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杂货铺行动
“你个疯婆娘，你虎啊！”
迟晓仰头躺在摇椅上，脑袋昏沉沉的，恍惚间他好像看见太奶在对他笑。
“别动，头伸过来！”
彦允儿坐在另一把高椅子上，紧靠着迟晓，双腿自然而然的搭在迟晓腿上。
她手上拿着碘酒，看着迟晓生无可恋一点都不配合的模样。
恼怒之下，一脚踹在迟晓肚子上。
“谁让你欺负我，活该！”
竟然敢把她的丑照放在PPT里，要不是她还有一丝理智，会议室里的人怕是都得横着出去。
“啊呃！”
肚子遭到暴击，迟晓直挺挺地坐起来，欲哭无泪。
“姑奶奶，我还是个病人。”
迟晓有苦说不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彦允儿会发现惊喜和他之间的关系，但她直接就把惊喜当做是他了。
惊喜干的好事，她都以为是他指使的。
这些事情迟晓还不能解释，只能道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啊！
彦允儿才不管这些，拿着碘酒恶狠狠地在迟晓额头伤口上发泄怒火，疼得迟晓龇牙咧嘴。
“咳咳！”
姜芸在准备糕点，陈染则在调试自己的电脑。
左谦三人站在屋子里，有些局促。
主家没发话，他们也不能自顾自的坐下吧？
看着秀恩爱的迟晓两人，他们眼色古怪，还真不拿他们当外人，当面撒狗粮。
不过，他们都知道彦允儿的身份，能和彦允儿这么亲密，他们反而愈发好奇迟晓的身份了。
左谦想得更远，前不久护国柱石彦老元帅最疼爱的小孙女调到西都当总司刷资历。
这个小魔女一上位就雷厉风行，查清西都及西北地区最大的一起贪污案，宰了自己手下的副总司到政府各部高官共计二百六十七人，案件牵连人数超过五千。
帝都的嘉奖文书当天传达，都没拦住她找了个擅动刑狱的借口，自降两级跑到云市来当百司。
以前，左谦想不明白彦允儿的奇怪行为。
现在看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
迟晓老脸一红，把压在身上的白嫩双腿推开：“咳，有外人在呢！”
彦允儿看着左谦三人，目光在青舒身上停留片刻，又把双腿重新搭在迟晓身上，满脸不乐意道：“既然是外人，就不要带回家里。”
左谦、青舒、张现：……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点都不尊老爱幼。
不过，这位主可不是左谦他能指责的。
他只能舔着脸赔笑道：“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彦百司，陈染同学如果能来我们学院，我们就是老师和学生家长的关系了，是熟人，不是外人。”
这老货，还真会顺杆往上爬，几十年的脸皮功夫确实无懈可击。
“小染去你们清风学院？小染觉醒了？”
彦允儿这才假装注意到被她无视的左谦三人，然后再次无视他们，转过头问迟晓。
迟晓点点头：“嗯，下午觉醒的，火属性灵能师。”
“然后呢！”
彦允儿可不是傻子，一般人源能觉醒，清风学院招生办主任会屁颠屁颠跑上门？
她继续追问：“第二天赋是什么？”
普通人源能觉醒就是第一天赋，而有的天才则会在第一天赋上再次领悟第二种天赋，一般第二天赋都是第一天赋的附带，起辅助作用。
迟晓就知道瞒不过她，说：“火焰增幅，不，应该是变异。小染第二天赋加持下，火焰会变异成一种新型未知的火焰，火焰呈冰蓝色。
拥有极低的温度，靠近它并不会被烧伤而是冻伤，沾之便如附骨之疽，直到物体焚烧殆尽，火焰才会消散。
测试时，连D级中火焰抗性最高的熔岩龟的甲壳都扛不住这种火焰，被烧成灰烬，我将这种火焰命名为冰蓝苍炎。
简称冰炎。”
“卧槽，这么流……”
彦允儿脱口而出，在迟晓不善的目光下，生生压下了不淑女的模样，讪笑道：“我的意思是，小染可太给姐姐争光了。刚觉醒就这么厉害，这可是妥妥的S级种子啊！
超S级指日可待呀！”
迟晓道：“S级哪有这么容易，别给小染灌输这些不切实际的思想。”
“小染，来给姐姐亲亲！姆啊！”
彦允儿哪听得进去，光着脚风风火火的跑到陈染面前，双手托着陈染的小脸蛋不停地揉搓，亲了又亲，之后又脸贴着脸不停磨蹭。
陈染脾气再好，也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眼神无助又嫌弃。
“小染，跟姐姐回帝都吧！
姐姐向你保证，一定把你培养成超S级强者。到时候，那些不服我的家伙，都得死！
啊哈哈哈！”
看着人来疯的彦允儿畅谈她的霸道宣言，左谦满脸苦涩。
他试想过无数次，一直都把天安学院，甚至远在帝都的天圣学院当做全力防备的假想敌。
没想到，现在抢他清风学院学生的竟然是警探司的百司。
更离谱的是，他发现清风学院真的争不过人家。
他想起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打败你的不一定是同行，也有可能是跨界。
