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将之气魄 （龙套 梓辛、卢政丞）
“还是你们都是孬种，被对方的铁蹄给吓到了？缩着头，等着一个女人和亲来解救你们，解救你们身后的大厉百姓？”接着卫绍霆又嘲讽道。
“不是。”众位将领让卫绍霆这番话给激怒了。
“不是就好，你们现在立即给我去将自己的军队整顿好，若是依然如此死气沉沉，毫无斗志，那这战也不用打了。”卫绍霆看他们还有点气势，还算满意，之后又对犯下大错的霍远宁说道：“霍远宁你不听指挥，延误军情之事暂时先给你记着，若是不能将功赎罪，等这战打完之后军法处置。”
如今正是战时需要人的时候，况且霍远宁确实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不宜此时处理。
“是，元帅。”众位将领齐声道。
卫绍霆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他心中明白，被打散的士气不可能这么简单就重新找回。他们现在急需一场漂亮的胜利。
“景天，派出斥候，打探萨木克的动向。”这次鹰族的前锋就是萨木克，他要用萨木克的鲜血来祭奠大厉牺牲的将士，重振声威。
“是。”卫景天领命，前去安排。
……
京城，皇城栖吾殿内。薛盈笑得十分热情，招呼董婉喻二人坐下。方才说道：“我们姐们三人许久不见，我也挺想念你们的，只是之前我的身份你们也知道，不好招呼你们过去。也不方便登门拜访，如今我们终于相聚了。”
“是啊，我早想见贵妃娘娘一面，只是一直没机会。如今见贵妃娘娘过得不错，臣妇也很是高兴。”董婉喻觉得薛盈话里是难掩的高兴，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对了婉喻，听说你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如何了？那时我原本是要去看你的，只是国公爷闭门谢客。”薛盈关切地问。
“还行，现在虽然身体不壮实，但慢慢养着吧。”虎娃如今确实还没养好，虽然看起来虎头虎脑，白胖可人，但底子还有些虚。
“听说你受伤时，我心里很难受，只是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薛盈有些难过的说。
“这也没什么，反正她们家能干的国公爷都会处理好的。”这时司宁凤笑着插话，也不介意薛盈只顾着和董婉喻说话，将她冷落一旁。
自从她父王和母妃去世之后，这种冷落她已经习惯了。若不是贤王府的招牌还在，她依然是蓉安郡主，说不定都没人会想起她。不，应该除了董家兄妹两人。想起董泽言，司宁凤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泛起了涟漪。
“是啊，婉喻好福气，嫁了个好丈夫。”薛盈语带羡慕地道。
“皇上可比我家国公爷强多了，贵妃娘娘更是有福气。”董婉喻笑着恭维，她总觉得薛盈如今与她们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纱，不再像之前的亲密无间。
“唉，皇上是对我很好，可是他更是一国之君，他身边也不可能没有别的女人。大家都是自家姐妹，我也不怕你们见笑。我如今就当心红颜不在，是否还能留得住皇上的心。不过现在好了，我有了孩子，日后也总算是有个依靠。”薛盈说着，一脸慈爱的抚着肚子，脸上的笑容也似乎更真切了。
“对了，都还没恭喜贵妃娘娘呢。”司宁凤笑着说道。
“这回我和婉喻都有孩子了，宁凤姐姐你还不准备嫁人吗？你有没有看得上的青年才俊，我让皇上给你指一个。到时我们姐妹的孩子，也可以像我们一样一起长大，将来也和我们一样亲如兄弟。”薛盈说道。
董婉喻此时听出来了，薛盈这是早早就替儿子打算起来了。若是不出什么意外，虎娃将来是要继承定国公府的，是下一任的定国公。长宁公主说皇上很重视这个孩子，以他对薛盈的重视，这个未来的四皇子能越过皇后的嫡子，成为下一任的储君。
虽然如今看来为时尚早，可是这宫里的妃嫔谁不是从孩子还小的时候就开始打算？也不是董婉喻多心，薛盈与她许久未见，一见面就说这样的话，而且她们如今的身份又有所不同，难免让人多想。
