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心疼红梅
出了大门，这才发现有不少人往马壮壮家奔过去，花婶也经过了他的身边，“吴医生，快的救人去呀！说李老师喝农药了。”
“哦，我知道了。”说着，牛蛋挎着要箱子没命地朝马壮壮家跑去。
到了马壮壮家门口，只见马壮壮口吐白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红梅跪在他的身边哭得伤心欲绝，青牛和铁牛也都吓得在一旁大声地哭喊着，周围围满了人，林老三一家人，卓石一家人还有其他几户邻居，都不知所措，以为马壮壮肯定死了。
见牛蛋来了，林老三媳妇忙叫大家让开，给牛蛋腾地方救治马壮壮，“大家让开点，吴医生来了，看看还有救不？红梅，别哭了，让吴医生看看李老师还有救不？”这句话提醒了跪在地上的红梅，她泪眼朦胧地爬了起来。
“吴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家李老师，求求你呀，你要是救活了他，我当牛做马地报答你。”红梅哭着就给牛蛋要下跪。
牛蛋看着红梅这痛心疾首的表情，心都碎了，他未语泪先流，扶着红梅，哽咽道，“红梅姐，你别担心，只要李老师有一口气，我就不让他走，来，你们赶紧去打清水过来，要洗肠的，我先给他号号脉。”
牛蛋这一发话，大家都忙活了起来，打井水的打井水，给牛蛋打下手的打下手，其中就有雪嫂的女儿二妞，她很聪慧，总是非常及时地配合着牛蛋的行动。
牛蛋给马壮壮号完脉，尽管微弱，但还没有死，他一把将马壮壮给拉了起来，吩咐道，“二妞，你扶着李老师，不要让他倒下去，我到他背后用气功将他肚子里的农药给逼出来。”
“好，吴医生，你放心吧，我能扶住我哥。哥呀，你可千万不要走啊！你还这么年轻，你走了，红梅嫂子怎么办呀？还有青牛和凤仙都没有人照顾呢！哥，咱们村的孩子还离不开你呢！”二妞在一旁一直说着话，试图唤醒着已经失去了知觉的马壮壮。
牛蛋不禁对二妞的聪慧深表钦佩，到底是有文化的人，很懂得配合和见机行事，牛蛋担心农药过度侵蚀马壮壮的内脏，忙运气调息，双掌对着马壮壮的背部连击几掌，然后在他背后挤压。
几轮过后，奇迹出现了，只见马壮壮的嘴里突然哇地吐出了一口带有浓浓农药味的血水，牛蛋见气功起效果了，再次运气，又一轮气息在马壮壮体内翻腾，一会儿，又是一口的农药血水从他的嘴里喷出来。
“天啦，这李老师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呀？喝多少农药呀？”雪嫂皱着眉头说道。
其她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着马壮壮到底为什么要喝农药，只有牛蛋和红梅心知肚明，马壮壮纯粹是因为做不成男人想不通，他活得太累，太压抑，才走了这条路，因为他太爱红梅了，可命运却偏偏不让他再做她的男人。
林老三他们打来了清水后，牛蛋让他给马壮壮灌水，完了他再用气功将灌进去的清水逼出体内，这样就变成了对肠道的一种循环清洗。
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给马壮壮灌进去的清水被牛蛋逼出来的都还是清澈的，牛蛋放心了，这说明他体内的农药基本清除完成了。
不过，毒素并没有清除，有些已经渗入进他的内脏了，这就需要中药的治疗，牛蛋火速地给他开了几服药，让李妙赶紧回家抓药过来给他煎煮。
一番忙活后，红梅见马壮壮依旧紧闭双眸，担忧地问道，“吴医生，我家马壮壮咋还不醒来呢？”
“红梅姐，你别急，李老师调养一段时间，应该没事的，他现在是太虚了，让他休息吧！我保证，他肯定没事，红梅姐，相信我。”牛蛋心疼地看着红梅。
经过牛蛋的全力救治，马壮壮终于有一次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醒来后，他非但不感谢牛蛋，还责怪他多事，没有让他死成功，但牛蛋岂能在意，他知道，马壮壮心里太苦了。
红梅吓得寸步不离地陪着他，守在床前伺候他，生怕他自己再走死路，而牛蛋又见不得红梅一个人太苦，也只能陪在她的身边守着她一起伺候马壮壮。
不过，马壮壮尽管捡回来了一条命，但他的身体却因此更加虚弱了，本来牛蛋好不容易调理好了，他这一喝农药，原来的老病再度复发，现在根本就是卧床不起了，二妞不得不重新替他代课，走进学堂。
这一天，牛蛋正在马壮壮的房间里给他把脉，李妙从外面进来了，“师父，你让我给李老师弄的几服药没有了，其中有一种草药要到山里去挖，你看，就这种草药，咱家里没有备用的了。”
牛蛋一看，点点头，笑道，“没事，等下我就去挖，咱这个地方都有。”
这时候，红梅正好进来了，听到这，忙说道，“吴医生，要不你告诉我是哪种草药，我去挖吧！别耽误了给我们家李老师治病。”
