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你会抽烟
骑上自行车，哼着小调离开后，邵彩环看着主任的背影笑道："建平哥，曹叔叔抽烟时嘴唇都不动，这是他的绝技吧？" "那是他的秘密武器，我……" "你会抽烟？"
"不会不会！也一样不会！" 孙建平明白这是陷阱题，连忙摇头否认。
很快，其他人陆续到了。高凤琴热情地拉住邵彩环的手，两人聊个不停。陈慧荣也罕见地露出了笑容，朝小女孩挥手致意。徐老二则阴沉着脸，一刀一刀精准地切割猪肉，年前他因岳父派他去东北接烧酒失败，被曹主任狠狠训斥了一顿。
今天是星期一，供销社的人流量不大，孙建平轻声向妻子介绍每样商品的价格，高凤琴则专心致志地修剪她的指甲，陈慧荣坐在屋里，埋头于永远算不完的账目。
小女孩在一旁专注地背诵着商品的价格和款式，突然，曹主任急匆匆地闯进来，朝孙建平招手：“建平，过来一下！”哎呀，准没好事！
“坐下吧。”曹主任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含在嘴里，却没点上。孙建平坐在他对面，凝视着他的沧桑面孔，不知会有什么指示。
“年前的豆饼都送到各个村子的供销社了吗？”曹主任若有所思地问道。
“早就销售一空了。”孙建平微笑着回答，“菜籽油也快售罄了。主任，要不要再进一批？”“现在全国物资紧张，上次那批还是托了不少关系才弄来的。年后天气逐渐转暖，春季的……”
“禽蛋收购又要开始了，你得抽空去乡下一趟，催促乡亲们赶紧用豆饼喂鸡，别重蹈去年完不成任务的覆辙，不然我们都得吃苦头！”曹主任严肃地说。
“主任放心，今年肯定能顺利完成！”孙建平充满信心。最多再加把劲！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对了，建平，我差点忘了问，那个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怎么样了？”正事说完，曹主任的眼神变得狡黠，随口问道。“别提了，被许大茂搅黄了！”孙建平简单叙述了一遍。
曹主任闻言大笑：“也是命里注定，不强求。好了，你先回去吧！”说完，孙建平离开办公室，继续盘点存货，忙碌着。
于莉站起身，来到他旁边，压低声音：“建平，刚才主任找你，是不是关于我的事情？”孙建平一愣。
“我听说曹主任要辞退我，换别人顶替。建平，拜托你跟主任说说情，我们家七口人全靠我公公的收入，我真的……”说着说着，于莉眼眶泛红。
孙建平瞥了一眼柜台那边还在背诵价格的小女孩，松了口气：“主任没跟我提这事，姐，你放心，别说现在人手紧，就算再多几个岗位，我也不会让你走。安心工作吧！”于莉心中稍安，继续挑选海带。
孙建平看了徐老二一眼，微微皱眉。心想：外人终究是外人，徐老二这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时，门口传来动静，背诵价格的邵彩环抬头，竟看到了秦淮茹！
“哎呀，秦淮茹姐，你怎么来了？”孙建平热情地打招呼。秦淮茹从网兜里拿出两个玻璃瓶，“彩环也在，建平，帮我打一瓶酱油，一瓶烧酒。”“好的！”
孙建平接过瓶子，灌满后，秦淮茹没有看向刚上班的表妹，而是不停地偷瞄曹主任的办公室。
曹主任抬头，与秦淮茹四目交汇，立刻心动不已，他清了清嗓子说：“建平，看好店铺，我有个会要开！”说完，他披上中山装，叼着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供销社。
秦淮茹回头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然后将酒票、酱油票和钱拍在桌上，转身离开。
“哎，淮茹姐都没搭理人家呢！”小姑娘本想跟秦淮茹打个招呼，但话到嘴边，秦淮茹已出门！孙建平邪邪一笑，高凤琴白了秦淮茹一眼：“母狗不沾腥，公狗不上钩......”
