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灵气海渊
虚古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庞大水灵，声音也有些颤抖，向萧瑟问道：“如此众多，你的妖灵壶能尽数吞噬吗？需不需要施展河图洛书之秘？”
“是河图洛书。”萧瑟纠正了他的说法，随后再度掷出妖灵壶，“这些家伙，妖灵壶应当能应付。”
“收！”
萧瑟轻喝一声，催动妖灵壶，壶口释放出惊人的吞噬之力，开始汲取鲸灵背上的水灵人形。
在妖灵壶强大的吸力下，水灵人形纷纷从鲸灵背后剥离，被吸入壶中。
呼吸之间，已有十多位水灵人形被收纳，妖灵壶也随之鼓胀起来。
然而，刚吞噬了十几个，海面下又有二十多只鲸灵飞跃而出，同样携带着凝聚的水灵。
虚古忍不住提议：“萧瑟，你的妖灵壶威力巨大，但这似乎是个无尽的循环啊！何不施以重手，直接将这片海域沸腾？”
虚古确信，以萧瑟的实力，烧山煮海只是瞬间之事，清除海下的鲸灵，应该足以度过眼前的危机。
“不可，这样做恐将生灵涂炭，岛民及沿海生物将无一幸免于难。”
萧瑟否定了虚古的建议，依旧依赖妖灵壶吸收那些水灵人形。
如果盖亚之地是死寂之地，萧瑟不仅能煮海，他甚至可以将吞噬他的那只巨兽一同烹煮！
然而，盖亚大陆，一片完整的奇异世界，亿万生灵在此栖息，繁衍生息。
不仅如此，东海之滨，矗立着神秘的鲸神岛屿，那里居住着萧瑟的救命恩人……
即使萧瑟选择尽早脱离这个世界，他也不会对这片土地施以绝杀。
虚古见萧瑟并无摧毁世界的意图，不禁问：“那你打算如何应对？我看你的炼妖壶已接近极限，他们很快就会反扑。”
“这些不过是些虾兵蟹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它们。要解决这场纷争，必须找到敌方的首领。”
“首领？”虚古一怔，“有这样的存在？”
“确实，而且我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踪迹！”
萧瑟目光一亮，他再次激发炼妖壶的威力，壶口的吸力增强，将那些人形生物连同巨大的鲸神一并吸入，加以炼化！
接着，萧瑟将炼妖壶抛向天空，任其自行运作，自身则化为一道幽光，遁入海底的珊瑚宫殿。
当萧瑟重返珊瑚宫殿时，这里已被海水淹没，周围建筑破败不堪，显然遭受了猛烈水流的冲击。
而在珊瑚宫殿中央，灵泉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喷涌出灵力，使得这片海域的灵气浓度远超其他地方。
虚古见萧瑟回到珊瑚宫殿，不解地问：“你回来做什么？难道这里就是你说的首领所在？”
“嗯。”
萧瑟轻声回应，没有详述，直接跃入那股喷涌灵力的灵泉之中。
萧瑟跳入灵泉的瞬间，原本躁动的灵力彻底狂暴，无尽的灵气自四面八方向他挤压，他腰间的恶鬼面具因承受不住这股压力而出现了裂痕！
“裂了！裂了！萧瑟，面具裂了！”
虚古惊呼，萧瑟立即用自身的灵力裹住恶鬼面具，防止这诅咒凝聚的面具被四周的灵力净化。
得到萧瑟的保护，虚古才如释重负，好奇地环顾四周，说道：“没想到，这灵泉看似平淡无奇，内里却蕴含着如此强大的力量。之前云虚真人跳进来，他是如何生还的呢？”
“那时，这灵泉并未蕴含杀意。”
萧瑟回应虚古，确保恶鬼面具不会因周围能量碎裂后，他开始潜向灵泉的底部。
“蕴含杀意？什么意思？这灵泉还能杀人不成？”虚古疑惑问道。
“正是这灵泉的杀意所致。”萧瑟下潜时对虚古解释：“云虚真人之前不是说过，这灵泉连接着虚灵兽的气海。”
“气海是何处？那是储存灵力，为整个躯体提供能量的地方。”
虚古依旧困惑：“所以呢？这气海与你要寻找的那位首领有何关联？”
萧瑟：“我斩杀了巨鲸神只，惹怒了那头监视者，如今它视我为体内之敌，意图根除……它的力量源泉，究竟在何处？”
“元灵深渊？”虚古回应。
萧瑟点头：“正是，元灵深渊……我们要借这灵泉直达那监视者的元灵深渊，只要源头被消除，困扰我们的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虚古不禁问道：“那你费尽心力，岂不是与我的建议殊途同归？你摧毁元灵深渊，整个盖亚界将陷入永恒寒冬，渐成死寂之地……”
“谁说我打算毁灭元灵深渊？”
“那你意欲如何？”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现在只需静观其变。”
萧瑟在灵泉深处潜行，但这灵泉比预想更深，他下潜了数万里，仍未触达泉底，反倒是周遭压力倍增，迫使萧瑟耗费大量灵力以保护虚古。
虚古：“如此下去，何时是个尽头？早知如此，该让你将我留在海面。这里灵力浓烈至极，我们非但无法吸取，还需耗费巨能对抗压迫。”
“萧瑟，若再下潜数万里，你能承受吗？不如让我回去，至少减轻你的负担。”
“到了！”
萧瑟忽然开口，虚古随即闭嘴，向下望去，只见灵泉底有一层薄薄的障壁。
障壁之下，便是虚灵兽那浩瀚无垠的元灵深渊。
其中蕴藏的灵力无比庞大，足以支撑数个宇宙亿万年的能量消耗！
“这灵力之强，真是惊人……”虚古凝视着下方的深渊，惊叹道：“若这虚灵兽也孕育出虚丹，会是何等的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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