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五味杂陈
张桂芳皱了皱眉头，“你真的确定那些东西很重要吗？要知道，他的需求度可没有那么高啊，另外这些东西与计划有关！”
林凡忍不住笑了，他在电话的这一头，忍不住琢磨了一下说道，“其实以我现在的一个想法，想要能够尽快开辟一个真正的物流通道！”
“我跟潘主任包括杜科长，钱科长都聊过这个事情，这一次借助这样的一个事情，如果能够打通这个环节，我想以个人担保的形式弄到这个渠道。”
这话一说，张桂芳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你要是这样说，我倒觉得应该支持你。”
张桂芳略微沉吟的来了一句，“回头我会跟主任说一声，看看能不能从这个渠道上想想办法？”
“其实供销社有供销社的渠道，你若是能够走供销社的渠道，我觉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林凡皱了皱眉头，琢磨了一下，“如果假设可以把供销社的渠道与我所知道的这个渠道进行一个联络，先以点来带面，你觉得怎么样？”
张桂芳在电话那边爽朗的笑了，最后把手一摆，“说个题外话，我对你的这个东西不太了解，而且不感兴趣，但是有人想让我帮你一把，你猜这个人是谁？”
林凡，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脑子里像过闪电一样。
第一个反应他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张桂芳的爷爷，但是张桂芳的爷爷真的好了吗，林凡不确认。
最后他想了想总不会是张宇吧，林凡也不好确认……
电话那头的张桂芳冒出来一句，“这个人是杜鹃，你不用想太多！杜鹃，知道你要搞车皮批次去弄果脯蜜饯，并且和我进行合作，其实杜鹃就有了想法！”
“所以杜鹃找过我，我说句很难听的话，我觉得杜鹃是最适合你的，当然这话我说不太合适，因为什么事情恐怕都得靠你自己去判断……”
林凡还真是谢谢张桂芳，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总之挂掉电话，林凡内心有些五味杂陈。
此后这几天，供销社大楼迎来了最为密集的购物高峰，林凡等人干脆就只能在大楼这里住下了。
这也没办法，年轻的就这么几个，林凡杜鹃张霞，其他的什么钱科长，赵大妈孙大妈都上了岁数，所以都给安排到了宿舍里，一时间宿舍人满为患！
所以剩余的人就只好在大楼里讲究，包括老张和老何也申请加入住在大楼里，不过打地铺倒也蛮有趣。
办法还是钱科长想出来的，先是回到办公室简单收拾一下，然后桌子拼桌子，椅子拼椅子，然后弄几个行军床，这样一个科室里就可以住下五六个人都没问题了。
而且大家也是多年没有住过集体宿舍了，所以后半夜2点左右都跑回到了科室，洗脸洗脚还是忙的不亦乐乎。
林凡把行军床让给了杜鹃，他和老张老何都在桌子上和椅子上对付，其实这个办法并不算太委屈，桌子上椅子上凑合跟行军床基本差不多。
不得不说，大家都在一个科室里蜷曲着睡觉，还真是有了一种同窗情谊。
不过一开始还都是不习惯，所以折腾到了三点多还没睡着，杜鹃竟然拉着张霞说悄悄话，弄得旁边的林凡也有些郁闷。
林凡主要是想睡觉，可是左边老张放屁打嗝还打呼噜，右边杜鹃也不睡还在嘀嘀咕咕，弄得他最后只好悄悄的塞两个手纸团进自己的耳朵里。
没想到马上就睡着了，却被杜鹃给扒拉了一下，“没睡呢吧？陪我说两句。”
林凡感觉这丫头是不是天生精力旺盛，于是他只好摘了手纸团看向杜鹃，“大小姐，太晚了，明天不用干活么？”
杜鹃伸出手来使劲的拧林凡的胳膊，似乎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你听听，张霞的呼噜声多大……”
林凡有些无奈，“你要是吵的不行，我给你一个办法！”
说着林凡把两个手纸团都递给了杜鹃，示意让她堵住耳朵，你还别说，杜鹃听话照做感觉舒服多了。
随后，她的呼噜声直接起来了。
不得不说，大家都是太累了，疲劳之下显得亢奋，一旦安静就是随便一个角落都能睡得天塌地陷。
林凡有些无奈，一伸手拿出新的手纸团塞进耳朵，开始睡觉。
早上大家倒是都醒的很早，甚至可以说是被彼此的呼噜声弄醒了，然后纷纷起来洗漱直奔食堂。
杜鹃拉着张霞，张霞拉着黑眼圈的林凡，三个人都有点摇摇晃晃，打着哈欠往前走。
钱科长看到他们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同志们，辛苦了！”
林凡带头说，“为顾客服务是我们的宗旨……”
到了下午，林凡又是围绕王胖子的果脯蜜饯跑来跑去，总算是敲定了七七八八，回到柜台见到杜鹃，杜鹃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你觉得建立这个渠道真的很重要么？”
林凡接过她递过来的大茶缸，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口，“我其实就是想要沿用这个思路，搞我家门口的那个小酒馆。”
杜鹃忍不住就是一愣，小酒馆跟这个南北通道有什么关系？
林凡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在上面写写画画，随后递给杜鹃看，杜鹃看完之后还是一头雾水。
“问题是这个渠道巨大，你就为了卖点特产，弄点南北调料和白菜土豆啊？”
林凡把手一摆，“这是试点啊，否则你弄那么大有什么用？”
见杜鹃还是不太明白，林凡给杜鹃举例子，“这个渠道和供销社的全国渠道能比么？不能，那么他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说白了，弥补南北差异，要知道供销社也可以做到，但是供销社做的是什么？计划内对吧？”
杜鹃似乎有些明白了，林凡继续，“假设是计划外，那么他的目的不能单纯是查缺补漏，而是做小批量的供应，这样的试点的目的就是串联起来看看能不能经营成功？”
杜鹃微微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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