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席越一辈子都是你的小狗
还是私生女。
庄园内。
张静姝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脑子不好使。
她又叮嘱了蒋妍：“你现在别和外人瞎说什么，网上也是，管好你的手和嘴，如果不出意外，我应该能逼着姜锦涛和姜柠承认你的身份，就说你是姜柠一母同胞的姐姐。”
到时候蒋妍就可以摆脱私生女的身份。
姜锦涛当时是给了张静姝一笔钱的，所以才能让她忍着，这么多年没有把蒋妍给拎到明面上。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张静姝也怕自己年龄大了，留不住姜锦涛。
她跟在姜锦涛身边见识过更多，怎么可能一直和年轻时候想的一样，只当一个富豪情妇，就能满足。
这次蒋妍的身份曝光。
姜锦涛这么好面子，即使是被张静姝摆了一通，再气，但肯定也会想方设法承认蒋妍的身份。
等到姜锦涛和社会公开蒋妍之后，是发妻所生，还是私生女，这决定了以后蒋妍能在家族信托基金里拿到多少钱。
但这对蒋妍来说都不重要。
蒋妍听着张静姝的絮絮叨叨，左耳进右耳出的嘟囔了一句。
“知道了。”
私生女又怎么了。
只要是姜家小姐就行。
她可没有母亲那么大的志向，想从姜家狠狠的挖下来一层肉。
……
昏暗的休息室内。
墙壁上的装饰性壁灯亮着很细微的光芒，只能把墙面照的白茫茫的。
这点光落到姜柠眼中，都被席越给撞碎了。
这个时候谁也当不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只有直-捣huang龙的凡夫俗子。
姜柠摸索着去解席越的扣子，但是混乱中她根本解不开，一颗贝母扣甚至被拉扯得崩开，落到了厚重的地毯上。
姜柠的主动甚至配合，深深刺穿了席越的中枢神经。
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这一场切磋尤为漫长。
这种独属于恋人之间的款待，让席越越发兴奋。
姜柠在失神间看着他起伏，如同海水。
这把火终于烧掉了不正常的她，让她记不起那些无关二人之间的一切事物，也忘不掉焚身的放纵和头一遭带来的疼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外头的天好像终于黑下来了，再也没有光能透过窗帘照进来，晚宴要开始了。
席越在这种时候，都还残存了一点理智。
没有把痕迹弄在姜柠的礼服和露在外的肌肤上。
粗喘的声音逐渐平息下来。
席越一撩眼皮：“我带你去洗个澡？”
姜柠很缓慢的点点头，好像还有一种没有回过神来的茫然：“好。”
她这会儿的状态已经好多了。
虽然说话声音依旧很缓慢，但情绪已经稍微平和了下来。
席越听到姜柠的声音，有点心痒痒。
他这会儿只想着去你妈的寿宴，赶紧把姜柠抱回家才是真理。
这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追踪着属于自己的猎物许久后，猎物终于顺遂的躺在了他的爪牙下。
但他远远没有餍足。
一个饿急了的猎食者，一顿怎么可能让它吃饱。
席越湿热的手指在姜柠的脸颊上摩挲了两下，才把姜柠抱起。
那种破开姜柠这个人永远隐藏的内心，把她牢牢抓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给席越带来的心理刺激甚至比生理还要让他满足。
但席越勉强能在这种时候保持一点理智，还能察觉出姜柠的不对劲。
但看姜柠完事之后就一直垂着眸，沉默着不开腔的架势，席越就知道姜柠不会和他说。
如果不是姜柠自己主动，席越都怕是不是自己冒犯了姜柠，她没有那个意思。
席越把心底的焦虑给压下来，面上不露分毫。
他去给姜柠重新弄来了一条礼裙。
很快，席越就知道到底，姜柠心里藏着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了。
出去给姜柠拿礼裙的时候，席越就看到了黄婉晴对他手机的轰炸。
【柠柠呢？我跟你说……我靠我说不出口，你自己看热搜去吧，你看见柠柠没有？】
【你人呢？？？怎么你俩都联系不上。】
【你和柠柠在一起？？】
席越本来还算愉悦的心情，在顺着黄婉晴的话，看到网上的热搜，脸色就立刻沉了下来。
他一开始其实就察觉到蒋妍这人的不对劲。
但谁知道，姜锦涛这个老畜生，还真敢搞出一个私生女出来。
而且比姜柠的年龄还要大。
席越总算是知道姜柠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了。
他努力压制住那股想要把姜锦涛给弄死的想法。
平复了心情之后，才拿着礼服去找姜柠。
姜柠从洗澡那会儿，就没有说过话。
她把衣服换完，却很罕见的对席越道：“我有件事要处理，你要不要陪我。”
能从姜柠嘴里听到“陪我”这两个字。
对席越来说，简直和天上掉馅饼没什么区别。
席越：“我以为你永远都不知道怎么求助正确的人。”
姜柠突然有些不太敢去看席越，别过目光，垂着眸抠手指。
她这会儿冷静下来，思绪才跳出了这刻意维持的温情幻觉。
如果是她脑子正常的情况下，哪怕是知道了蒋妍就是姜锦涛私生女，也不会做出这种自暴自弃的意思。
这让她有一种对席越……说不上来的抱歉。
她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实际上做的事情，真的是在仗着席越的喜爱，对他肆无忌惮。
可实际上，她一点都配不上席越，应该和六年分手后一样，两人就此一刀两断，才是最好的结局。
“我其实不知道，到底是哪种选择你会更后悔。”姜柠静静的坐在原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语序颠倒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她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和席越说点什么。
姜柠：“哪怕是我答应和你在一起，等过了几十年……或者是几年，你想起来你为我放弃的东西，会不会觉得很划不来。”
世人口中的一辈子，也许就是几十年的白头到老。
但这几十年之中，却有太多变数，未来哪怕下一秒都不能被确定，那比曾经沧海还要难以企及。
科学和医疗发展至今，基因病依旧是最难攻克的存在。
席越这种天之骄子，应该会有一个温柔的妻子，情到深处，会孕育出一个可爱且正常的孩子。
可如果是她。
席越也许会一辈子难以企及这样平常人都能轻易拥有的人生。
基因病就是一个诅咒，她和席越的孩子，和她一样患有抑郁症的概率会成倍的增长。
这和家庭幸福与否无关，它就是会藏在基因链条里，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血淋淋又残酷的给人当头一棒。
姜柠没有组织语言，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乱，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眼眶已经红了。
蒋妍的事情让她的情绪更加不稳。
等她发现的时候，是一滴滚大的泪珠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姜柠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席越就单膝跪在地上，抬起她深埋的头。
席越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和她平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姜柠哭的样子。
他叹息了一声，声音又低又哑：“别哭了，乖宝。”
姜柠透过眼泪聚集出来的一层薄薄的雾气，看席越，神色有些迷茫。
席越抬手把姜柠脸上的泪抹去，专注看着她迷茫的眼睛。
姜柠的眼泪是他最不想看到东西。
席越看着她，眼眸很黑：“你只需要知道，不论怎么样，席越一辈子都是你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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