左谦硬着头皮打断彦允儿：“彦百司，迟晓先生有意让陈染同学就读我们清风学院。”
彦允儿上下打量左谦一番，炸了：“迟晓，你让小染去清风那个垃……三流学院，你怎么想的？”
她刚才是想说垃圾对吧！
她就是想说垃圾！
左谦十分憋屈，但还是要拦着怒火中烧的青舒：“也不能这么说，陈染同学如果能来我们清风学院，我们一定会倾尽全力培养！”
彦允儿嗤笑一声：“江远那个S级里垫底的家伙能和我爷爷比吗？”
左谦被憋的满脸通红，这是能比的吗！
就是帝都天圣学院的那群老骨头也比不了啊！
国之柱石彦老元帅，那可是半神强者。
炎煌南北政府明面上的半神强者，可就这么独一位啊！
另外一位半神强者白啬大人，闲云野鹤惯了，还在不在水蓝星都不知道呢！
至于惊喜嘛，他是属于炎煌，可也属于世界啊！
整天疯疯癫癫的满世界溜达，什么闲事都要管一管。
最重要的是，他的口号可一直是打倒南北政府，拥抱世界和平！
虽然，他也不清楚南北政府和世界和平有什么关系？
不过总之，惊喜和南北政府的关系不太好！
迟晓忍不住打断：“够了，我已经决定了，让小染去清风学院。”
彦允儿看着不容置疑的迟晓，过往的各种委屈涌上心头。她咬着银牙，泪水在眼眶打转：“迟晓，你为了自己的面子，你要断送小染的前程，你从来都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彦允儿转身上楼，随后楼上传来重重的摔门声。
被彦允儿这么一搅和，陈染入学这件事就稀里糊涂的定下来了。
陈染不进入清风学院是不行了。
但凡陈染离家去外地学院，那肯定会被彦允儿半路劫道带回帝都，交给那个被他骂得吐血的老顽固。
一想到陈染本来就不爱笑，要再被老顽固教成一个小顽固的话。
他真的会忍不住再把那个老顽固骂吐血的！
为了允儿，他还是别和那个老家伙有交集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唉，反正他也不想陈染离家太远。
儿（女儿也是儿）行千里爹（养爹也是爹）担忧啊！
迟晓叹了口气，对左谦说：“你先回去吧！我过两天就带小染去报到。”
看着左谦欲言又止，迟晓道：“如果你还不放心，可以回去先将小染的档案信息调到你们学校。”
惊喜来的太突然了，左谦激动的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不断地感谢。
他可太明白陈染之于清风学院的意义，只要培养的好，招牌打的响亮，就能吸引一大波人才。
这就是清风学院崛起的契机啊，学院排名一举跨入前一百名不是梦啊！他一度以为清风学院要失去这个奇才，没想到却一再失而复得，可把他高兴坏了。
直到迟晓毫不留情的伸手送客，左谦他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迟晓看着楼梯处，然后挥手唤来陈染：“小染，你去陪陪允儿阿姨！”
这时，楼上突然响起瓶子砸地的声音。
想来是舍不得其他物件，只能拿瓶子出气。
……
好再来杂货铺，休息了一天的迟晓开始忙着做晚饭。
好吧，其实是给芸姐打下手。
至于，高贵的彦允儿大小姐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她的厨艺水平恐怕比惊喜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迟晓是不敢让她进厨房的，更何况她现在还自己关在屋里生闷气呢！
陈染没有去陪陪彦允儿，而是独自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学习关于源能方面的知识。
她其实挺喜欢允儿姐姐，毕竟允儿姐姐是叔喜欢的人。
但是，允儿姐姐实在是太黏人了，每次工作回来后就喜欢抱着她不撒手。
她都不能好好学习了！
杂货铺屋顶，惊喜从隔壁楼悄悄咪咪地爬了过来。
他想去求陈染原谅他，但他现在还缺少一个关键道具。
他看着趴在屋顶睡觉的肥硕大白猫，轻声唤道：“吱吱吱，老白，醒醒，快醒醒！”
毫无动静，一点都不给面子。
迟晓的臭猫，果然跟他一个德行！
不见兔子不撒鹰！
惊喜把头顶上的小鸡仔抓下来，放到它鼻子面前。
小鸡仔：？
老白在睡梦中流着口水，然后在小鸡仔惊恐的眼神中猛地张开血盆大口。
‘砰！’
没咬着，反倒差点把它的牙崩飞半颗。
老白直接被疼醒，然后就看见它的一生之敌。
缺德带冒烟的惊喜。
“喵呃！”
老白浑身炸毛。
你知道一觉醒来就看见惊喜，会对猫猫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惊喜一把捂住它的嘴巴：“错了，错了，白哥，白爷，以前都是我不好，你大猫不记小人过好不好，帮帮忙，我给你带好吃的了，你消消火！”
听到有吃的，老白停下来动作，眼神示意：都有些什么啊？
惊喜见有戏，连忙把小鸡仔递到它面前。
小鸡仔：“？叽叽叽叽！”
鬼脸面具：“骂的可难听了！”
老白无情的扒拉一下小鸡仔，吓得小鸡仔瑟瑟发抖。
老白眼皮一沉，面露不悦。