“我就不劳贵妃娘娘操心了，我还得等我弟弟长大，能独当一面才行。”司宁凤客气的婉拒了薛盈的好意。
之后薛盈又与董婉喻聊了聊关于孩子的问题，回忆回忆往昔还在闺阁时的时光。薛盈还留了他们用晚膳，等董婉喻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黑。
小虎娃一天没见到娘亲，看到董婉喻回来不高兴的撅着小嘴要抱抱。董婉喻哄了好一会才让他消气。小家伙如今正是长得快的时候，而且也不记事，等他爹回来的时候他估计都不认识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前方战场上也没消息传来，不知道卫绍霆如今到底如何。
炎热的夏季快要过去时，萧俊宏与花云若终于回到了京城。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两位倒是颇有几分越活越年轻的感觉。
董婉喻一听说花氏回来，带着小虎娃赶紧过来。花氏气色不错，被照顾得很好，而且脸上随时都带着幸福的笑意。花氏见到外孙，抱着狠狠亲了几口，爱得不行。萧俊宏在一边看着，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娘，你既然这么喜欢孩子和萧伯伯生一个不就行了。”董泽言看着花氏对虎娃的稀罕劲，半开玩笑地道。
谁知花氏听了动作一僵，脸色有些不自然，还有些羞红。董婉喻瞪大眼，一脸惊喜地道：“娘你不是有了吧？”
“呵呵呵，是啊，若不是你娘有了身孕，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回来。”萧俊宏乐呵呵的道。
花氏羞红了脸，这么大年纪了又要当娘，她也怪不好意思的。她原本不想这么早让儿子和女儿知道，她嗔怪的瞪了萧俊宏一眼，想着能瞒着多久是多久。
“这可是大喜事，恭喜萧伯伯了。”董泽言愣了一下，赶紧恭贺道，想着马上要多个弟弟或是妹妹，感觉十分奇妙。
董婉喻也为他们高兴，她之前还担心若是萧伯伯没有自己的孩子，会不会留下遗憾。没想到她娘如今怀孕了，这样一来，她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谢谢，不过叶凡我可得要回来了，你们也知道你娘年纪不小了，得好好养着才行。”萧俊宏以往那副威严的模样淡然无存，随时都是乐呵呵的。
“行，如今小虎娃也没什么大问题，况且我也可以带他过来。”董婉喻点点头。
萧俊宏与花氏在江南成的亲，如今回到京城，虽不准备大宴宾客，但也要宴请相熟之人，也算是告知众人，过了明路。
花氏不在期间，董君煜来找过她几次。董君煜如今过得并不算好，董家日渐衰败不说，他的院子里也没个能管事的，鸡毛蒜皮的事一堆。董君煜也不是没有想过续弦，可是总觉得没一个比的上花氏。失去了才知道珍贵，如今他才慢慢回想起花氏的好。
而且花氏给他生的一双儿女也十分出色，曾经他最喜欢的长子，在董泽言面前也变得平庸起来。花氏与他和离之后，他们母子三人改换门庭，都成了官宦人家，而他如今也还是商户一个。这时董君煜才真正面对起自己的无能来。
董家三兄弟过得都不顺心，董家老大死了妻女，老二原配带着子女和离，老三家也没个嫡子，唯一的嫡女现在也死了。冯氏受不住打击，卧病在床。
老夫人如今不得不亲自管家，不过她也带着几个孙媳妇，希望教导一段时日她们能自己上手。如今儿子辈是指望不上了，老夫人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孙子辈上。
董君煜得知花云若改嫁，心中是愤怒的，但也无可奈何。那人他招惹不起，之前他就是被那人的手下给打出来的。若是他真的不想半夜不明不白淹死在自己家中池塘里，就不能去招惹那个煞星。
最近对于董婉喻来说是好事连连，一扫秦梦失踪带来的不快。先是花氏有孕，之后又是宴请宾客。接着西北传来战报，卫绍霆生擒鹰族大王子萨木克，并将其斩于两军阵前，重振大厉军威。西北大军也因此士气大振。
卫绍霆一向手段强硬，行事果敢。不过这次斩杀了萨木克，威慑了阿姆达族，却也激怒了阿木耶。
