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涨个门面
“只是当年的爱恨情仇，也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能够随便说道的……”
韩春明嗦螺筷子头，笑嘻嘻的说道，“还是我师哥有本事，不然哪里有机会吃到这个菜？听说开水白菜都是国宴菜了，这个芙蓉花开不也就是国宴？”
几个人都笑了。
苦中作乐还不就是小老百姓的生活？
林凡跟他们吃吃喝喝，很快过了12点，老头叹了口气，“行了，夜宵也吃了，身子也舒坦了，一会准备走吧！”
林凡和韩春明赶紧泡茶，喝一遍茶讲究一个通透在走。
破烂侯琢磨了一下，看向林凡说道，“对了，周一你来我家，把东西取走，唉，这点玩意都跑那个副厂长家里去了，还真是搞笑……”
林凡忍不住嘿嘿一笑，“那位毕竟也是工会主席出身，这方面其实挺讲究，不然也不会有人投其所好了。”
关大爷微微的摇了摇头，“我说小林，你这么着急去鬼市，是有什么事吧？”
林凡不敢隐瞒，把自己想要淘换东西的想法说了出来，毕竟开春大修，另外自己也打算搞小酒馆，这些都需要开销。
破烂侯皱了皱眉，“你手头上要弄点钱我能理解，毕竟你那个临时工，一个月也没几个钱，但是小酒馆你敢保证5月以前就能拿下么？”
林凡叹了口气，“事在人为吧，如果可以是最好，但是总的要预备一二……”
林凡没有把话说死，关大爷和破烂侯对看了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关大爷开口说道，“这么说吧，主要这件事一是难办，二是现在世风日下，怕你出事啊……”
林凡明白老头的意思，毕竟接下来的巨变谁也没法保证会有什么情况发生，经验丰富的两个老头早就心知肚明，对于林凡的逆势而行感觉到困惑。
林凡忍不住开口，“是这样，师傅，我啊一个是适合做商业，另一个万一以后变化了，这个小酒馆就拿不下来了，我想先拿在手里，有什么反而好办！”
逆向而行表面看非常危险，但是林凡要的就是这个逆向，因为这样做反而会保护自己的很多商业行为，否则供销社一旦也变得乌烟瘴气，自己就没地方去了！
林凡可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帽子，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说到底，全都乱套了，那自己也不能闲着，小酒馆能下来就是一个去处。
如果不行，自己也可以游走四方就是了。
破烂侯琢磨了一下，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小子还真是愿意冒险啊……”
林凡依旧笑嘻嘻，“不冒险不行啊，谁知道半年后啥样？我也是看了人家的那个话剧茶馆有了这个感受！”
关大爷忍不住笑了，“你啊，那你咋不搞个澡堂子？”
林凡笑了，“师傅，要不我搞个澡堂子交给您，搞个小酒馆交给侯爷？”
这话弄得几个人都笑了。
吃饱喝足，几个人穿戴好了开始出发，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了鬼市。
鬼市果然比上次来还要冷清，破烂侯叹了口气，“估计年前也差不多是最后一次了，小林你要换么？”
林凡点了点头，关大爷示意让破烂侯带着林凡去找人换，破烂侯让林凡跟他走，走到了岔路上，一个昏暗的路灯下，你还别说好几十个人凑在一起。
离远了感觉这帮人是冻得够呛都凑在一起取暖呢，实际上这帮人都在嘀嘀咕咕，这里换什么的都有。
破烂侯压低声音给林凡介绍，“这些人换的东西都比较低价，也有人在这趴窝，但是现在怎么说呢？好东西太少，所以换了咱们去找老头去！”
林凡点了点头，破烂侯带他过来除了感受一下气氛，最主要的也是找老熟人，很快人堆里破烂侯带着林凡钻来钻去，找到了一个穿军大衣的老头跟前。
破烂侯往地上一蹲，“老陈，给个良心价！”
“哟，侯爷！您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现在价格不算太低，大鱼八百，小鱼四百，这行吧？”
“行个屁！当我傻子？门口就闻到八百八的味道了，你痛快点！”
破烂侯把嘴一撇，弄得对面的老头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林凡仔细观察，这才发现这个人声音跟洪钟一样，就是样子像个老头而已。
其实这个人佝偻着身子，实际上脸涂的挺黑，看样子很老，实际上才四十出头，比破烂侯都要年轻。
老陈忍不住看了看周围没人，“那边都八百八，我也给你八百八不就行了？”
破烂侯晃悠一下脑袋，“别废话，是不是我非给你戳破了？你那那么多托，你当我看不见？他们都不认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老陈脸部扭曲，就差抹眼泪了，“哥，你别啊……我这不容易啊，这一大堆人，都指着这个吃，你给戳了我咋在这片混，八百九总行了吧？”
最后九百一根，林凡出手了两根，最后林凡拿出一张大团结又递给老陈，“我叫林凡，侯爷的小徒弟，都是江湖朋友，不坏规矩！”
这一张大团结其实足够老陈雇那帮托在这熬上一个月的了。
老陈忍不住有些眉开眼笑，看向破烂侯，伸出大拇指，“可以啊，侯爷，恭喜你又收徒弟了！”
破烂侯撇了撇嘴，“少来这套，这是关大爷的正儿八经的徒弟，管我叫一声师傅，我领情！拿着吧，别动不动就跟人说我破烂侯抠门！”
两个人往回走，破烂侯都忍不住有点埋怨，“你都不该给他十块钱，那货里里外外没少赚！”
林凡笑嘻嘻，“这不给您老涨个门面么？十块钱，不亏！”
“嘿，你小子，真行！”
两个人跟关大爷和韩春明汇合，老头跟一个摊位上看一个笔洗，聊了半天，韩春明仔细听着，都没注意破烂侯和林凡过来。
林凡看了一眼，微微地摇头，这个肯定不太对，但是师傅那么认真又不能说这个笔洗是假的。
韩春明笑了，他看向林凡把手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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