丁岩和丁树相视一笑,他两个当初可被这题难了半天呢。
魏帆轻轻一笑,他知道这题绝对是丁蔓给两个小舅子出的。他轻伏在说话青年耳边低语了一句。
“我刚刚答错了,当然是喂草了。”丁岩和丁树互相看了一眼,说:“好,算你对,那你听好了,顺才的母亲生了三个孩子,大儿子叫顺丰,二儿子叫顺成,三儿子叫什么?”
“三儿子叫顺才。”
魏帆答道。魏帆摸到了规律,丁岩丁树两个人出的题都被魏帆答对了。迎亲的又塞进来许多的红包。
丁岩丁树也怕误了吉时,遂把门打开了。魏帆一身红袍,春风满面的走进来。
赵锐被魏帆的笑容刺伤了,他忍不住拦住魏帆的脚步:“魏公子,你能说说你以后会怎么样对妞妞吗?”
魏帆很早就看出了赵锐对蔓儿有意,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不屑和手下败将多废话:“我对蔓儿好,从不是用说的,是用这?”说完拍了拍胸口。
赵锐贴近魏帆耳边说:“你如果对妞妞不好,我天涯海角也不放过你。我会把她争取回来。”魏帆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她是我的命!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
赵锐的心钝疼,吴顺诨科打混的把脸色苍白的赵锐拉下:“师兄,今天妹妹大喜,咱不能。。。”赵锐呆滞的点点头。魏帆顺利的进了堂屋。丁大石和王氏李氏高堂就坐。
随后,丁蔓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出房间,地上铺着蒲团,丁蔓被喜娘扶着跪在地上,拜别父母。王氏忍泪说:“从即日起,你就是魏家妇,望你两个夫妻和顺,恭敬公婆,守妇德,少口舌。幸福美满。”
丁大石对魏帆说:“我女儿少不更事,行止由心,如有不妥,告知于我,我自会教之,你只疼她护她就好。”
魏帆没有丝毫的不悦,他郑重点头答应。
李氏只摆摆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嘴角抽搐的厉害。
拼命的眨眨眼,就怕眼泪落下来。喜娘把丁蔓扶起来,喜婆喊了一声:“吉时到!新娘子起身喽!”丁树半蹲在丁蔓身前,丁蔓伏在大弟背上,被大弟背起,往外走。
陈兰抱着的丁萝一直笑嘻嘻的看着,看到姐姐被哥哥背走了,“哇”的一声哭起来:“姐姐!姐姐!”
丁蔓伏在弟弟并不宽阔的背上,终于意识到自己前世今生第一次嫁人了。她后知后觉的的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忐忑。
丁树把丁蔓背上了花轿。魏帆翻身上马。在众人的注目下。
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热闹非凡。在路上,丁蔓就由轿挨了马车。
魏帆就弃了马,上了马车,他轻轻牵着丁蔓的手,并没有揭盖头,他要在洞房花烛夜再揭开心爱的人的盖头。路上走了一天,在第二天丁蔓在一家客栈里又坐上花轿。
花轿到达了魏家,魏帆穿着新郎服,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迎接。
婚礼仪式开始,丁蔓和魏帆各牵一头红绸,周氏被请出坐在堂上,吊丧着脸。
女儿魏锦绣劝母亲,今日不同往日,新帝登基,魏帆在紧急时刻暂任户部尚书一职,颇为受宠,
据说太子和翼州王也和他称兄道弟。她相公被撤职查办,复出不知道要到何时,母亲这时候如果再生事,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她。
一对新人在众人注目下拜了高堂,魏修文虽然说对丁蔓的家境有些不满意。
难得儿子喜欢,他也就勉强同意了。周氏只是把脸皮动了动。
喜娘扶着丁蔓,喜婆不要钱的祝福一直输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丁蔓看不到四周,她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
礼毕丁蔓被扶着送入洞房。宾客们陆续入座,开始享用丰盛的婚宴。丁蔓端坐在喜床上,银环徐珊一身红衣红腰带站两旁。
徐珊悄悄的向丁蔓渴不渴,饿不饿,丁蔓摇摇头。丁蔓的嫁妆摆在院子里,俗称晒嫁妆。
“咦?不是听说新娘子是农家女吗?还能置办这么丰厚的嫁妆?”
