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让皇室都成了笑话
“……”姜晩娴面具掩尴尬，“一码归一码，我自己看就是不讲道义，但从你这无意间得知，就不一样了。”
小刘献眨巴纯真的大眼：“有何不一样？”
姜晩娴捡了一根棍子，塞进他下手里：“你以后就懂了，现在，你把他的脸画下来，我就给一两金。”
小刘献双眼放光：“当真？”
“本将军说话，一言九鼎！”
两个人击掌，小刘献如她所愿画下了男子的容貌，姜晩娴也给了他一两金。
小刘献拿完钱就跑。
可看到地上那鬼神不辨的画像，姜晩娴摇头：“亏了亏了。”
“嘻嘻哈哈哈……”小刘献趴在墙角发出咯咯嘲笑，原来他还没跑远，是专门留下来看姜晩娴笑话的。
又过了两天。
侠客总是不醒，姜晩娴也不敢留下侠客一人，再说要是被辽人发现猎户家收留了侠客。
猎户一家三口也要遭殃。
接下来的日子，姜晩娴难得偷闲，她见猎户和其妻子总忙得成天不见人，小刘献则游手好闲。
姜晩娴说她也有一个弟弟，比刘献大一些，弟弟小时候的武功都是她教的。问刘献要不要跟自己学几招，将来可以保护家人。
刘献一开始不屑，等姜晩娴给他露了几招后，他已经把姜晩娴当偶像看了。
于是姜晩娴跟练兵似的，每日教刘献武艺。
虽然只有几招，但关键时刻应该够用了。
没过多久，侠客终于醒了，但他还没好全。
姜晩娴身为主将，不宜离开军营太久，就把侠客交给了猎户一家。
后面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此时，姜晩娴带来的人在墨清漪的粥摊旁也支起了一个摊。
姜晩娴说，这些都是她从宅院搜罗来的旧衣物，虽然不是新的，但胜在干净。
百姓们得知她是靖王的人，也纷纷感激起靖王。
都是饱受灾荒流离失所的人，有干净衣服穿已经要感恩戴德了。
姜晩娴正要忙起来，业楚齐却突然过来用一种没商量的语气说：“把人交给我。”
他刚碰到刘献的肩膀，姜晩娴就拉开刘献，跟业楚齐来了个对掌。
但在打出前，她刻意受了不少力道。
只因上一次输过，为了隐瞒身份，她绝对不能赢业楚齐，尤其这还是当街，所有人都能看到。
大周战神是百姓心中的英雄，是不能输给一个名不经传的女子的。
业楚齐掌风划过姜晩娴的面具前，他每一招的威力并不大，但姜晩娴既要让着他，又不能太明显，还要让人觉得这一架打得十分精彩，就很不容易。
业楚齐似乎也觉察出了什么，但他真正的目标是刘献，于是趁对方不留意，再次攻向刘献。
刘献瞪大双眼，连连倒退，但眼看业楚齐的掌力就要打过来。
就在这时，业楚齐的另一只手被姜晩娴抓住。
同时酒馆门口传来一记温润不失威慑的嗓音。
“都住手！”
是业子骞。
崔兰新紧随其后。
“靖王殿下。”姜晩娴松开业楚齐，恭敬喊了声。
业子骞见业子骞后头还跟着十来名地方官，看来大家都从楼上下来了。
这会儿他也才发现，周围已经人满为患。
只见业子骞俊脸微沉道：“身为皇室当街动手，成何体统？”
言下意，业楚齐让皇室都成了笑话。
业楚齐顿了顿，欠身道：“皇叔息怒，是皇侄冒失了。”
姜晩娴没说话，却意外瞧见刘献怔然的神色。
刘献此刻好像是在看业子骞？他怎么那副惊讶无比的表情？难道他们以前见过？
业子骞都出面了，又是当着这多人的面，即便业楚齐想动刘献也只能暂时作罢。
当众人回神，才发现似乎少了一人。
崔兰新第一个提醒：“墨王妃呢？”
大伙儿朝施粥的摊位上望去，就见在低头忙活的，只剩一群丫鬟奴婢，连绿意都不见了。
经来人禀报，他们方才得知墨清漪偶感不适，被绿意先行扶回宅院了。
姜晩娴和业子骞对视一眼，两个人分头行动。
姜晩娴先业楚齐一步回了宅院，她在园子里看到了煎药的绿意。
她趁业子骞询问绿意情况时，溜进屋里找墨清漪，发现对方正单手支颐地侧卧在床上小憩，她立即悄无声息地离开。
后脚，业楚齐也进来看了一眼，但他也没多打扰，转身带门出去。
等人都走后，墨清漪睁开了双眼，小脸惨白却没有一丝病态。
回想她趁乱离开时，就冲酒馆二楼的王兆潮递去了眼色。
王兆潮微微颔首，表示一切都安排妥帖了。
墨清漪让绿意扶她先回宅院，趁绿意熬煮汤药时，她去了县衙大牢一趟。
宅院离县衙也就只隔了一条街。
墨清漪穿过阴湿的走道，终是在尽头的独间牢房里见到了红雀。
红雀被绑在十字桩上，手脚都用粗重的铁链牢牢锁住。
墨清漪见到被抓的是她，心下松了半口气：“红雀大人。”
红雀扎眼媚眼：“是你？你来救我的？”
墨清漪拱手：“如今外面戒备森严，属下能进来已实属不易，不过大人放心，属下定会竭尽全力救您出去。”
红雀冷哼了一声：“别让我等太久。”
墨清漪心下不服对方高高在上的语气，但没表露出来，面无表情地又问道：“不知红雀大人，可曾见过陈实？”
“陈实？你说那个把我卖了的小子？他是你的手下？”
墨清漪：“……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红雀好笑的语气，“等我出去，我就找到他，再杀了他。”
“……”墨清漪单膝跪下，“求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属下救您出去的份上，您就饶过他吧。”
红雀转头脖颈地闭目：“好，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就考虑一下饶恕他。”
墨清漪面色好转了些，起身道：“谢大人，救您之事还需好好部署，属下不能在此耽搁太久，就先回去了。”
“嗯。”
墨清漪回想完毕，她听见外面绿意似乎已经熬好了药，准备把药端进来，她赶紧重新闭上眼。
姜晩娴这边，她去看过墨清漪后，便直接去了地牢。
过去时，业子骞已经在那里。
她在将要踏进去之际，却听见红雀似乎在挑逗业子骞。
姜晩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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