长乐公主也是个坚韧命硬的，如今她还活着，虽然精神有些异常，但依然是鹰族的大妃。她得知萨木克死了，很是高兴。不过知道是被卫绍霆杀的，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满是浓浓的怨恨。
她知道自己会和亲是卫绍霆一手促成，而自己皇兄被逼着让位，也有卫绍霆一份功劳。她没有成功要挟卫景明和她一起逃走，还是因为他，长乐公主如今是对卫绍霆恨之入骨。
阿木耶对长乐公主这个年轻尊贵的小王妃很是喜爱，不止因为她年轻，更是因为她经得住折腾。虽然长乐公主有时会疯狂残忍的折腾奴隶，但在他看来也没什么。
萨木克死了，长乐就一个劲的挑拨阿木耶全面反扑。让卫绍霆见识见识鹰族勇士的勇猛，若是实在不行，就联系与卫绍霆有仇的几个部族，一起将卫绍霆拿下，之后再来瓜分这天下。
萨木克是阿木耶最看重的儿子，萨木克阵前被斩首，他原本就愤怒。被长乐公主这么一挑唆，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卫绍霆如今已经表明态度，绝不会向他们低头，一副血战到底的凶狠模样。他们要打下大厉江山明显已经是不可能，只是如今大厉境内也不太平，他不若与其它部族暂时联手，等将这片土地拿下，他们再来分个高下。
前方打了胜战司永沛自然是高兴的，不过第二日上朝就有人弹劾卫绍霆。说他目无尊上，擅自斩杀王族战俘。原本他们是可以以大王子威胁阿木耶，让鹰族退兵。如今卫绍霆的举动，反而会激怒对方不死不休。
有人反对，自然也有人站出来说话。当时西北大军刚吃了大败战，还失去了元帅。卫绍霆此举，是为了重振军威，鼓舞士气，更何况难道堂堂一个大厉要惧怕区区蛮族。
朝堂之上，朝臣各持己见，也有保持中立的。司永沛原本的好心情，被这些争执弄得极为恶劣。不过民间倒是大部分都觉得卫绍霆的举动十分振奋人心。
董泽言得知这些消息，回去之后告诉了董婉喻，不过他让董婉喻放心，武官都斗支持卫绍霆的做法，目前来看皇上其实也是认同的。董婉喻点点头，卫绍霆不是第一次上战场，她相信他心中有谱。
董婉喻笑着抱起虎娃，对他说道：“乖儿子，你爹如今可是打了胜战呢。”
虎娃一脸懵懂的歪着小脑袋，不知他娘在说什么。
之后前方频频有战报传来，大多都是捷报。卫绍霆带领的西北大军所向无敌，一路高歌猛进，打得敌人无还手之力。
这时，那些指责卫绍霆的声音渐渐没有了，如今卫绍霆在民间呼声很高，皇上明显也为能打胜战而高兴。没有人会在这时站出来找不自在。
董婉喻现在最挂心的就是秦梦的事，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影。如今一直都没找到人，总让她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夫人，府外有人求见。”
董婉喻正想着秦梦的事，一名小丫鬟匆忙来报。
“是什么人？”董婉喻疑惑不解，之前也没收到拜帖，会是什么人来访？
“他说是仁安堂的东家，特意前来感谢夫人的救命之恩。”小丫鬟解释。
仁安堂是医馆的称呼，而这仁安堂可不止一家。没个州府的府城、州城都有仁安堂的医馆。仁安堂的大夫医术精湛，更是为大家所知。
“将人带去大堂。”董婉喻想了想，自己似乎并没救过什么仁安堂的东家？但是人都找上门来谢恩了，那应该是没错。
董婉喻整了整仪容，往武定侯府会客大堂而去。
来人是两个年轻男子，一人个子高高的，看上去十分结实，只是一张俊颜面无表情。不过这人看着又几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另外一人瘦瘦高高，穿着一身儒衫，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文儒雅，就像读书人一样。
“见过国公夫人。”温文的年轻人说着，拱手作揖。而那冷着脸的男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两位请坐。”董婉喻请两人坐下，这才疑惑地问：“不知两位是？”
“在下梓辛，是仁安堂的东家。”梓辛说着，有介绍了另一人。“这是在下的师弟卢政丞，我们今日来是为了感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恕我直言，我似乎并未救过二位。”董婉喻也有些蒙了。