“是啊,竟然有三十六抬。你看,每一抬都塞的满满当当的。呀,这两箱竟然全是银子。现在农家都这么富裕了吗?”银红银织站旁边看着嫁妆,
晒完要入库房的。万一被眼皮子浅的顺走一件,还不够恶心人的。
魏锦绣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嫁妆,和她比毫不逊色。
也只是比她少了两抬而已。她可是看了嫁妆单子,上面还有银票六千两。可能是怕招摇,没放抬里。
她成婚时母亲偷偷的给了她一万两。魏家家底多厚啊,没想到小小的农家女竟然这么有实力。
听说还是自己的庶弟去上门求娶的,人家好几年才答应他。
她要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弟妹了,也许可以从她身上打开缺口。
枕头风嘛,也许夫君复出有望了。
夜幕降临,婚宴结束,魏帆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魏帆脚步匆匆的奔向新房,奔向他的幸福。推门进去,丁蔓蒙着红盖头坐在那里。魏帆轻轻的坐在她的身边。喜婆要来给他们挽衣结发。被魏帆挥手止住了。他让所有人都出去。他和蔓儿的一切,他要自己来。
魏帆掀起丁蔓的红盖头,烛光下,丁蔓的美丽让他心动不已。
“娘子,你真美。”魏帆轻声说道。
丁蔓仰着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夫君你也很帅!”
“帅?”
“英俊的意思!”
“哈哈哈!”魏帆的心麻酥酥的,他轻轻的把丁蔓拥在怀里,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们现在就睡吗?”
魏帆忍笑说“:先不着急,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谁着急了?你个坏蛋!”
丁蔓羞的脸通红,伸手捶打魏帆。魏帆握住她的手:“蔓儿,真好!我心悦你。”
魏帆慢慢的低头俯向丁蔓的唇。丁蔓闭上眼睛,魏帆轻柔的吮吸她的唇,慢慢的,魏帆呼吸急促起来,他不满足了。
他用舌分开丁蔓的唇,把丁蔓的香舌含在了嘴里:“蔓儿,你吃糖了?真甜!”
魏帆轻喘着说。丁蔓被吻的头脑空空,身不知在何处。她无力的靠在魏帆身上,脸庞红红的像喝酒的人。
魏帆拿过剪刀,从两人的头上各剪一络头发:“蔓儿,你我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他珍重的把头发放在香囊里,贴身放着。
魏帆端起酒杯,又递给丁蔓一杯:“蔓儿,我们喝交杯酒。”
丁蔓接过酒杯,魏帆含了一口,低头俯在丁蔓唇上,以嘴渡了进去。
丁蔓的脸又爆红,她觉得她才是古人,魏帆是穿越来的。对魏帆的热情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丁蔓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么的,就上了床。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魏帆给脱了个精光。
直到魏帆的手抚上她的柔软,她才回过神来。丁蔓一把把被子拉身上。
魏帆轻轻的吮着她的耳垂:“蔓儿,乖,你别紧张,你别动,我难受的紧。”
(此处少儿不宜,省略一万字)
丁蔓慢慢的睁开眼睛,天己大亮,魏帆早已经起床出去了。
银环听到动静忙和徐珊进来伺候着丁蔓穿衣服。
两个人看到丁蔓身上的斑斑点点,脖子上也有小蝴蝶,不由羞红了脸。
丁蔓也非常不自在,她穿上里衣,想站起来“嘶”的一声又坐了下去。
丁蔓忍着不自在,又勉强站起来。魏帆春风满面的走进来。
他接过徐珊手中的眉笔,替丁蔓细细的画眉。
丁蔓感觉到了力度不对,睁开眼睛,魏帆俯身又吻了上去。
银环徐珊羞红着脸连忙退了出去。
这画眉整整画了两刻钟,丁蔓羞红着脸推魏帆:“不要了,别耽误敬茶。”
魏帆看着丁蔓的眼睛,强忍着把她抱到床上的冲动。
不急,他和蔓儿还有大把时间,不能把她惹毛了。