白爷我跟着主人那可是走过南，闯过北，打过军队抓过匪，帝宫里面吼一声，谁不知我白大爷！
就这么个小东西就想打发本大爷？
你当白爷是要饭的吗？
惊喜：……
死胖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见惊喜脸色愈发难看，以前被支配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老白低着头舔了舔小鸡仔。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
小鸡仔被突然凑近的大猫猫头吓得昏过去了。
老白撇撇嘴，懒洋洋的重新趴回去。
这个没有二两肉的家伙，它根本就不感兴趣的好不啦！
惊喜：……
他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好处我可是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你答应过要帮忙，可不能赖账！”
老白舔着爪子，没有否认。
说吧，什么事！
“你把小染带回她自己的房间，我有事找她。”
迟晓在家，杂货铺对他而言就是龙潭虎穴，他必须得万分小心，还不能动用一丝源能。
见还有戏，惊喜把小鸡仔重新放回头顶，讨好的给白爷做着全身按摩。
也叫马杀鸡。
“喵嗷！”
差点没给老白骨头按错位。
老白见他态度诚恳，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摇着肥硕的身躯跳下屋顶。
好吧，它只想惊喜能够快点滚，有多远滚多远！
不然，它肯定会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迟晓洗着水果，听见老白的声音抬起头。
他有些疑惑，现在也不是春天啊！
惊喜顺着管道滑到二楼，再沿着外墙多出来的墙体走到陈染窗户面前。
咦，小染怎么回自己房间了？
刚才不还没亮灯的嘛！
既然这样，要老白还有什么用？
鬼脸面具：“好家伙，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惊喜想推开窗户，结果发现里面竟然被锁住了。
根本打不开。
惊喜：……
说早了。
“小染，小染！”
惊喜小声喊着，试图让离窗户不远的陈染发现他。
鬼脸面具：“别喊了，你看她耳朵里戴的什么？”
惊喜定睛一看，耳机，她戴了耳机！
惊喜这才后知后觉的看见陈染面前摆着的手机、电脑等东西。他怒火中烧，好你个迟晓，小染还这么小，你就让她遭受电子产品的毒害！
老白一进陈染房间，就看见惊喜满脸怒火，张牙舞爪。
“老白，快，帮我把锁开了！”
见到老白，惊喜瞬间转怒为喜。
老白跳上窗台，打开窗锁。
“喵呜！”
惊喜不讲武德，窗户打开，他直接把老白抱起来。
“老白？”
陈染听见老白凄厉的叫声，停下学习，看见窗台处老白已经消失不见，就一只爪子搭在窗沿上。
吓得陈染急忙跑过来救它。
陈染刚把头伸出窗外，就看见老白浮了上来。
“小染，晚上好呀！”
帅气无辜的猫猫头后面，出现了一个更加帅气的脸。
鬼脸面具被无情的拽到侧面，至于小丑的人皮笑脸，谁见女儿戴这么丑的东西啊！
脏死人啦！
陈染看见惊喜后，一把抢过老白生气道：“谁让你来的！”
“听到我家小公主想我了，我就来了呀！”
惊喜很开心，虽然陈染面无表情还有些生气，不过他还是察觉到陈染眼中的喜意。
鬼脸面具：“……有一丝反胃！”
陈染更是毫不留情：“你说话能像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吗？”
惊喜：……
正常爸爸对十岁女儿不是这样的吗？
“当当当当，小染。”
惊喜抛掉那些无法求证的想法，拿出做好的美食单刀直入：“小叔亲手做的，你快尝尝！”
“这是……”
陈染疑惑的看着他：“啃德吉全家桶？”
“胡……胡说……”
看着陈染纯真的双眼，惊喜垂头丧气：“好吧，我承认饭是有点难做……我做了一下午都没做出来什么好吃的。”
陈染犹豫了一下，道：“叔今天已经带我去吃过了。”
鬼脸面具：“补刀+”
惊喜头低的更低了，他心灰意冷准备收回啃德吉全家桶。没想到这时，陈染伸手拿了个鸡块，放进嘴里。
她平静的评价：“凉了。”
“等一下，我先加热……？”
惊喜一阵狂喜，正打算动手将全家桶加热，然后他难以置信的看见陈染手中冒起火焰。
可惜，冰炎根本无法加热。
鬼脸面具：“眼睛瞪的像铜铃！”
“小染，你觉醒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惊喜脑子宕机，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陈染的源能天赋。
如果解释不通，那么一切问题只能归结于：
迟！晓！
