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长得这么丑还出来吓人
一刻钟后。
怜儿从地上醒了过来，看着松散在地上的绳子和跌坐在地上的自家小姐后，立马站起身过去扶人：“小姐！”
“小姐？”
“小姐？！”
怜儿接连叫了好几声，程依月都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没反应，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护卫醒来挠了挠头，看着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云染，心里带着一阵阵困惑。
与此同时，云府。
云老将军来查看云染休息了没有，想问问她之前跟谦王殿下相处的怎么样，怎料被人拦住了。
“老爷。”小离恭恭敬敬行了礼。
云老将军没多想，侧眸朝她看去，淡淡的问了句：：“染儿睡了吗？”
“已……已经睡了。”小离支支吾吾说着。
从来撒过谎的她此时一说谎就结巴。
云老将军眉心一蹙，抬步就要往里面走。
然就在这时，小离着急忙慌的上前拦，眉宇间都带着慌张：“小姐真的已经睡了。”
“她从来不会休息这么早。”云老将军对于自家孙女儿的作息还是知道的，满脸严肃的看着面前的丫鬟，“染儿是不是不在里面？”
此话一出。
小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要是提前将小姐的去向说了，肯定会坏了小姐的计划，可若是不说，老爷这里又不好交代。
“哐当！”
云老将军推门而入，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后眉心一蹙。
似是想到什么，又折步回来，眸光盯着跪在地上的小离呵斥道：“染儿到底去哪里。”
“我……我不知道……”小离低着头害怕的回答着。
云老将军又要呵斥。
云染却在此刻进了院子，看着这两人的状况后，叫了一声云老将军：“爷爷。”
小离如获新生，蹭的一下站起身朝着声源处看去。
云老将军也跟着看了过去。
云染给小离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先下去休息后，才走到云老将军面前淡笑着开口：“这么晚了您怎么来过来找我？”
“你去哪儿了？”云老将军略微担心的询问着。
小离已经不动声色的离开。
云染也没瞒着他，之前不告诉是怕老人家会担心：“找程小姐谈了谈心。”
“大晚上的你找她谈什么心。”云老将军才不信她的话，扳着一张脸满脸严肃的呵斥着，“不知道程狐狸吃人不吐骨头吗？大晚上的还朝那里跑。”
云染知道他说的是程宰相。
安抚了一番后，才把这个事情忽悠过去，哄着他老人家去睡觉了。
翌日清晨。
云染还没起床，丫鬟就着急忙慌的在外面候着了。
以至于后来实在是等不及了，才在听到里面有响动之后敲了门：“叩叩。”
“进。”
“小姐。”小离开门走了进去，看着她坐在梳妆台那里后，立马走过去主动帮她梳妆洗簌，眉宇间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云染看出来了，透过铜镜看到自己有些变形的脸后问了句：“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话落，她从自己空间里拿出了一面半身镜换上，这铜镜看着实属别扭。
怎知。
她刚拿出来，丫鬟就诧异出声：“小姐，这……这……”
这是什么镜子，竟然如此清晰！
这要是拿出去卖，岂不是会卖个好价钱？！！！
“不是有事要说吗？”云染淡淡一句，没多少起伏。
空间里的东西数不胜数。
当初为了执行任务的时候不会因为物资缺少而耽误，将整个百货商场有的东西都装了进去，百货商场有的，她有，百货商场没有的，她也有。
换而言之，只要不是太过于机密性的东西，她这里几乎都有。
“我……对了。”小离一时之间没想起来，随即一阵恍悟，拍了拍脑袋说道，“不知道是宣王殿下还是程小姐散播的，现在街间都在传闻您之前跟男人苟且过，被宣王殿下和程小姐抓了个正着的事情。”
云染一点都不意外，看着半身镜里未施粉黛依然好看的脸时，心情多多少少有些好。
小离见她没反应，试探性的问了句：“小姐？”
“他们要传就传。”云染随口回应着，淡然的很，“能找出证据我叫他们祖宗。”
小离略微尴尬。
小姐现在怎么不是祖宗就是爹的……
宣王那边不知道云染这么淡定，相反，他觉得云染肯定着急慌了。
把该散播的消息都散播完后，就打算去宰相府看一看程依月。
怎么说他都是自己定了的正妃，若是不去看的勤一点，宰相那边只怕是不好交代。
此时的程依月忍着心中巨大的屈辱，开始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从宰相府到云府。
怜儿看着她这样子，眉宇间带着几分不忍：“小姐，您要是被……”
这要是被百姓们看到了，不仅仅丢了宰相府的脸，还把宣王殿下也给得罪了。
程依月换了一身粗布麻衣，脸上又带着面巾，让人不知道是她：“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上来认我，更不要叫我小姐，有人问起，就说是宰相府的下人被得罪了云府小姐，明白了吗？”
“小姐……”怜儿不忍心。
“这是唯一一个办法。”程依月沉声到，思考了一晚上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可行。
自己面部溃烂，就算被人揭了面纱看到了面孔，也不会有人知道她是宰相府的小姐，更别说她身上穿的是寻常百姓穿的粗布麻衣。
怜儿即便不忍心，也只能按照之前说的进行，把人拖到门口后，推了出去。
程依月从宰相府开始，便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
一路上。
被人嬉笑，被人嘲讽，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
有人甚至去揭她的面纱，看她面纱遮住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一揭，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啊！怎么有这么丑的女人啊！”
“嘭！”
“长得这么丑还出来吓人，毛病啊！”
“滚滚滚！”
短短半个时辰不到，程依月就被踹的遍体鳞伤，面纱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扔掉了，露出那张溃烂可怕的脸。
她强忍着心中的屈辱，按照云染的说法一步一步朝着云府走去。
快到云府的时候，碰上了宣王。
看到她在路中间拦着时，宣王的侍卫一脚将她踹开，她为了不让宣王看到，用手遮着脸。
宣王全程都没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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