两个人到客厅的时候,魏家人都分坐两旁。
魏修文和周氏端坐中间。他夫妻面前早已经铺上了蒲团。
丁蔓和魏帆一起跪在蒲团上,向魏修文和周氏敬茶。
丁蔓从丫环手中接过茶,双手举过头顶,恭敬地说道:“母亲请喝茶。”
周氏面无表情地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扭头示意丫环递给丁蔓一支陈旧的钗子,明显有些年头,且是戴旧了的。
丁蔓没有丝毫不悦,伸手接过递给身后的徐珊。徐珊接过放在托盘里,同时递给丁蔓鞋袜。
丁蔓接过递给周氏:“母亲,这是我亲手做的鞋袜,望母亲笑纳。”周氏板着脸没作声,旁边丫环在魏帆吓人的眼光中忙接过去。丁蔓又从丫环手中接过茶杯,递给魏修文:“爹请喝茶。”
魏修文则微笑着点头,伸手接过喝了一口,说道:“嗯,好孩子,起来吧。”
魏修文很直接,递给丁蔓一千两银票。丁蔓依然微笑接过:“谢谢爹。”
魏帆扶起丁蔓,两人站起身来。
这时,周氏开口说道:“既然进了魏家门,就要遵守魏家的规矩。谨守妇言,妇德,相夫教子。”
丁蔓低头应道:“是,儿媳明白。”
丁蔓端着茶杯,走向那位被称为婶母的人,此人吊梢眉,薄嘴唇,一看就不好相与。
她恭敬的将茶杯递上,说道:“婶母,请用茶。”
然而,婶母却故意刁难丁蔓,冷笑道:“这茶怎么这么凉啊,你是不是故意的?”魏帆脸露不悦,刚要开口,被丁蔓扯了一下衣角。
丁蔓并未惊慌失色,她保持微笑,轻声说道:“婶母,真是不好意思,可能是茶泡久了。我这就去换一杯热的来。”说着,她便准备转身去换茶。
婶母见状,拦住她说道:“等等,我看你这姿势也不对,敬茶可有讲究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丁蔓依然笑容可掬,深鞠一躬,说道:“婶母教训的是,是我疏忽了。我会重新敬茶,还请婶母多多包涵。”
丁蔓再次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恭敬地递给婶母,这次她的动作优雅而端庄。
婶母接过茶杯,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但还是找茬道:“这茶的味道怎么这么淡?”
丁蔓早已有所准备,她回应道:“婶母,我特意泡了淡茶,因为我看您眼下有些青黑,猜您的睡眠不大好,淡茶有助于安神。希望您喜欢。”
婶母听了,一时语塞,无法再刁难丁蔓。
周围的族人见状,纷纷看丁蔓各种意味深长的目光。
丁蔓以她的聪慧和机智,成功地化解了这场刁难。
在敬茶之后,魏锦绣略作停顿,目光闪烁地故意向丁蔓发问:“弟妹,你和帆哥儿已经成婚了,能否让母亲日后不再返回祠堂?”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同时也流露出对这一请求的恳切之情。
然而,丁蔓并没有作出什么回应,她扭头看向魏帆。
魏帆的回应却坚决而果断。他的目光坚定,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驳回了魏锦绣的提议。
“这是家族的传统,母亲回祠堂是对祖先的敬意,不能轻易改变。”他的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魏锦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并没有继续争执,似乎已经接受了魏帆的决定。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众人都沉默不语,都知道魏帆今日不同往日。他幼时都奈何不了他,现在他位高权重,更是撼动不了。
这个简短的对话,展现了家族传统与个人意愿之间的冲突,也奠定了魏帆在家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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