惊喜咬牙切齿，还不能在陈染面前表现出来，只能露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把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正在切水果的迟晓心有所感，停下动作。
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一只迷途的羔羊。
他拿起水果刀，修长的刀身映出他平静的眼眸。
惊喜浑身汗毛竖起，遭了，迟晓发现他了，他连忙准备跑路。
“等…等一下！”
没想到，陈染却突然叫住他。
从小到大，母亲要操持杂货铺，维持生计。叔早出晚归，回家差不多倒头就睡。
母亲有时也会出门采买东西，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害怕无聊的时候。都是惊喜从各种她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带着好多有意思的东西陪她玩，逗她开心。
前些天她说了那些话，惊喜就再也没有来找她了，她还以为自己要永远失去惊喜了。
“怎么啦？”
惊喜硬生生停下跑路的举动，满头大汗的笑着说。
每次他离开，小染从来没有挽留过。现在居然让他等一下，这简直不可思议！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就算要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留下来陪小染。
我说的！
鬼脸面具：“惊喜做出了一个违背自己的决定！”
果汁从刀上掉落，迟晓若有所思，他放下刀继续切着水果。
这次，看在小染的面子上，就算了。
“我在学习源能方面的知识，你这么厉害，能帮我解释一下这些知识理论吗？”
陈染掏出写得满满当当的笔记本。
“这个啊，简单！”
惊喜拍拍胸脯，放马过来。
鬼脸面具：“……话别说太满！”
陈染：“你觉得源能的本质是什么？”
嘶，这个问题难度不小啊！
源能的本质是什么，不愧是我家的小天才，居然开始思考这么深刻的问题。
源能，这玩意就像火一样，被远古人类发现后就一直使用，流传至今人们也只知道怎么使用，不知道它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科学家研究发现，源能和幽游界的元素还有一些毁灭了的文明记载的圣力、元力啊，应该是同一种物质。
总之，就是一种很玄乎的能量。
这TM是什么国际废话，惊喜掀桌(ノ=Д=)ノ┻━┻！
好吧，惊喜之所以对这些事情记得如此清楚，就是因为这几个刁毛科学家是他资金扶持的。
他扶持的！
惊喜收回思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陈染。
我家的小天才应该知道我的智商水平吧，科学家都解释不了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解释的清楚。
所以她其实是想听其他角度的解释，对吧！
惊喜试探的说道：“本质是为了装*？”
鬼脸面具：“哔！（消音）”
陈染：……
所以就算连惊喜这么强大的人，也不清楚源能的本质吗？
她有些失望。
“小染，你别生气，要不你再问一个其他问题？”
见陈染面色不好，惊喜慌了，连忙承认错误。
陈染点点头，她就是随口一问，本来就没指望惊喜能给出答案。
“源能该如何使用？”
这个问题问得好啊！
打架的事情他最在行，每一丝源能他都能玩出花来。
不过小染说得太广泛，关于源能的使用，他都能列出三大归类、五大总结，排出三百六十个章节目录。
所以，这一时半会他根本说不清楚啊！
惊喜犯难了，他该如何简单易懂的讲出来呢？
惊喜犹豫了半天道：“打倒所有敌人？”
陈染忍不住敲打脑袋，她就不该让惊喜来教她。
楼下厨房，迟晓：“噗呲！”
正在做菜的姜芸疑惑：“怎么了，晓哥儿？”
“没事芸姐，我就是想起一件开心的事！”
看着陈染失望的表情，惊喜痛定思痛，表示他回去就立马发动所有反派强者编写一套《教学宝典》，让陈染再也不用担心学习的问题。
听到这话，陈染也并没有很高兴，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时，小鸡仔醒了过来，从惊喜头顶礼帽里露出来头。
小鸡仔：“叽叽！”
“哪里来的小鸡，它好可爱啊！”
小染看着小鸡仔，在惊喜面前久违的露出笑容。
“小染喜欢，那就送给小染了！
其实，小叔本来就是……”
惊喜连忙把小鸡仔递给陈染，他还想趁机套近乎。
“允儿，小染，下来吃水果！”
这时，迟晓在楼下喊道。
“知道了，叔！”
‘啪！’
陈染把窗户关了起来，抱着小鸡仔离开了。
留下惊喜和老白隔着玻璃大眼瞪小眼。
“呜呜呜，鸡都比我受欢迎！”
惊喜悲痛欲绝。
老白跳下窗台，远离他这个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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