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散了吧

贾氏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眼泪连连。

  "李二妹，这里不是你的哭诉地，当今谁的日子好过了？"

  "你们家里不饱，为何你能长得如此丰腴？"

  "还有，你们挣的钱少了，那是家里汉子无能，数年了仍是最低薪员工，羞愧吗？"

  对面几个大婶即刻反击回来，她们虽打不过贾李氏一个人，但在群起攻之下，她并不惧怕。

  老婆婆们的嘴利，可是一刀顶千金，神挡杀了神，佛挡杀了佛。

  周围的大伯和老头们让出了争执地带，甚至三人以上的老头也都低下了脑袋，不敢掺和其中。

  跟老婆子吵架，那就是找难受。

  两人就这样互相攻击着，僵持在一处，院子里立刻划分了清晰的阵营。

  无关者在周围绕着瞧热闹，而里面的易大哥三人各有心思，一方是贾家加上痴汉柱的联手，另一边则聚集了剩余七八户人家。

  真真正正展现了那句古语：“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池水不深龙则在内。”

  站在一旁观赛的方小滔十分过瘾，根本不想插手。

  去年的一对一帮扶活动里，院内的动物不明  **  ，自然得小心行事。

  但过去了一年之后，易大哥三人还照旧操作如初，这就等于给了那些“动物”以机会了。

  若依方小滔的想法，这件案子直接移交到街道办即可，在街道办的监管下，人或者兽自然一目了然，并留待后续处理空间？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易家三个大老爷的独断  **  惯坏了他们，以为能掌控四合院的所有人心，其实对于此等利益好处面前，在这个四合院的人，哪能压制的住了呢？

  当然，痴汉柱则是缺少了关键精神元素的人，这种惹民不悦的事是他家常规操作，也没去过多考虑。

  两个阵营间的争论愈演愈烈，甚至差点就要爆发实质的争斗。

  隔院听闻此动静，前来窥视之人逐渐增多，而此时的三大爷坐不住了。

  家丑不得散播外院，否则不仅丢了体面，在这小区以后的日子怎么混？

  这些都是有一定威信地位的人物，现在是忍无可忍的状态了。

  "全都闭嘴！"

  首先发飙的刘海大，虽然一身圆滚的赘肉，但他那官气却是实打实在，令人感到畏惧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

  看着三大爷的冷峻面庞，众人纷纷沉默下来。

  刘海大看向了痴汉柱，内心同样满含不快。

  日常中这家伙的眼里只有长者老大爷，根本没有他的份儿，连基本尊敬都不给。

  这一次的蠢动作显然背后都有易大哥的策划，目的是为了光明磊落的帮助了贾家一把。

  当然，私底下的帮助，别人也很难提出异议。

  但那种帮忙同时还能获得名声的事情，则让人生恶感。

  瞟了一眼痴汉柱，刘海大方未让易大哥开口，便直接摆开了气势，“乱嚷乱叫算什么道理？"

  "年纪不小的你们，做事怎么能没有规矩？"

  刘海大喊完之后，抬手指向了人群中的一员，“别忘记了，咱这儿有个理家的大爷。”

  “如果认为我们的管理失效，不妨前往街道办公处去解决此事吧。”

  周围一片寂静，即便是贾姓之人都往后退了一步，与群体拉开了距离。

  大三伯心中暗恼，原本以为贾家退出后，就轮到他们家了。谁知这蠢柱竟直接不干，抛之脑后。真是好气又好笑，辛辛苦苦的热情似乎全喂给狗吃了。

  “好的，今天的会就到这里为止吧。”大四伯喊着宣布结束了这场会议。

  “天气如此寒冷，都各自回家休息吧。”

  这时易中秋跳出来说完，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心头一窒——他们的愤怒和失望只能藏在心底。

  众人回应说：“对，散了吧。”他们纷纷朝着自家的方向行走着，那些在讨论中并未得益的人也没有气馁，毕竟他们曾争取了。

  周围的围观群众也拍拍屁股，自顾自离去，认为这不过是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码，而能免费观看总是一件愉快的事。

  杨小涛与陈大叔回到家里，会议的转瞬即变让他们既兴奋又意外。

  这次对贾家无益，但对他们而言却是难得的胜利。杨小涛回到屋里后清理卫生，平抚了心情，然后坐在桌旁读书学习。

  夜晚降临，灯光照亮了他的世界，他全神贯注地读着书。

  第二天天色破晓，秦淮如脸涨如红彤云，在院子里晾衣服。她的手因为长时间在冰冷中浸泡已变得刺骨。行经她身边的人，眼神满含关怀，同情这位怀有身孕的女性，同时也在谴责贾家人对她们不公的对待。