小姑娘一脸懵懂地看着高姐姐，不解地挠了挠头，公啊母的，她完全听不懂。“媳妇，你要喝水吗？我去泡点茶。”孙建平察觉到她的粗鲁，赶紧转移话题。
“谢谢建平哥！”邵彩环甜甜地笑了。
“呵，建平哥，你这称呼挺亲切的嘛！”高凤琴轻笑，“小丫头你运气好，十年前姐姐一定能追到建平哥！”
“嘿嘿，我家建平哥人好呀！”小姑娘憨憨笑道。
秦淮茹提着布袋走出供销社，环顾四周，看到曹主任倚墙而立，对她笑道：“秦淮茹，你在找什么呢？”“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曹主任啊，您怎么不去开会，在这里等人？”秦淮茹打趣道。
“当然在等四合院的第一美女了！”老曹毫不掩饰，直接表白，秦淮茹闻言噗嗤一笑：“主任这话，我这年纪一大把，早就不复当年花容月貌，四合院的新美女不都在你们供销社里吗？”远处，一颗脑袋好奇地探出， 着两人的对话。
"别的我不缺，但降火的药多得是..." 秦淮茹咯咯笑着，突然惊呼道："哎呀，主任，我得回去做饭了，我儿子马上就要放学了！"
曹主任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满头大汗，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心脏如此剧烈地跳动！"天哪！"
孙建平轻手轻脚地回到合作社，端起煮沸的水壶，又从曹主任的办公桌上拿起半壶剩下的西湖龙井，撒了一撮进去。
"建平哥，这茶真好喝，我想给妈妈带点回去尝尝。"十分钟后，邵彩环抿着小嘴，细细品味着清新甘甜的龙井茶，小声念叨着。
"家里有，我回去给你妈妈带一些。"孙建平满眼宠溺地看着妻子，柔声道。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再次来访，这次是为了买盐。而曹主任“巧遇”开会，刚准备离开，就被陈慧荣叫住。"曹主任，我有一事想向你请示。"
陈慧荣双手撑在桌子上，表情严肃地说：“陈会计，我们能否稍后再说？我这会议很紧急。”曹主任左顾右盼，唯恐秦淮茹溜走，"只用你几分钟时间。"她对外喊道，“建平，彩环，进来一下！”曹主任心中疑惑，这个国家干部今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们俩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近来账务繁多，我一人难以应付。我看邵彩环同志聪明机灵，反应迅速，适合做会计的工作。我申请让她加入会计室帮我分担，曹主任，你觉得如何？"
曹主任额头渗出汗珠，陈慧荣，你别以为我是不敢动你，因为秦淮茹随时可能离开！他转头看向邵彩环，"小丫头，你愿意跟着陈姐学习会计吗？"
"啊..."邵彩环一脸困惑，转着眼睛，正欲问丈夫，却被孙建平轻轻踩了下脚。她顿时明白，用力点头道："我愿意！"
"那就这样，从今以后你搬进会计室。建平，你去仓库给你媳妇找个办公桌。好了，我要开会去了，再耽误就迟到了！"曹主任的速度像兔子般飞快！
"丫头，你一会儿到办公室来，我教你做账的步骤..."
...
敬请期待晚上十点的内容！陈慧荣脸上难得地露出一抹笑意，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彩环，祝贺你！"高凤琴羡慕地看着邵彩环整理东西，准备搬入会计室。尽管售货员和司机在这个年代人人羡慕，但会计这份工作...
第
尽管会计的权力不大，但掌控着合作社的所有财务记录和员工薪酬发放，员工们敢冒犯曹主任，却无人敢得罪会计！而且会计这个职位非常稳定，只要合作社一日不倒闭，会计的位置就稳固无比，没有失业之虑！
陈慧荣也看中小姑娘机灵伶俐，且她是农村出身，还未沾染城市的狡猾习气，于是将她收归麾下，让她担任助手。
更重要的是，一旦成为会计，转正的机会大大提升，因为这是技术性职务，一般人难以替代。这就印证了那句“一技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当然，她也考虑到孙建平的情面，有意提拔这个小姑娘。
孙建平从仓库里找出一张保养得七成新的木桌，吩咐临时工搬进会计室。邵彩环仔细擦拭着，内心满是喜悦，毕竟会计是人人艳羡的职位！
每当田间劳作，大家筋疲力尽，而村里的会计却悠然地坐在树荫下，悠悠抽烟，记录工分，这让小姑娘羡慕得眼睛发红！
没想到，我也要成为会计了！
"首先，从基础开始，把这些数字加起来，得出结果，写在这儿……"