“夫人也许不记得，年前雪灾之时，在下师弟被人追杀，危难之际，承蒙夫人相救。”梓辛解释道。
这时董婉喻想起来了，那个被他们从大雪中挖出来的人正是卢政丞。难怪她会觉得这人面熟。卢政丞被救起之后，就被放在庄子上养伤。后来听说他的家人找来，将人给接走了。
董婉喻也没在意，反正没什么事就好。没想到事隔这么多日，这人竟然找来要报答救命之恩。
“原来是这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怀。”董婉喻客气的说，她并没指望对方的报答。
“虽然对妇人来说是举手之劳，但确实救了在下师弟的命。原本我们早该登门拜谢，只是之前被仇家纠缠，怕给夫人带来麻烦。如今将麻烦解决了，方才敢前来。”
“救命之恩，必须得报。”卢政丞冷着脸，冷冰冰坚持道。董婉喻看他这副模样，怎么觉得他不像是来报恩的，反而像报仇的？
“夫人不必介意，我师弟从小都是这副模样。”梓辛有些尴尬地解释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牌。“我知道夫人什么都不缺，这是我仁安堂的令牌。若是夫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拿着此令牌到任何一处仁安堂，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
“这——”董婉喻有些犹豫，这仁安堂看来似乎并不是外人眼中单纯的医馆啊。
“夫人还请放心，我们师兄弟只是为了报恩。”梓辛看出董婉喻的犹豫，再次解释。
董婉喻这才向蓝茉使了个眼色，蓝茉上前，从梓行手中接过令牌，交到董婉喻手中。梓辛见此，松了一口气，他们可不想欠人人情不还。
董婉喻收了木牌，这师兄弟二人就告辞离去。董婉喻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一般人不都送点谢礼感谢一下。这两人倒好，给了一个木牌子，留下一个空头承诺。
她将那黑色的小木牌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只见木牌上雕刻的东西并不是花草鸟兽，反而像阴间鬼差，看起来阴气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董婉喻心想，改日见到萧俊宏时问问他，说不定他会知道这东西到底能有什么用。此时董婉喻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也没想到这两人还真会帮上大忙。
……
西北边境，卫绍霆的大军已将鹰族与阿姆达族赶出边境。这消息无疑是振奋人心的，原本到此卫绍霆也应该班师回朝了。
但是情况却不容乐观，居线报，鹰族还不死心，要联合其他部族再次反扑。这消息让司永沛茶饭不思，而那些之前弹劾卫绍霆的人又跳了出来，指责这一切都是卫绍霆引来的，都是因为他擅自斩杀了萨木克。
卫绍霆可没心思管朝中那些大臣的意见，平安日子过久了，让他们的胆子也变小了。就想着保持现在的安稳，做什么事都缩手缩脚。
再失去锐气的先皇治理下，大厉就与先皇，失去了朝气，如同进入暮年一样。而新皇刚登基，要改变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时半会的。
“传令下去，整军待命。”卫绍霆想了想，下令准备开拔。
既然鹰族想要联合别的部族作乱，那他就先踏平鹰族，让别的人看看，这就是进犯大厉的下场。卫绍霆想着，眼底闪过一抹犀利。
等大军集结完毕，卫绍霆站在高高的阅兵台上，向下方的将士说道：“今日我们即将开拔，目标就是踏平鹰族的国都。我们要让所有蛮族知道，犯我大厉，虽远必诛，若不臣服，鹰族就是他们的下场。”
“杀，杀，杀。”卫绍霆的话说完，在场的将士高举武器，杀气腾腾的喊着。
霍远安和霍远宁兄弟二人此时也很激动，这才应该是大厉武将的气魄。而且他们也要为父报仇，一个萨木克远远不够祭奠他们父亲的英灵。霍家兄弟有了之前的教训，如今上阵杀敌虽然勇猛，但也不会自鸣得意尚自主张。
阿木耶还在与各族频频接触时，卫绍霆的大军已经出发。几个部族联合攻打大厉，虽然说得简单，想得也挺好的。但是这些部族之间并不是就没有一点恩怨，而且还有人明显不看好鹰族。