  一位大嫂深为她担忧：“哎呀，这怀孕的日子这么辛苦，贾家对待儿媳妇的方式太不像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恶运等着它们的未来。”内心的不痛快驱使着她回到房间，命令易中秋找贾东旭进行一次正面交锋。

  同样满肚子的不高兴的是易中秋，这贾家的举动让人感觉难以入目。

  贾东旭在家里并无实权，此时也明白自己仍依赖师父来支援他们家的事宜。“易师傅说的，我们便该听从，”他对妻子秦淮如态度好转三成。

  唯独对贾家来说没有益处的事情，也成了让贾张婶心中的不满积压的源头之一。

  坐在院子的大门口望着忙碌着的秦淮如，胸腔中的怒气犹如一团火，久久不消。

  在她心中，如果没有傻柱的帮助，则全是由于秦淮如的原因，但她深知，这样的责怪已经没有挽回之力。

  岁月不论人们喜怒哀乐如何起伏跌宕，总是按自己的节奏运转。

  腊月二十五这天，杨家村终于迎来了工厂放假的第一日。清晨一过，杨小涛便前往供销店采购年货。

  他计划返乡过年，并且已经提前告知乡里的邻居，约定大二十九这天与进城办事的小石子搭车返乡。临近新年时分，经历一年的忙碌劳作者，才暂时歇脚，再次沉浸在春节即将到来的喜气之中。

  身为家乡的客人归人，杨小涛自然要考虑带些什么物品以示礼貌，哪怕仅此一份，也体现着村民间相互的关心之情。其实杨小涛拥有着不一般的资源，在这个时代他不需要担心购买的东西来路不明。可是害怕的正是非法贸易所带来的后果，所以他选择准备好所需，避免将来收到村民们的非议或是压力。

  于是，他步入了热闹非凡的供销市场，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采购了一整套的保暖衣裤鞋帽、围巾手套及必备的生活物资。如果手中有足够的兑换票据，或许他的采购列表还可以更长些。

  杨小涛通过一系列有条不紊的购物行动，不仅满足了自己的需求，在即将到来的重要节日里，他还为即将到来的新一年做了良好的物质基础铺垫，为四合院的其他居民留下了好印象，并且也为即将返乡时可能面临的审视和期待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他的一举一动展现了一个有计划性和考虑周全的人格特征，为他在社区中树立了一个负责任、有远见的形象。

  关于置换台上的衣物过于新潮超前，杨小晨仅仅兑换成了三件军事风大衣，若是数量更多，则难有合理的来历说辞。

  接着，在综合合作社内，遇见大白兔牛奶糖，毫不犹豫就购买；各类坚果如瓜子、花生也都收入囊中；油脂、面食与果蔬齐全购入。

  简而言之，可买到的东西均需纳入考量。

  除前述之外，杨小晨还以得自林先生的手令采购了五瓶白酒：一瓶茅台、一瓶西凤，其余则是二锅头。皆属那个时代特色。

  至于那空间内藏有的烈酒品种杂糅，杨小晨难以确定现有状况与存放数量，故认为暂勿过多显露为妙。

  零零总总有备无患，购置了一大批，最后花了五分硬币雇佣货车运输回院落中。望着装满物资的大货车，守前院的陈大爷眼神惊骇无常。而此行还仅仅是一个开始罢了。

  杨小晨深知现今农村物资的短缺情形，过年与京城之间差异显着，迥异非凡。

  听闻长辈讲及以往往事，杨小晨家族人冬时几乎从未敢外出过，全家仅存一件厚重棉袍供一人穿戴；还有更糟糕的例子——家中孩子数量众多难以管治者，错过饭菜便不得不饱受饥饿。膳食往往为粥类，干物甚少，饥肠辘辘。祖父下边还有一名弟弟，因饮食贫乏仅能饮用残羹冷炙。最后导致腹部膨大如球状，体内组织清晰可见，最终未免一死。

  回望过往记忆，杨小晨感觉购买多少都不算太过分。

  物品安置妥当之后，上午前往陈大爷家  **  进午餐，拜托他看管门口，下午再往返一次菜市场采购物资。

  这段时间累积下来的小票基本消耗完毕，共采购了5斤的猪肉，以及各自2斤的羊肉和牛肉。

  如此已属不易，蔬菜米面花费甚大。

  买的物品亦颇为丰盛。

  但须知空间中所储备更多，却是出于谨慎，不敢取出示人。

  随后，他又专程造访拥军餐厅，在这期间未点餐而选择采购两只成熟的母鸡与鸡雏，并已提前和张大叔商定事宜。宰杀清理后的成品均具备随时可炖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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