陈慧荣递给小姑娘一个年代久远的算盘，珠子已被岁月熏成了古铜色，这是会计入门的基础：“打算盘是会计的基本功，你家建平算盘打得好，闲暇时多跟他学习，争取早日熟练。”
"嗯嗯，陈姐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真是个好孩子！"陈慧荣笑着拍了拍她的肩，眼神充满期待。忽然，她问："建平哥呢？"
小女孩往店里望了望，发现自己的丈夫居然不见了！
估计是去搬货了！
建平哥真辛苦……
小姑娘做梦也没想到，此刻她的丈夫如同 狂般，躲在墙角目睹曹主任与秦淮茹的亲密情景。"秦淮茹，你买了糖，分我一点吧？"曹主任厚颜 地凑近。
秦淮茹轻轻扇了他一巴掌，讽刺道："不要脸，你们供销社糖不够吃吗？偏要找我要！这是我给我儿子买的！"
"那你要儿子的话，我王好好来做你的儿子，这下总该给我糖了吧！"曹主任情场老手，瞬间把手搭在秦淮茹的手背，秦淮茹想抽回去，却被紧紧抓住。她白了他一眼，曹主任厚脸皮又凑近："我是你儿子啊！"
"切，你比我大十几岁，还要我当你儿子……"秦淮茹掩嘴轻笑，美眸含情，看得曹主任双眼发直！这时，孙建平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一只豹猫虎子不知从何处跳来，轻轻落在他的肩头，舔舔爪子，喵喵叫唤，仿佛在催促：主人，一起看吧！
第
这一声猫叫吓得二人猛地一颤，秦淮茹慌忙提着布袋逃走。曹主任将手指按在鼻尖，深深嗅了嗅，仿佛在回味寡妇留下的芬芳。他摊开手掌，里面赫然出现一张纸条，上面是娟秀的字迹：“今晚十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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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被人揭破行踪！
"可恶的猫，坏蛋猫，破坏了我的好计谋！"
孙建平搂着虎子走进供销社，虎子看见主人正专注地算账，奋力挣脱孙建平的怀抱，如一道闪电般冲向主人。“虎子，别捣乱，我在学习！”小姑娘捏着虎子的小爪子，吩咐道。
虎子乖巧地趴伏在桌上，卷成一团，打起了呼噜，沉沉入睡。“你家这猫真懂事啊！”陈慧荣难得开口称赞。
仿佛听懂了赞美，豹猫抬起脑袋，轻声喵叫，尾巴得意地摇摆。晚上九点半，小姑娘熟睡着。孙建平小心抽出胳膊，刚要起身离开，豹猫虎子凑上前，绿莹莹的眼珠子像灯泡一般闪烁，轻唤一声。
大半夜不睡觉，要去哪逍遥？
"嘘..."孙建平轻轻拍了拍额头，“别吵醒环环！”
豹猫伸出爪子比画了一下，暗示再试一次，看你信不信它会挠你？他套好鞋袜准备出门，豹猫紧随其后。孙建平停下，猫也随之停下，他转身，猫也转头。“你是故意捣乱吗？”孙建平气愤地蹲下，指向小猫质问。
"喵~"小猫甩动尾巴，你得带我去，不然我就叫醒主人，让你去不成！"哎呀！"
无奈之下，他只好拍了拍虎子的肚子，豹猫瞬间跃起，竖起耳朵，轻声喵叫。“声音小点！”
一人一猫悄无声息地走出四合院，直奔供销社而去。这时，供销社里还亮着灯，能听见里面的嬉笑声。
孙建平悄悄探头，透过窗户，看到秦淮茹已经坐在曹主任的大腿上，张嘴咬着曹主任手中的糖果。“他们玩得可真热闹啊！”
他揉了揉鼻子，悄悄退回四合院门口，环环的户口问题今晚看来有望解决！
想到这里，孙建平退到中院，傻柱家已熄灯，傻柱还未意识到梦中的意中人正与他人亲昵欢笑，真是个蠢猪！连自家老婆都管不住！
孙建平抓起一块砖头，对着窗玻璃用力砸去！砰的一声！
傻柱突然从梦中惊醒，抬头看见窗台上蹲着一只猫！“喵呜！”豹猫见到他，摇了摇尾巴，纵身一跃，往四合院外跑去！
“该死的猫，大半夜不让人安生！”傻柱瞬间火冒三丈，趿拉着鞋追了出去，一直追到胡同口，猫已跳上墙头，消失不见。
傻柱抓起土块朝猫扔去！原本美梦娶妻，全被这只猫给搅和了！
傻柱拍掉身上的尘土，不经意地朝街角瞥去，这一眼……都已经这么晚了，供销社的灯光还亮着？竟然还有女性的声音？！
秦淮茹被人堵截！傻柱的好奇心被点燃，他那好事的本性驱使他悄悄靠近，透过窗户窥视！“嘿，还挺会玩的！”老光棍舔了舔嘴唇，饶有兴致地观看着。但那个女人……怎么会如此眼熟！
恰好此时，屋内的女人转过脸，傻柱定睛一看！这一看之下，犹如当头冷水，让他愣住了！竟然是秦淮茹！还有供销社的曹主任！
傻柱的脑海瞬间轰鸣，内心有个声音不断回响：自己看错了，肯定是看错了！然而，那熟悉的声音如同蜜蜂般嗡嗡作响，既甜美又刺耳！
热血瞬间涌上他的脸颊，傻柱愤怒至极，一脚踹开半掩的大门，大步闯入！正与曹主任谈论人生理想的秦淮茹，见傻柱闯入，连忙整理衣衫，寡妇般的眼神一转，反手给了曹主任一巴掌！