鹰族人骁勇善战，是个有野心的民族。没有与大厉开战之前，他们也在不停侵吞周围的部族，扩大鹰族的领地。别的部族对他们很是忌惮，况且如今鹰族和阿姆达族可是刚被大厉的军队给打了出来。
但阿木耶并不是一个能轻易死心的人，为了能说服这些部族，他将不少从大厉得到的珍宝送出，而且如今大厉新皇登基，内政不稳，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连长乐公主也加入了游说的行列。
有几个部族还真被这些珍宝给打动，权衡起利弊来。这时阿木耶却得到前方战报，大厉军队打进鹰族边境。正一路往王都方向前进。
西北大军异动，京城也得到了消息。卫绍霆之前也上过折子，请求征讨鹰族。只是司永沛迟迟没有同意，朝臣也不赞同。只是卫绍霆没等他们同意，擅自打入鹰族境内。不过卫绍霆也知道，此战只能快，速战速决，不然粮草供不上，他们也只能撤回来。
此时朝堂之上弹劾他的折子如雪片一般，放到了司永沛的御案之上。司永沛又将卫绍书叫了过来。
“这些你看看，都是弹劾你大哥的。”司永沛让人将一大摞折子让人摆到他面前。
“看来我这大哥并不像他表现出来那样循规蹈矩。”卫绍书随意翻了翻，轻笑出声。
“若是他真的循规蹈矩，或许早就战死沙场了。”司永沛嘲讽。
“皇上就是为了此事发愁？”卫绍书看向司永沛。
“不止如此。”司永沛摇头。
“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他都带兵打过去了，就让他打呗。至于那些朝臣，皇上根本不必理会，所有弹劾折子留中不发，他们能如何？。”卫绍书轻蔑一笑。
“你这算是在帮卫绍霆吗？”司永沛盯着卫绍书，似乎想要看进他的心里去。
“不，我只是公事公办。”卫绍书淡淡说道。
“但愿如此。”这兄弟二人一文一武，都是出色之人。他也是看他们兄弟不和，而且卫绍书确实是人才，这才用他。若是他们兄弟二人联手，他还真要忌惮。
“皇上不是应该高兴才是？”卫绍书挑眉笑看司永沛。
“有什么值得我高兴的？”司永沛不知他所指。
“如今皇上可是不用但心我大哥功劳过高，不知如何封赏了。倒是若他真的得胜归来，刚好功过相抵，顶多赏赐一些财物，安抚人心便可，而且也好名正言顺的将兵权收回。”卫绍书解释道。
“确实如此。”司永沛点点头。
卫绍霆带领大军攻下鹰族边境几座城池之后，得知鹰族已经集结军队赶来支援。让卫景天留下坐阵，他与卫景明、霍家兄弟带兵直接奔袭鹰族王都。
董婉喻去看花氏时，从萧俊宏哪里得知卫绍霆孤军冒进，一路奔袭，往鹰族王都打去。心都提了起来，就怕他有个万一。
萧俊宏反而一脸认同的点头称赞：“婉喻，你这夫君不错，有气魄。”
“行了，你就别说了，没见婉喻都担心成什么样了？”花氏瞪了萧俊宏一眼。
“行军打仗这种事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不是个鲁莽的人。”董婉喻露出一个信任的笑容。
“恩，我看这次鹰族王都可能保不住了。”萧俊宏倒是对卫绍霆十分有信心。
“但愿吧，如此一来绍霆也能回来了，虎娃现在都不认得爹了。”董婉喻语带期盼地道。
董婉喻突然想起之情仁安堂的那块木牌，问了问萧俊宏。萧俊宏听完有些惊讶的仔细问了那块牌子的样子。
萧俊宏听完，很是高兴地对董婉喻说道：“婉喻真是好运气，那可是一般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萧伯伯这话怎么说？”董婉喻惊讶不已。
“你说的这两人在江湖上很是出名，但十分神秘，没人知道他们师从何处，他们师兄弟二人，师兄专攻医毒之术，也许医术上叶凡还能与之比较一二，但是他的毒术无人能出其左右。师弟确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单打独斗，很少有人能敌。如今他们既然给了你承诺，你一定要谨慎使用才是，说不定到时能救你一命。”萧俊宏谨慎地交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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