“呵呵，红梅姐，那个地方你还是别去了，你胆子小，村头的坟堆边里有，其它地方好像不多。”牛蛋笑道。
“啊？那个地方呀？要不吴医生你陪我去吧！我们俩一起挖快点，妙妙，你有空吗？要不你跟红梅婶一起去？”红梅说道，
“不，师父这两天都在这边忙，家里好多事情呢！”李妙一听到坟堆边里去挖中药，打死她，她都不会去的，她跟红梅一样，看到坟头就害怕。
“这样吧！妙妙，你在这里照顾着点李老师，我跟红梅姐马上去，两人挖起来快，这次我打算多挖几种草药回来，咱们备用的草药本来就不够了，红梅姐，你看这样行吗？”牛蛋笑问道。
“行，就是要麻烦妙妙了。”红梅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没事，红梅婶，你们去吧！李老师本来也是我老师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何况李老师教了我们好几年呢！”李妙笑道。
马壮壮在床上充满了歉意地说道，“唉，都怪我，拖累大家了。”
“壮，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了，我都不会离开你半步的，以后别做傻事了，好吗？没了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越这样，我的日子不是越难熬吗？壮，听话，我们都希望你重新站起来，你是男子汉。”红梅动情地爱抚着她老公的头温柔地说道。
把马壮壮交给李妙照顾后，牛蛋和红梅扛着锄头挑着箩筐朝村外走去，路上，碰到他们俩的村民，都会竖起大拇哥赞赏吴医生的善良和医术的高超，现在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也没有人会说的他的闲话。
用王麻子的话说，吴医生连妇科病都这么精通，他算是阅人无数了，一般村姑的身子入不了他的法眼，石头村的爷们根本不用吃人家吴医生的干醋。
出了村头，很快到了坟堆边旁，牛蛋见红梅的美眸看着这些坟堆边，美眸中透着恐惧，心很疼，忙安慰道，“红梅姐，别害怕，有我呢！只要有我在，就是有鬼我都要让他们滚蛋。”
听了牛蛋这句话，红梅惊愕地看着他，何等熟悉的一句话，声音完全一模一样，当日牛蛋就是在这个地方吓过她，“红梅姐，你怎么啦？”
“没，你刚才这话让红梅姐想起了我那个死去的弟弟。”红梅说着，泪水从美眸中不断地涌出来。
牛蛋见四下无人，将箩筐放下，一把将红梅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路上，他就想好了，实在控制不住就向红梅说明真相，他就是红梅日思夜想的男人牛蛋。
“吴医生，你干嘛呀！你放开我，求求你，别欺负红梅姐，红梅姐害怕，你不能趁人之危，现在李老师需要你，我也需要你，你不要欺负我。”红梅虽然嘴里抗拒，可玉手却并没有推开牛蛋的意思。
“红梅姐，我必须欺负你，我要想死你了，看到你每天这么忙碌，照顾李老师，我心疼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牛蛋颤抖着问道。
“啊？你……你是牛蛋？你是人是鬼呀？”红梅惊恐地看着牛蛋，因为在她的脑海里，牛蛋这个让她欲死欲生的男人早就死了，可这位吴医生的声音，眼神，刚才说的话，就是牛蛋，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难道吴医生是鬼？一想到这，想到自己正身处坟堆边中，她能不害怕吗？
“红梅姐，你别害怕，你这样子让我很心疼，红梅姐，我真的就是你的牛蛋，我没死，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真的没死，来，你摸摸，我的身上都是热的，滚烫滚烫的。”牛蛋抓住红梅的玉手往他身上摸，尤其是将她的玉手放在自己小腹部位时，他停住了。
“红梅姐，再往下摸，你就完全明白了。”牛蛋坏笑道。
红梅惊疑地看着牛蛋如饥似渴的眼神，玉手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一摸，立即惊得美眸溜圆，太熟悉了！这种感觉不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牛蛋吗？
牛蛋环顾周围，没有人烟，双手紧紧地搂着红梅，嘴里微笑着说：“红梅姐，你还怀疑我不是你的牛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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