曹主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惊得目瞪口呆！
“呜呜呜，柱子你看到了，曹主任骗我来这里，对我动手动脚，呜呜呜，我不想活了！”“曹达明，你个浑蛋！”
傻柱怒火中烧，抓起惊魂未定的曹主任，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大巴掌！“我让你 我秦姐！”
傻柱力大无穷，将曹主任按在桌上，噼里啪啦一顿拳脚，主任大人惨叫连连，这声音在静寂的夜晚尤为刺耳。
“傻柱，别打了，要出人命的！”秦淮茹看到曹主任满脸是血，气息微弱，唯恐牵连，连忙扯住傻柱的衣袖，催促道：“我们快走！”傻柱这才不甘心地揉揉拳头，看见桌上剩了半瓶白酒，便一把抓起塞进口袋，然后与秦淮茹离开了现场。
“哎哟，哎哟好痛啊……”过了两分钟，屋里才传来曹主任断断续续的 。躲在角落的孙建平早已笑得前仰后合！“喵~”虎子蹲在他身边，尾巴摇晃，这家伙真是个捣蛋鬼！主人怎么找了这么个烂好人！
孙建平小心翼翼地避开是非之地，返回四合院。
中院内，小寡妇的哭泣声回荡，吵醒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一家。“建平，中院是谁在哭？”三大爷披着衣服，询问道。
“我说几位，能不能别管别人的私事？”孙建平狡黠地回应。“这里面好像出什么事了？”二大爷一听，立刻来了兴趣，“秦淮茹怎么了？还有你，大半夜不睡觉乱跑……”
“我媳妇说外面有猫叫吵闹，我就出来赶猫，结果看到傻柱带着秦淮茹进门，秦姐边哭边走，还说了些什么……”
秦淮茹被发现 ！
第二天清晨，曹主任与秦淮茹的流言蜚语迅速在四合院和轧钢厂内流传开来，引起一片热议。而曹主任本人……昨天被傻柱狠狠教训，此刻他的脸肿胀如包子，一出现便引人侧目。
"哟，老曹，昨晚跟谁亲热了呀，脸蛋都亲成这样……"高凤琴尖酸地讽刺，曹主任脸颊泛红，反驳道："你这嘴，哪儿都有你的事！"高凤琴哼了一声，显然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还在装聋作哑？
活该如此！
三秒男，自找麻烦就别怪挨揍！"建平，过来一下！"曹主任唤来心腹，手里拿着一瓶红花油递给他，"帮我按摩一下，疼死我了！"
孙建平接过红花油，熟练地涂开，轻轻按压曹主任的肩膀，用力揉捏。
"轻点，轻点……你小子别跟我装糊涂，这种破事外面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你以为我不知道？"
曹主任撇撇嘴，"我现在最怕傻柱把事情捅上去，你去找他帮我传达，问问他是想公开还是私下解决？"
"好的，我这就去！"孙建平心底冷笑，这件事既不能公开，也不能私下处理，而是由他来接手，明白了吗？
傻柱四处散播消息！
不久，孙建平一脸为难地返回。“主任，那个傻柱真是个 ，他说你欺负他老婆，要跟你彻底摊牌，正让人写状子，要告你呢！”这可真吓人！
曹主任几乎坐不住，紧张地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哪敢骗领导呢！"孙建平一脸无辜，"你也知道，傻柱一根筋，软硬不吃，我看这次……"
看着曹主任思索的表情，又瞄了一眼门外脸色铁青剁肉的徐老二，曹主任狠下心，取出钥匙打开抽屉，取出那份户口调动申请，拍在孙建平眼前。
"建平，你不是一直想让你媳妇转户口吗？只要你帮我摆平这件事，这份申请就是你的！"
"主任，不是户口问题。刚才傻柱跟我说，他要争一口气，这次不把你扳倒，他是不会罢休的，你看这事……真是棘手！"
孙建平再次推回户口调令，曹主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把将它塞进孙建平的口袋，语气恳切：“建平，你鬼主意多，帮叔想想办法，度过这次难关...你知道的，叔一直对你不错，还记得当初是我牵的线，让你和淮茹走到一起的！”
“好吧，”孙建平勉强答应，“我会再和柱子哥商量，实在不行的话...”他摇摇头，走出办公室，小丫头坐在会计室里，满眼忧虑地看着他离去。唉，我家建平哥又要替曹主任解决麻烦了，真是辛苦他了！曹主任居然对淮茹姐动手动脚，真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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